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轻舟没有顾忌下人的阻拦,冲进了屋中,而陆清宁则是下体一片鲜红加上化脓惨不忍睹,陆安宁本能的挡在了前面。
“怎么了,霍大公子是抽了哪门子风?我这里在治病呢,赶紧出去!”
柳氏也随之追了进来。
“儿子啊,你干什么啊?清宁在里面治疗呢,你不能进去!”
这时候,霍轻舟已经抢过来了陆安宁手中的刮刀,陆安宁本以为这是要杀自己呢,赶紧后退了几步,哪成想,霍轻舟的刀子直接指向了陆清宁。
霍轻舟的操作让陆安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柳氏更是吓坏了。
“儿啊!你放下手中的刀,别冲动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霍轻舟直接将刀子架在了陆清宁脖子上。
“娘,你不知道这个贱女人在外面都做了什么?”
“做什么也都是为了这个家!”
霍轻舟气得眼泪直流。
“娘,原来我一直相信她说的为了这个家才去的围场,没想到她耐不住寂寞,竟然在围场的鸡窝里与侍卫私通,而且还是和两个侍卫私通?”
柳氏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霍轻舟的刀已经把陆清宁的脖子刺出了血。
“怎么不可能,当场好多人都看到了,现在外面已经传到沸沸扬扬了!”
陆清宁大声的解释。
“不是的,夫君相信我,婆母也定要相信我,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就当柳氏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的丫鬟跑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少爷,外面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大批人,在疯传少夫人与两名侍卫私通过度,现在已经不能生养了!”
柳氏吓得瘫坐在地上。
“天塌了,霍府的天塌了啊!”
柳氏的反应更加的激怒了霍轻舟。
“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顾贞洁,败坏我侯府的家风,我今天就杀了你!”
这时,霍轻舟的母亲,霍母也进来了,上前抢过来霍轻舟手里的刀。
“儿啊,切不可冲动啊!”
这时候柳氏才反应过来。
“姑爷啊,你放心,安宁已经治好清宁的肚子,以后还是能生养的,你先下去,让安宁继续给清宁把腿伤处理一下!”
霍轻舟则是拦着陆安宁。
“你滚吧,不用在治疗了?”
柳氏上前打了霍轻舟一巴掌!而霍母则是上前打了柳氏一巴掌。
“我们虽然都是侯府,但是我的家里一直没有你们家显赫,但是也都是老侯爷的功劳,我们家一直让着你们,如今,你的女儿做出此等丑事,已经坏了门风,我是断不会再让你打我的儿子!”
柳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不占理。
“亲家啊,外面都是谣传,您千万不要轻信吧,您先让安宁治腿,痊愈了之后,他们两个还能和和睦睦的,再生个大胖小子,那些谣言也就都烟消云散了!”
霍母也则是叫了几个下人拦住陆安宁,不让陆安宁上前查看。
“亲家,如今这事情,对我们霍家实在是不光彩,虽然清宁的肚子好了,但是我儿也不会在和清宁同房,要是生了孩子,更是说不清楚了,还有清宁的腿也不用治了,对外就说,您和亲家公打坏的,这样后半生跛脚,自然也是保全了两家。”
柳氏上前理论。
“我做不了主啊亲家,我得回家找侯爷商量一下啊!”
霍母很是坚决。
“如今你也腰杆挺直一回,就做了主吧,不然,一会我家就准备车马,你和清宁带着休书回家吧,我倒要看看你家成风能不能容忍,这样你也能知道我的仁慈!”
陆清宁在一边哭得泣不成声。
“婆母。你好狠的心啊,竟然说我的亲爹娘给我打成这样,让我的娘家背负骂名!”
霍母则是上前抓住了陆清宁的手。
“比起你,我还算仁慈了,你自己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怎么不说,儿啊,既然她家人都做不了主,就让她们母女拿着休书回去吧!”
柳氏见状,直接拉住霍母的手。
“亲家说得对,说得对!”
陆清宁在一边彻底绝望了,坐在软榻上眼神呆滞。
而霍母则是知道,陆安宁此时不能惹,上前便是拉住了陆安宁的手。
“安宁啊,从小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你成为了世子妃远在我们之上,当初退婚的事,你二叔二婶从中挑拨,你别放在心上,千万不要记恨我们家,更要感谢你能来到霍府给这个贱人治病,辛苦了,今日家中不宁,你先回去吧!”
“那她的腿?”
“我们找别的郎中来治疗!这样的污秽,别脏了你!”
眼见霍母很是坚决,陆安宁也不再坚持,走出了霍府。而霍母则是通知下人。
“每日送些饭来即可,你还是这霍府的少夫人,但是不再是众人敬仰了!”
陆清宁哭喊着让柳氏给自己求情,柳氏则是抓住霍母。
“亲家母,怎么也要找来郎中给治一治啊!”
霍母没有搭理柳氏,而是看着陆青宁。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娘家是为了救你才出的老宅还有田产铺面?别做梦了,是为了让你的弟弟能仕途平坦,你说呢,亲家母?”
陆清宁万念俱灰,她不相信自己的婆母说的是真的,于是看向了柳氏。
“母亲,是真的吗?难道女儿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的没有价值吗?”
柳氏痛哭流涕,却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女儿解释。
“女儿啊,接下来在霍府你就好好听话,别想着翻身啊,别怪爹娘和你弟弟,我们也都是没有办法!”
柳氏说完掩面哭泣,走出了霍府。
这时霍母也不忘叮嘱陆清宁。
“你还是这侯府的少夫人,但是也只是这侯府的少夫人,别想着出去丢人,还能给你一个丫鬟,一口饭吃,更不要去想着报复陆安宁,你记住,你不是她的对手,少去招惹!”
霍母拽着霍轻舟走出了陆清宁的视线,而丫鬟则是在外面将门锁上了。
陆青宁则是看着破败不堪的自己,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