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门子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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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央和殿,离风直奔坤宁宫。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坤宁宫的太监,进了苏缇寝殿,禀报离风来访。
“他来何事?”
苏缇不由得心头一阵紧张,皱眉道:“让太子回去,就说本宫不舒服,不宜会客。”
“是。”
太监转身,退到门槛处,转身就去传话。
不料,这一转身,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瞎眼了?”
没等太监先发声,来者又接着骂道:“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太监一抬头,又急忙低下头来,惊慌道:“请太子殿下恕罪,奴才是走得急了点。”
太子?
苏缇刚要转身去寝室躺下装病,被离风的声音惊得浑身一抖。
这混蛋!
不等应允,居然私自闯了进来!
“太子殿下!”
看到离风一脚已经跨入寝殿门槛,太监又急道:“皇后娘娘凤体有恙,还请太子殿下改日来访。”
“啪!”
太监的话刚落,脸上就挨了一抽!
“狗东西,既然皇后娘娘凤体不适,何不及早禀报东宫殿好让本宫及时探望?”
这一个耳光,抽得太监在门槛上打了个转,随即一头栽倒在门外廊檐下再也不敢动弹。
“既然本宫已经来了,你这狗东西还要横加阻拦,这是要陷本宫于不孝?”
离风厉声斥责着不敢爬起来的太监,眼里全是令人胆颤的寒芒。
自从坤宁宫侍卫长庞呈在东宫殿被阉,坤宁宫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们,无不闻之色变。
那个废物一样的太子,居然敢对皇后娘娘的侍卫长施以宫刑,原因就是庞呈在东宫殿门口冲撞了太子。
眼下,被粗暴阉割了的庞呈,刀口反复溃脓,已经只剩了半条命躺着等死。
而且,对这个现在连朝中阁老温伦都敢杀的太子,作为下人,他们如何不为此心生惧怕?
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苏缇只好硬起头皮,用手捂着胸口,作出一脸的痛苦样子说道:“太子朝会要紧,如何来坤宁宫见本宫?”
“见过皇后娘娘!”
离风神情焦急,拱手一礼道:“皇后娘娘凤体不适,理应当即告知本殿,本殿好安排太医及时就诊。”
“老毛病了!”
苏缇佯装不适,眉头轻蹙,缓缓坐了下来,淡淡说道:“眼下太子已经监国,这朝中大事千头万绪,还须太子花时间用心梳理,本宫这些小恙,就不劳太子挂念了。”
“那可不行!”
离风向前一步,来到苏缇面前,身子前倾,嘴唇几乎碰着苏缇精巧直楞的鼻尖,低声道:“皇后娘娘是长辈,本殿理应加倍关心才是。”
说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苏缇捂着胸口的那只手,急切又道:“胸口疼,那可大意不得,得加紧施治!”
迎着离风别有用意的目光,苏缇极力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来,平静说道:“眼下正是朝会时间,太子还是该以国事为重,切莫在此蹉跎时间。”
“再说,明日五国峰会,太子还得全力以赴登台打擂,该做的准备也不少的,本宫的身体,太子还是不要上心了,静养几天就无碍!”
苏缇抓住扼要,婉言谢绝了离风,已经下了逐客令。
好啊!
你们这帮鸟人,都知道此届五国峰会比武规矩被改的事,偏就瞒着老子一人,直至今天早朝才按惯例上报。
你们的目的,不就是盼着老子明天在擂台上被打残、打死吗?
那老子就在你这骚狐狸这里身上先练练手,热热身得了。
离风如是想着,半眯起眼睛,紧盯着苏缇被一只手捂着的胸口,恳切说道:“禀皇后娘娘,朝会已经散了,有关五国峰会的一应事宜,苏辅国已经安排就绪,现在本殿心里,就只惦记着皇后娘娘的凤体安康!”
说着,离风的一只手,已经从后面伸到苏缇腋下,又道:“皇后娘娘莫要客气,就让本殿扶娘娘进去歇着吧!”
苏缇都没看清离风的手,是如何伸过来的?
就被一个大男人的手伸进腋下,一股羞愤立刻就涌了上来。
“皇后娘娘小心脚下,本殿扶你进去躺着。”
浑身一阵僵硬的苏缇,居然被离风的这一扶,屁股直接被扶得离开了椅子。
一旁候着的几个宫女,想上前帮忙去扶着皇后娘娘,但又怕搅扰了太子所表的孝心,只好立在一旁不敢乱动。
紧接着,离风的另一只手,又揽过苏缇的后腰,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先躺下歇着,本殿这就宣太医过来。”
宣太医?
这不就露馅了吗?
苏缇心里一慌,面上不动神色道:“不用太医了,这会已经好多了,本宫静养片刻就好了,还请太子殿下也早回东宫,准备明天打擂事宜要紧。”
“娘娘凤体不适,叫本殿如何放心回东宫?”
离风说着,双手稍一用力,几乎是把苏缇给扶离了地面,碍于宫女在场的苏缇不敢挣扎,就这样被离风架着进了寝室。
“太子,你放肆!”
一进入寝室,苏缇那张绝美的脸,霎时就冷了下来,低声就怒斥道:“无耻之徒,还不给本宫滚出去!”
骂归骂,但离风却是无动于衷,提高了声调说道:“怕是皇后娘娘平时肝火太过旺盛,加上用心太多的缘故,导致心口不宁,这可马虎不得,还是要好好医治才行。”
说着,离风伸进苏缇腋下的那只手,顺势向前一伸,然后又往回来一扣,低声道:“还是让本殿给皇后娘娘揉揉好了!”
此言一出,动作也接着到了,苏缇羞愤得恨不能一刀砍死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蛋。
“放开!”
一股羞耻感直冲大脑,浑身又如被雷击了一样的苏缇,咬着牙低声又怒斥道:“以下犯上,是死罪,你就是有八个脑袋都不够砍!”
“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动怒为好,胸闷气短,大多都是生气所致,本殿虽然不解岐黄,但也知道凡事不能动怒,本殿这也是为皇后娘娘好,这才斗胆谏言!”
离风的声音,大得几乎寝殿外的宫女和太监都能听到。
离风那只肆无忌惮的手,力度忽轻忽重,在苏缇胸前就像游鱼穿溪。
“本殿还有一事,要向皇后娘娘禀报!”
离风把嘴巴,从后面凑向苏缇的耳根,朗声又道:“明日万安宫设下国宴,宴请友邦使团,儿臣恳请皇后娘娘务必到场,届时父皇也会出席国宴。”
“你父皇?”
苏缇一惊,顾不上再死命挣扎,急道:“圣上昏睡不醒,如何能出席万安宫招待友邦使团的国宴?”
离风手上又是一阵用力,继而说道:“承蒙皇后娘娘惦念,值此重典,父皇他一定会醒来。五国峰会何其重要,父皇理应接受友邦皇子和国师们的礼拜。”
离风的话,听在寝室外面那些宫女,太监,还有寝殿外面走廊上执勤的侍卫耳中,是那么的恳切和谦卑。
可身处寝室中是苏缇,羞愤,恐惧,还有莫名的焦躁,使她差一点语无伦次。
“啊……圣上出席,那更好不过了,啊……太子……你……更要在外邦使团面前,好好为帝国争光!”
苏缇恨得牙痒,气得胆疼,羞得要死,但还不得不应承几句,让外面的奴才们听着。
“太子,本宫已经好多了,你也得赶快回去准备了,接待外邦使团,不单是礼部的事情,身为监国太子,那也是代表着帝国的国体和颜面啊!”
苏缇咬着牙,硬着头皮又是高声提醒一句,目的就是尽快把这尊该死的瘟神给打发掉。
“本殿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皇后娘娘的病,只想在皇后娘娘身边多侍奉一会,多尽一份孝心。”
离风不紧不慢,压根就没有罢手离开的意思。
“该死的东西,你再不放手,本宫就豁出去喊人了!”
一阵绝望之下的苏缇,情急之下,沉声又威胁起离风来。
“这样不好吗?”
离风的嘴,几乎贴着苏缇的耳朵,羞臊得苏缇巴不得手里有一把刀,来捅死这个胆大包天的混蛋。
……
片刻后,离风一脸满意。
望着面前狼狈不堪,华容早已失色的苏缇,扬着手里的一物朗声说道:“皇后娘娘要是胸口痛的病再犯,还是及时告知本殿为好。”
“既然皇后娘娘好了许多,那么本殿就此告退,明日的五国峰会,本殿也不敢轻视!”
说着,离风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鼻子低下,闭起眼前深深一吸,这才陶醉地把手里的那团东西揣进怀里。
“好香啊,收藏了!”
出了寝室的离风,斜瞥一眼外面候着的宫女和太监,把胸膛一挺,背起双手就扬长而去。
苏缇看到离风手里扬着的东西时,差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她的一条粉色文胸,不知何时竟然到了离风手中?
大惊之下一看,裙衫的领口里面,除了一对白肉以外,再无寸缕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