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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弘昭和弘昼抓了好些鱼呢,没用完的就养在厨房水缸里,不可能放在卧房里。

要偷鱼也该是去厨房偷。

弘昭这么说是因为他认出来了此人是谁,故意逗他玩儿的。

“这宫中例菜减半,都把小太监都饿成这样了?居然半夜翻进来偷东西吃,你是不是看着周围就我开着窗户,觉得我好欺负。”

被压着跪在地上的夏刈:我,我吗?欺负你?

他怕对方听出自己的真实嗓音,刻意掐着夹子音道:“五阿哥恕罪,奴才只是太饿了~”

夏刈低着脸,祈祷夜色太黑,五阿哥看不清他的脸,他好找机会逃走。

弘昭听见他那嗲里嗲气的假音,浑身不自在,好像皮肤上爬了虫一般难受。

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夏刈,是跟只有十八岁学的吗?

他鸡皮疙瘩掉一地,打了一下对方的后脑勺:“你好好说话。”

夏刈被打得脑瓜子嗡嗡响,觉得五阿哥不去打铁真是可惜了。

“五阿哥息怒,还请饶奴才一命吧,奴才是猪油蒙了心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回他的声音还是夹着,但没那么夸张了,他之前是跟黄规全学的,现在……中间隔了一个徐进良吧。

夏刈见五阿哥擒住了他也没有喊人,想必是不想闹大的,于是哐哐磕头,想先糊弄过去再说。

弘历和弘昼中了迷烟,这会儿睡得安详着呢,跟死了一样,夏刈求饶的声音一点儿没吵醒他们。

“你是哪里当差的小太监?”弘昭问他。

夏刈撒起谎来根本不打草稿:“奴才是圆明园负责粘知了的。”

弘昭差点想笑,他这话也不算全是谎话。

粘杆处最初就是雍正在亲王时期建立用来粘蝉,捉蜻蜓的,以免打扰他读书。

后来就变成了负责刺探情报,监视朝臣后妃,甚至打探国外情报的秘密组织。

相当于国宝特工。

名为粘杆处,实为血滴子。

和现代表面是摊煎饼的实际是便衣警察有异曲同工之妙。

弘昭故意逗他道:“既然你是粘知了的……你好大的胆子!”

前一句话语气还算正常,后一句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让夏刈头皮发麻,难道他要把自己抓起来交给皇上处置吗?

弘昭一手将他拎起来,指着窗外:

“好你个小太监,你自己听听,外面全是知了声,吵得人想一把火烧了,可见白日里你也是爱偷懒耍滑的。”

夏刈的心情跟荡秋千似的荡回了安全位置,连忙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把它们都打下来。”

弘昭勾唇:“那你去吧,打不完就不许走,我就看着你,免得你偷懒。”

夏刈心情略微放松,想趁着对方一松手撒腿就跑。

结果没跑两步又被水灵灵地按趴在地。

长生天啊,这五阿哥是属猫的吗?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放跑又叼回来的小老鼠。

“你刚刚是想跑吗?”

夏刈汗流浃背:“五阿哥误会了,奴才是想找根树枝打知了呢。”

“哦,我看这根就不错。”弘昭脚一勾,将旁边一根树枝丢给他。

夏刈抱着树枝,心里已经泪流满面,发现自己跑不掉后 ,就开始任劳任地打知了。

本想慢慢地离远些再逃,哪知道五阿哥就跟在他身边,看他打知了。

不是,他都没事干的吗?宫里的阿哥可是寅时就要起床读书的,真想送他去尚书房。

夏刈心里一片麻木,想他堂堂血滴子首领,上听天言,下刺密臣,现在居然在这里打知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

夏刈毫不犹豫:“奴才小夏子。”

还以为他要说小刈子,小义子。

却听见五阿哥笑了一声:“我看是叫小瞎子嘛,那,那么大一个知了你没看见吗?”

“啊,就来就来。”夏刈苦逼地被弘昭监控着打了一个时辰知了,对方才放他走。

他正高兴呢,莫名其妙怀里被塞了一条活鱼,自己还被它甩了两尾巴。

夏刈一手抱鱼,一手捂脸:???

弘昭和善地挥挥手:“不用谢,这是加班费。”

夏刈:……你人还怪好的嘞。

看着夏刈走远的身影,弘昭脸上的笑意落了下来。

唉,这老登又想干嘛,派出自己的血滴子过来又吹迷烟又爬床的。

肯定不是为了杀他,要不然吹什么迷烟啊,趁自己睡着了打晕拖河里溺死就行。

莫不是在找什么东西,那东西还在他身上。

弘昭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啊。

算了,管他呢。

没了知了的吵闹,就是清净。

弘昭走回去,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太监,单手将他扛了起来送到里间的小塌上。

说了不用守不用守,非得守,这不得把脑袋睡平了,本就脑瓜子只有半瓤头发,再是个扁头,更不用看了。

将小太监安顿好,弘昭才躺到床上。

第二天,弘历弘昼全都起晚了,那小太监醒来发现自己在小塌上睡甚至以为自己梦游了。

弘昭则淡定地喝着鱼片粥。

三人用完早膳后,弘历便带着他们去勤政殿给皇阿玛请安。

这次倒没人拦了,苏培盛甚至还贴心地问弘昭早膳吃得好不好。

“甚是鲜美,苏公公可用了?”弘昭一脸的奇怪,他不记得大清也是用“您吃了吗?”打招呼的呀。

此时的弘昭还不知道整个勤政殿都知道他一顿能吃两只鸡一只鸭的事。

苏培盛一副放心了的模样,躬了躬身:“谢五阿哥关心,奴才正伺候皇上呢,还有一会儿才用饭。”

弘昭客气了两句:“苏公公瞧着便清瘦,待会儿可要多用些补补。”

苏培盛含笑点头,将他们引入殿中。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雍正眼睛从折子上移开,看到自己的三个阿哥动作从容潇洒地撩开衣袍跪地请安,只觉得甚是赏心悦目。

不像弘时,在他面前畏畏缩缩。

“嗯,起吧。”

他声音低沉,看到弘昼恭敬的模样,点点头。

看到弘历那张脸时,露出一个笑。

看到弘昭时,看愣了一下。

想到今早夏刈禀报他昨天被弘昭逮住,抓了一晚上知了的事情,雍正就有些想笑。

他派夏刈过去是想趁五阿哥睡着时刺破他的皮肤取血,悄悄滴血验亲。

派去调查李金桂的粘杆处侍卫也说当年她就安安分分地做活,查出有孕前也是和其他宫女同吃同睡的,并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来往。

但雍正性格多疑,总要验过才安心,就又派了夏刈夜探。

若是他亲子自然皆大欢喜。

若不是,他就打算把弘历养在身边,但以后绝不会让他继承大统。

弘昭也养在身边,但要改了他的玉牒,将他过继出去。

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子身手不凡,直接把他的血滴子首领给按了。

抓知了,亏他想得出来,终究是个孩子,心软又烂漫。

还送了夏刈一条鱼当加班费,加班费,有意思的叫法。

现在那条鱼正养在九州清晏的湖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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