看着傻柱坚定离开的背影,秦淮茹有些懵逼了。
她没有想到,原来几乎对她有求必应的傻柱,现在态度变化那么大,竟然这样对待她。
听到其他在水池洗菜的妇女忍不住的笑声。
秦淮茹把水盆里面的菜涮了几下,就端着离开了。
对于傻柱与秦淮茹之间发生的事情。
林胜利还是第二天准备要去上班时才知道的。
傻柱从前院经过,特意跑他家里炫耀。
“胜利哥,你知道吗?
秦淮茹真让你说中了,昨天晚上还想跟我要奶糖,还说雨水不应该吃那么多。
姥姥,我亲妹妹不应该吃,该给她儿子吃?她怎么说出口的啊?”
开始的时候,傻柱还是低声对林胜利说,生怕别人经过的时候听到了。
说到最后时,傻柱已经气愤地骂了起来。
“柱子,你可以啊,这么快就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啊?”
看着傻柱的样子,林胜利举起大拇指对傻柱称赞道。
“那是,她这是把我当做傻子看了,我怎么能看不出来啊?”
得到林胜利的肯定,傻柱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
“开头不错,继续保持!走吧,我们一起去上班。”
安排好林和平,喊上林小英,林胜利就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柱子,你爸上次回来,如果给你留了钱,或者是你发的工资。
用不完的就立刻存进银行,不要放在家里。”
走在路上,林胜利对着自行车后座上的傻柱说道。
“胜利哥,那我总要把我和雨水的生活费留下来吧?”
听了林胜利的建议,傻柱想了想问道。
“你以后就每个月发工资买粮食,生活用品。
买过之后剩下的钱都存起来。
过完年,你就满20周岁了吧?”
林胜利记得傻柱是1935年生的人,比他与贾东旭小个四五岁。
“是的,胜利哥,怎么了?”
傻柱对于林胜利有些不明白林胜利为什么突然询问他的年龄。
“怎么了,我的意思是你满20周岁就可以结婚了。
过了年你就找个媒婆,让她们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对象尽快结婚。
结了婚,秦淮茹再这样的话,就有人骂她了。”
林胜利觉得他就像老父亲一样在指导傻柱。
如果不是想让傻柱脱离易中海与贾家,林胜利真不会管他的闲事。
“胜利哥,你比我大几岁都没有结婚,你还催我啊?”
林胜利没想到,傻柱竟然把话题引到他身上了,就说道。
“我要不是因为四九城解放太高兴就加入了部队。
一去几年,我孩子估计都多大了。
不过,这样也好,算是看清楚一个人的真面目。
你不一样,我催你是担心你受骗辜负了何叔的信任。”
就这样,两人走着聊着,到了轧钢厂的时候,傻柱痛快答应了尽快找人介绍对象。
由于第二天是星期天不上班,再下一个星期天就是年三十了。
因此上班的时候,林胜利与曲武商量了一下,开了个小会把年前年后的值班工作都安排了一下。
不但要确保有足够的治安大队的队员,每天还要有一个中队长以上的人值夜班。
也就是说,即便是他和曲武都要值夜班。
会后,林胜利就安排张明辉统计大家需要忙碌的时间,尽量给大家提供方便。
中午的时候,带着林小英吃完饭后。
照例林胜利又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大哥,今天上午外面太吵了,我都看不了书了!”
“就是,胜利哥,你不知道对面的贾东旭被判了刑。
结果贾大妈一个又是哭,又是骂了一个上午。”
林胜利刚刚把饭盒拿出来,进了何雨水的房间。
林和平与何雨水就迫不及待的对他说道。
这几天,经过林胜利的投喂,特别是何大清的托付之后,何雨水似乎也愿意跟他亲近了,说话也多了起来。
“所以啊,你们俩要记住,触犯法律的坏事一定不能做。
否则的话,自己会受到惩罚,还会连累到家人。”
林胜利借机教育了他们两个一句。
不过,听了他们两个的话,林胜利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
林胜利知道贾东旭被判刑的事情传达四合院。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悲伤肯定能够逆流成河。
虽然只是被判刑两年,但这样的后果,足以让贾家举步维艰了。
特别是这两年内会发生太多的事情。
特别是1955年要开始的票证制度,到时候贾家除了贾东旭外的三口人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
到时候全家都要买议价粮,家里又没有收入。
就不知道易中海愿不愿意每个月拿钱出来给贾家买粮食了。
等到林和平与何雨水吃完饭。
林胜利就回家休息了一会,等到时间差不多才离开家去上班。
“胜利,你知道吗?贾东旭被判刑了,贾家这下子要难了啊!”
刚到大门口,闫埠贵看到林胜利就对他说道。
“这叫罪有应得,过不下去他们就回乡下去呗!”
林胜利冷笑了一声说道。
“过不下去倒不至于,你以前不在家可能不知道。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户口在乡下,因此他们在乡下是分了地的。
每年夏收和秋后以后,都会分给贾家不少粮食。
现在贾东旭不在家了,其实分的粮食她们省着点吃,应该够她们家吃的!”
林胜利在四九城解放后就离开了家。
因此不了解贾家婆媳俩在乡下分了土地的事情。
这样的话,现在贾家就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两个大人,每年分店点粮食,还真能让维持住生活。
不过林胜利知道农村很快就要迎来改革,明年或者后年就要实行合作社。
到时候不管你有地没有地,你不劳动就没有工分,就分不到粮食。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贾家真正苦难的开始。
就算到时候贾东旭出狱了,也一样改变不了贾家的困难生活。
“闫叔,你看着吧,这个时代思想落后,注定是要受到惩罚的。
只要做了恶,他就不要想能有好的生活。”
林胜利冷笑了一声,把自行车搬出四合院,就离开了大院。
只留下闫埠贵看着林胜利的背影,感叹了一句。
“这还真是贾家的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