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裴雍的下场
姜笙第一次觉得无所事事是这样的折磨人。
她只能躺着,什么都做不了。
宴时遇回来帮她换了最好的单间,里面有电视机。
姜笙让宴时遇给自己打开电视,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宴时遇没把和爱丽·陈见面的事情说给她听,省的她瞎操心。
姜笙住了三天院已经住不下去了。
主要是宴时遇除了上午在,下午的时候不是陈静柔就是张姨。
张姨还好。
因为愧疚对姜笙照顾的越发的周到,而陈静柔,两个人没什么话说,虽然之前的事都不计较了。
但是姜笙和她却亲近不起来了。
很奇怪。
“我要出院。”
姜笙声音有些大,今天又打了四小瓶水,她觉得整个人躺的都有些肿了。
跟废了一样。
宴时遇捏了捏她的脸,今天她的气色还算好。
“我去问问医生。”
宴时尧很快回来,他笑着告诉姜笙:“医生说可以回家,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这一个星期必须躺在床上静养,因为见红了。”
姜笙连忙点头。
在家里总比在医院坐牢强。
把姜笙送回了家,宴时遇明天就要上班。
“你自己在家可以吗?要不要我把张姨叫过来,或者我们也请一个小保姆。”
姜笙怀孕,他其实倾向请一个保姆过来照顾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出去,放她一个人在家他也不安心。
姜笙:“那我们也请一个吧。”
她也不想总麻烦张姨,主要是张姨总是回去打小报告。
陈静柔就会打电话过来唠唠叨叨。
姜笙很烦这种。
现在这个年代来应聘小保姆的人很多,尤其是从乡下来的。
她们没有城市户口,又想在这里落地生根,有的很多是随着丈夫来的,丈夫的工作分的份例远远不够一家人吃。
或者孩子们没有城市户口。
宴时遇上午放出消息。
下午就带回来了三个人,一个三十多岁耳朵边有一块小小的红斑的妇女。
她衣服洗的发旧。
另一个是看上去二十来岁扎着两个粗粗的麻花辫的小姑娘。
她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看见姜笙先露出了微笑。
让人心生好感。
另一个是和张姨差不多岁数的大娘。
宴时遇把她们带到姜笙的卧室,一一的问了问她们的名字。
又问了几个问题。
姜笙留下了二十多岁的陈荣荣。
一是眼缘,二是她觉得和同龄人相处比较自在一些。
陈蓉蓉高兴的不行,整个人像小兔子一样差点蹦起来。
“谢谢夫人。”
她弯腰九十度,她找了很多家面试小保姆,可是别人都嫌弃她年轻,要么直接拒绝。
她没想到惊喜竟然在这里等着她。
千恩万谢之后,姜笙问她。
“你有住的地方吗?”
陈蓉蓉点头,“我和弟弟妹妹还有母亲在离这里不远的胡同里租了房子。”
姜笙:“家里房间多,你今天先做一下卫生,然后收拾一间小卧室出来,以后我丈夫不在家,你要在这里住。”
陈蓉蓉当然愿意了。
她手脚麻利,干活也细致,宴时遇看了一会儿就回卧室陪姜笙了。
“怎么不选那个三十岁的刘姐?”
他更偏向年纪大一些的。
姜笙:“不喜欢。”
是给她选小保姆的,当然要选有趣的了。
宴时遇俯身亲了亲她的脸。
“我出门一趟,争取早些回来。”
姜笙知道他出去多半是处理裴雍的事情了,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更珍惜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她只要结果。
裴雍现在就像被逼急了的狗,他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竟然会落到这种境地。
宴时遇带着部队的警卫员,自己京市端阳区的公安直接堵在了他的家里。
公安局长拿出逮捕的公文。
“裴先生,您涉嫌......,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宴时遇和宴时尧弄了一份不是很重要的私密文件让爱丽·陈放在了裴雍的书房。
足够裴雍被科驱逐出境,永不返回中国。
又不影响到裴彻的名声。
裴彻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拿出了最新的研究成果的文件。
让宴时遇把这个一起放进去。
“有了这个,足够他在监狱里度过后半生了。”
宴时遇!!!
大舅哥,狠还是你狠。
公安局长带个人在裴雍的书房里果然搜出了关于部队的,以及科学研究领域的机密文件。
即使裴雍歇斯底里的否认。
公安局长只要证据。
如今证据确凿。
他毫不留情的给裴雍戴上了手铐,把人送到了国家安保局。
当然了,裴彻也一同被调查。
他表示,他对这些一无所知,并且在昨天下午,裴雍确实去过他的住处。
而这份文件就是那个时候丢失的。
裴雍无论再狡辩都无济于事,而宴时遇他们的文件被查出他是和邓副师长走的近拿到的。
邓副师长是宴家的死对头。
他也被带来了国安部。
调查的时间很漫长,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裴彻因为管理失误受了处罚。
相对比他的贡献,这次惩罚只是小惩大诫,而新的领域被他研究的突破了。
又有了嘉奖。
而邓副师长则是被查出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裴雍看在裴彻的情面上,被判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姜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怀孕满三个月了。
整个过程用了将近一个月。
这一天天气十分的好,风微微有了凉意。
爱丽·陈要求和姜笙见上一面。
她带着裴娇娇和裴阳。
姜笙第一次见他们,宴时遇:“这个就是裴雍的......”
他突然卡壳了。
不知道怎么说。
爱丽·陈温柔的笑了笑,她有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
“我就是裴雍的情妇,不过一开始,他骗我说他是单身,我们在米国准备了婚礼。
我,我一直以为我是他的妻子。”
爱丽·陈说到这里顿了顿,她眼里不知为什么有了眼泪。
“我也是最近在阿阳出生没多久才知道,他并没有离婚,我哭过闹过,并没有用。
他甚至限制了我的自由。”
她磕磕巴巴的用简单的话总结了她的前半生。
“他就是个人渣,所以他得了应有的报应,不是吗?”
姜笙眉眼含笑,她的手握的很用力,那个叫沈清月的女人,是不是也后悔嫁给了这样一个渣子。
是不是也恨过自己眼盲心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