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王婶附和了一句,她儿子一个月才九十五元,如果丢了五十,她甚至会觉得天塌了。
王婶:“应该能抓到吧。”
姜笙也觉得能抓到:“如果是惯偷的话,我觉得是可以的。”
话好像说完就显灵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笙刚到学校,就碰到昨天来的公安。
女公安说:“昨天的小偷已经抓到了。”
姜笙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期待她的好消息。
“但是钱被他挥霍的七七八八了。”
如果不是这样,也抓不到人。
对着姜笙失望的眼神,女公安有些尴尬不已。
“好的吧。”
姜笙只能认命,昨晚宴时遇又拿了一百块钱给她,美其名曰是弥补她受伤的心灵。
姜笙还是很不好受。
她就是这么小心眼。
“那这个人会坐牢吗?”姜笙问。
女公安郑重的点了点头,“他涉嫌很多起偷窃事件,估计要进去两年。”
姜笙听到这话心情才豁然开朗了些。
课已经没有什么课了,大家都在认真复习,因为这周四开始就是考试。
考试完了就要放暑假了。
姜笙没事就和苏念然两个人抱着书去图书馆,她最近也在补英语。
她的英语很差很差,尤其是口语。
她的有些羞耻,总是觉得自己说的不伦不类。
她磕磕巴巴的背着单词。
努力的准备着。
很快到了周四,姜笙紧张的参加了每一场的考试。
两天考完,她才松了一口气。
和苏念然抱怨道:“我英语考的不好,数学考的也一般般。”
主要的学科她考的都不太理想。
苏念然同感,两个人像霜打了的茄子耷拉着脑袋。
“你是姜笙吗?”
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突然站在两个人跟前。
姜笙木然的点了点头:“你是?”
“我,我听说,你们会给人做衣服,我,我想让你们帮我一件,可以吗?”
她很腼腆,说话声音很小。
姜笙立马热情起来,她扯了扯苏念然的衣服。
“是呀。我们有图片,你要选一下吗?是做裙子还是?”
她和苏念然两个人的小生意做的很顺利,尤其是不是两个人每次设计出来衣服都先自己穿。
一来二去就有人问。
刚开始苏念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姜笙不怕呀。
她们会帮忙改也会帮忙做。
这是第一次,有活主动上门。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喜。
很快谈拢的价格,姜笙又把人领到宿舍量了尺寸。
等人走了之后。
张梅有些羡慕,“突然觉得你这个专业课挺好的。”
虽然学校里补贴不少,但是能额外挣到的钱,谁不想多挣呀。
姜笙托着下巴想了想,“梅梅姐,你也想挣钱吗?”
张梅点头。
就连赵婷婷还有其他两个舍友也都纷纷探出头。
“那这样,你们帮我们介绍人,成功一个我给你五毛钱。”
做一件衣服她们才挣不多。
两个人还要分。
张梅一听心里一动,只是动动嘴就有钱拿,她很乐意。
而在上铺住的小青却开口了:“五毛是不是少了些?”
她可看见刚才那个人给了她们好几块钱呢。
姜笙冷眼:“你不愿意就算了。”
做衣服还要缝纫机,要画图,各种各样的麻烦事很多,让她们有钱挣还嫌弃少。
嫌少别干呀。
“既然嫌少,你可以不做呀。”
她仰着脸对小青说。
小青也翻了个白眼:“谁稀罕。”
赵婷婷倒是愿意。
赵婷婷私下问姜笙:“笙笙姐,我也想跟你学。”
她也想学设计,想做衣服。
她家里条件还行,她也喜欢,如今看着她们又在挣钱,她就动了心。
姜笙不解:“你可以和小念学啊,我也是跟她学的。”
至于苏念然教不教,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而且,平时没课的时候我都会去听课,你既然要学,不管小念教不教我你以后,你自己得主动。”
谁会把饭直接喂到你的嘴里呀。
姜笙说完,就和苏念然去讨论问题去了。
两个人一如既往的去了图书馆。
苏念然一口气画了两张图,姜笙画了一张,两个人去找刚才的女生。
她看到图纸眼睛亮晶晶的,“我能都要吗?”
姜笙有些为难。
三件都做的话时间要很久。
“我家在京市,放假前做不好也没关系。到时你做好了我可以去拿。”
小姑娘家境一看就挺不错。
苏念然朝着姜笙点了点头。
“好,那你尽快准备布,我建议你买.......”
“好的。”
告别了女生,两个人心潮澎湃的走到学校的路上。
“你放假要回家吗?”
苏念然摇了摇头。
“锋哥在哪我在哪,我跟我婆婆关系不大好。”
能说出不大好,可想应该是特别的不好。
“锋哥也不让我回去。”
苏念然很少说他们婆家的事,姜笙也不爱打听。
“不过,我也想买个缝纫机了。”
现在衣服少,都是她裁剪好姜笙带回去做。
苏念然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着急,我家有。”
姜笙不在意这个,“对了,缝纫机票你们有吗?”
苏念然摇了摇头。
不过,因为时锋去部队里了,他们的生活确实好了不少。
时锋在京市的租了一个房子。
放假了苏念然就过去和他一起住。
只是他在部队很少回来。
刚回到宿舍,话剧社的人就在姜笙的宿舍等着。
“有事吗?”
在话剧社姜笙就是个摆件,她真的很忙,忙着上课,还要去蹭课。
“社里排演了一个节目,让你去试演一下?这是你要表演的剧本。”
女生有些高傲,看人的时候眼睛都劲劲的。
姜笙有点不喜欢。
“什么角色?”
配角的话纯粹浪费她的时间,她才不要演呢。
“女主角。”
女同学淡淡的吐出这三个字。
社长和副社长疯了吗?非得让这个人来演一下。
姜笙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她就喜欢这样的,梦里她就是个炮灰。
这些年她也想过了。
假如说,命运没有那么捉弄人。
她跟着沈清月去了港城,是真真正正的资本家的女儿。
那该是多么让人痛快的一件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