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内,依萍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生命迹象微弱。振华、书桓、文佩围坐在床边,气氛凝重;陆振华(沉重地)“文佩,是我错了。我应该早点让依萍来医院。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医生,相信依萍的意志力。”
傅文佩(泪光闪烁)“振华,这不怪你。依萍这孩子,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好好了解她。”
书桓(紧握依萍的手)“依萍,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还有那么多话没跟我说,那么多未来等着我们一起去实现。”
此时,方瑜的电话打破了病房的宁静;方瑜(电话中,焦急地)“如萍,依萍的情况很糟糕。你们快来医院吧,她需要大家的支持。”
如萍、尔豪、杜飞匆匆赶到医院,先到教堂为依萍祷告,随后赶往病房;如萍(紧张地)“医生,依萍现在怎么样?”
医生(严肃地)“我们正在全力抢救。她的情况很不稳定,需要大家保持冷静,不要给她太大的压力。”
杜飞(沉稳地)“大家听医生的,我们先安静下来,给依萍一个稳定的环境。”
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医生终于走出病房,宣布依萍暂时脱离危险;医生“病人已经暂时稳定下来,但还需要继续观察。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这种情况可能会有反复。”
众人(松了一口气,纷纷点头)“谢谢医生,我们会注意的。”
如萍看着病床上的依萍,心中五味杂陈;如萍(对杜飞,低声说)“杜飞,不论依萍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好受。我甚至在想,如果我也像她那样,是不是就能理解她的痛苦了。”
杜飞(惊讶地看着如萍,连忙劝解)“如萍,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依萍现在需要的是我们的支持和鼓励,而不是我们去追随她的脚步。你要坚强起来,为了依萍,也为了自己。”
杜飞看到街上有卖冰糖葫芦的,突然心生一计,想以此转移如萍的注意力;杜飞(轻松地)“如萍,你看那边有卖冰糖葫芦的。记得小时候吗?我们总是争着谁先吃到最大的那一串。现在,我带你去买,就当是回忆童年吧。”
如萍(被杜飞逗笑,但随即又露出忧虑的神色)“杜飞,谢谢你。但我现在真的没心情。”
杜飞(坚持地)“正因为没心情,我们才要去做点开心的事情。走吧,就当作是给依萍一个惊喜,等她醒来后,我们可以告诉她,我们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依然能够找到快乐。”
在杜飞的坚持下,如萍勉强同意了。与此同时,书桓在病房内翻阅着依萍的日记和信件;书桓(读着依萍的信,泪流满面)“依萍,你怎么能这么傻?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痛苦都一个人承担?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等你和我一起面对未来。”
书桓决定找方瑜帮忙,向自己的父母解释清楚,并取回依萍的日记和信件;书桓(走出病房,找到方瑜)“方瑜,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帮我向我父母解释一下吗?我想取回依萍的日记和信件,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我想重新看看它们,找回我们的过去。”
方瑜(坚定地点头)“书桓,你放心。我会帮你解释的。而且,我也很想看看依萍的日记,了解她更多的内心世界。”
书桓安顿好文佩后,来到振华面前,跪下道歉;书桓(诚恳地)“振华叔叔,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但现在,我真的明白了依萍对我的重要性。我请求你的原谅,也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继续守护依萍。”
陆振华(看着书桓,无奈地叹气)“书桓啊,你起来吧。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但依萍这孩子,她的性格太刚烈了。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杜飞和如萍回到家后,王雪琴对他们的态度依然冷漠;王雪琴(嘲讽地)“哟,这不是我们的如萍和杜飞吗?怎么?依萍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急着回来了?”
杜飞(愤怒地)“雪琴阿姨,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依萍是我们的朋友,她现在正在与死神抗争。我们作为家人和朋友,应该给予她支持和关爱。”
王雪琴(不屑地)“哼!什么支持和关爱?依萍她不过是想抢书桓罢了。这种手段我见得多了。”
杜飞(更加愤怒)“雪琴阿姨!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依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抢任何人。她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王雪琴(被杜飞气得脸色铁青)“你!你这个小子!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如萍!你看看你找的是什么人!”
如萍(无奈地摇头)“妈妈,你不要再说了。杜飞他说的对。我们应该支持依萍,而不是在这里说风凉话。”
王雪琴被如萍和杜飞的态度激怒,但她也无法再争辩下去。杜飞看着如萍疲惫的神色,决定带她去休息;杜飞(温柔地)“如萍,你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等你养足精神后,我们再一起去看依萍。”
如萍(感激地看着杜飞)“谢谢你,杜飞。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杜飞微笑着摇摇头,扶着如萍走进了房间。而病房内的依萍,依然在沉睡中。但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仿佛在回应着大家的期待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