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
仇凤这样的祸水级尤物主动痴缠自己。
他又是个正常男人,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这个已经处于咋弄咋是状态的绝色佳人,沉睡中还从咽喉里发出深情告白:“枫哥哥……我喜欢你……枫哥哥……你别离开我……”
听到这样的声音,再看到她火烧似的嫣红娇颜,陈枫身心在这一刻彻底沉沦。
“她是愿意的……她也一直力邀我……”
陈枫颤抖的手,不受控制地摸向落在床榻上的一个小袋子,取出里面的一件子孙大杀器。
“不,这样我与禽兽何异……”
他摧毁了一件大杀器!
“不这样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他取出了又一大杀器!
……
“这是最后一件了……无论如何不能毁了……”
陈枫天人交战,饱受煎熬。
……
清晨时,窗外天光景明。
陈枫迷迷糊糊醒转,觉得浑身疲乏,近乎虚脱。
头昏脑涨的同时,脑袋还有一种撕裂似的疼痛感。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耳边传来仇凤的咆哮。
陈枫艰难睁开眼睛,却见仇凤怒容满面,杀气腾腾地扑过来!
“我是陈枫啊,你不认识我了?我什么也没做,我真什么也没做!”
陈枫摆出抵御的姿势,抵挡眼前女人狂风骤雨般的暴怒输出!
“陈枫是什么狗屎!我就从没听说过这样的名字!你还在抵赖,你看看地上,那是多少个小雨伞!你用药迷倒我,还对我如此残暴无情!”
仇凤彻底暴走,使出了歹徒兴奋拳,粉拳疯狂捶打陈枫。
陈枫双肘护着脑袋,低头看着榻前那些“作案工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被仇凤这样捶打,脑门不可避免被拉扯到,那里还在剧痛!
昨晚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时候,在脑际最后一抹清醒的驱使下,一狠心,脑袋直接磕在了床沿,把自己磕晕了,这才没导致可怕后果的发生。
但是,他万万没料到,他什么也没做,这女人醒来发疯了似的攻击他!
还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他了,问他是谁,还愤怒谴责他,唾骂他,说他玷污了她!
女人太不靠谱太善变了!
昨晚他就说了,对方昨晚肯定是被酒精和药物刺激了才主动求欢的。
要是他当时没拒绝,这会更是与对方掰扯不清了!
不过现在他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什么也不做还会挨骂挨打,他还不如什么都做了呢。
那样的话,再被被骂被打也是心甘情愿啊。
现在遭受这无妄之灾,还百口莫辩,真是憋屈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这样侮辱我蹂躏我,是出于什么目的!”
仇凤骂也骂过了,打也打累了,坐在床沿,恶狠狠盯着陈枫,逼问他“作案”目的!
“真的假的,你真不认识我了?”
陈枫只觉得这个女人戏真多,但看她表情,又是似乎确实不认识自己。
但她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
这也太能造了吧!
“难道我真的认识你?”
仇凤迷惑地上下打量他,又瞅了瞅窗前,嘴里嘀咕着:“这个皮囊倒也还行,看得过去,也有几分能力,一晚上竟能用这么多工具……”
陈枫心里真是憋火,怒声道:“我没做坏事,我没有冒犯你!有没有被冒犯……如果是用了这么多工具的话,自己感觉不出来吗?再怎么说咱们也认识了这么久,你污蔑我不说,你干脆睁眼不认人了,你也太能玩,太变态了吧!”
“我都虚脱了,站都站不起来了,你还要我怎么感觉!”
仇凤也是怒了,她吼了一声,“不信我站给你看看!”
她尝试强支着身体站起来,一个重心失衡,直接摔在了床前,脑袋都磕出了个大包包!
她冲着陈枫怒喝:“看什么看,都把我糟蹋成一团烂泥了,动都动不了,还不赶紧把我扶起来!”
陈枫目不转睛看着她,根本不信她连爬起来的气力也没有:“你演,你就继续演吧!”
仇凤坐在地板上,怒极而笑:“你糟蹋了我,见我摔了,扶也不扶一下,还说我演是吧!”
她突然转身,抱住陈枫的大腿,狠狠咬了下去!
陈枫下意识躲避,却感觉手脚迟钝,身体完全跟不上思维,竟没能躲开。
他被仇凤咬得痛彻心扉,身体一个重心不稳,也摔倒在了床前。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浑身绵软无力,肯定是药效过去之后,给身体留下的后遗症,才导致疲乏脱力。
但为什么这个女人口口声声不认识自己?
看她说得跟真的似的!
难道她是个重度精神分裂症患者,还有第二人格?
不对!
第二人格?
陈枫突然想来什么!
自己以前溺水躺在医院里,好像是也是浑身虚脱,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近期发生的一大堆事情……
难道说,这一次自己没失忆,倒是仇凤居然失忆了,忘记了之前结识自己,与自己相处的那一段经历?
看来真相就藏在自己所中的药物里面了!
“咬累了吗?还不松口?你是真小狗吧!”
陈枫想明白事情关键,对仇凤态度好转很多,但这女人就跟平头哥似的咬着自己不放,甩都甩不掉,也是没谁了!
“你咋么知道滴,鹅舅寺属狗滴,惹怒了咬呢怎么啦!”
仇凤没松口,口齿里含含糊糊地吐出话来。
说的还是和昨天差不多的话。
陈枫恨铁不成钢看着她,没好气道:“刚我摔了一下,你是松了口才再次咬的,你现在咬到的只是浴袍了!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吧,一边谴责我冒犯你,一边故意想咬扯掉我的浴袍,你矛不矛盾啊,馋我身子直说嘛,没必要这样弯弯绕的。”
“呸,谁馋你身子了!”
仇凤被揭穿心里那点小心思,俏脸腾地红了,松开口,还往地上不屑的啐了一口。
陈枫这才松了一口气。
赶紧拉扯浴袍,把自己又裹了裹,直到确认裹得很是严实,不会“春光泄露”了才停下来。
“你是什么意思啊!明明是你对我施暴,却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整得好像是我不法侵害了你?”
仇凤见他这样,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