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龙城被命运的巨手,推至了风暴的核心,注定要在历史的长卷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龙城水务与医务两大集团,其辖制一万余名员工,怀着满腔的热血与无畏的勇气,毅然决然扛起了守护企业的重任。
现任公安局副局长汪铁,集结了近千名警力,数百警用车辆拉响警报,呼啸着招摇过市。
黑道排行第一和第三的两位社会大哥,带领数百小弟,也全牵涉其中。
与此同时,远在郊区的龙山驻军部队营地,在静谧的夜空下,也被一阵急促尖锐的紧急集合哨声撕裂。
士兵们如训练有素的猎豹,从营房中鱼跃窜出,在短短三分钟内便完成了集结。
稍顷,满载着全副武装战士的军用车队,分别朝着水务集团,与医务集团的方向奔腾而去。
时间向前倒推,汤嘉民挂断与楚逸锋的通话,便直接拨通了龙城驻军部队,某摩步旅旅长王长兴的电话。
“嘟……嘟……”
电话铃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喂?”
电话那头传来,王长兴略带沙哑,却依旧沉稳有力的声音,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即便在睡梦中被唤醒,声音里也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劲儿。
“王叔,你好,我是汤嘉民,实在抱歉,在这深更半夜打扰您休息了。”
此时的汤嘉民,虽身为一市之长,统管着城市的大小事务,但在父亲的老部下面前,他收起官威,满是敬重与谦逊。
“是嘉民啊,别这么见外,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么晚打电话肯定是有急事,你直说就行。”
已经就寝的旅长王长兴,被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叫醒,他没有丝毫的抱怨,军人的使命感早已融入血液。
常年处于战备状态的他,拥有唤之必能醒,醒之便能战的高度戒备意识。
听闻是老首长的儿子汤嘉民来电,他没有丝毫的啰嗦与废话,干脆利落地直奔主题,这便是军人的雷厉风行,在他的世界里,命令就是行动的号角。
“王叔,来龙城前我父亲交待,遇到任何事情都给您打电话……”
汤嘉民还是忍不住客气了一句,随后便调整语气,将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言辞恳切地请求部队支援:
“王叔,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龙城的水务和医务,两大集团陷入了巨大的危机,治安形势严峻,若不及时控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能劳烦您和部队施以援手了。”
汤嘉民的语速不自觉加快,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嘉民,你就放心吧,叔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你就等着叔的好消息吧。”
王长兴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挂断电话后,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隼,迅速穿衣戴帽扎腰带,同时拨通旅下属团,猛虎团团长周大成的电话。
“嘟……嘟……”
电话铃声又在周大成的,宿舍内急促响起。
“喂,旅长!”
躺在床上的猛虎团长周大成,听到旅长来电,猛地坐起。
“周团长,我命令……”
王长兴惜字如金,电话一接通,便直接下达指令,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而周大成则“嗖”一下窜出被窝,站到地上,身体挺得笔直,如同一棵苍松,无声胜有声,表现出对上级命令的绝对服从。
“给你五分钟集合部队,带枪实弹,我在训练场等你。”
王长兴的语调沉稳而冷峻,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射向周大成,不容有任何的迟疑与懈怠。
“是,旅长!保证规定时间完成集结!”
周大成毫不犹豫地高声回应,声音在宿舍内回荡,彰显着他作为军人的,果敢与自信。
挂断电话的同时,王长兴已全副武装齐备,他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下楼。
水务集团总公司,驻军部队离这是最远的,然而三股洪流,最先到达的却是他们,然后是汪铁带队的千人警力,第三个是姗姗来迟的皮勇等,一众地痞流氓打手们。
当汪铁带队到达水务集团之时,老姜和他的手下们,正被如狼似虎的军人,押解扔上军用卡车。
汪铁急了,眼睛都红了,一看部队这架势就知道,汤市长插手干预进来了。
汤家是红色家族,汤嘉民父亲又是军中大佬,如果老姜等人落尽军中,那就一切都完了,他汪铁必死无疑。
“砰,砰,砰。”
一连三声枪响骤然划破夜空,汪铁已是不管不顾了,下车拔枪开保险扣动扳机,冲着部队厉声大喝:
“你们哪个部队的,谁给你们的权利敢抓人?”
随即手一挥,冲身后警察们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把人都给我押回来。”
“哒哒哒”
一串机枪声陡然乍起,随即便见周大成,单手举着一架机枪迎面堵上,面现讥讽之意:“咋的,比谁火力猛啊。”
“你是谁,哪个部队的?”汪铁厉声呵问,但明显底气不足,虽然他身后有千人警力,但他的警力和部队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