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从大厅大门看到那口井,
“有石入口,有口难言……这井修的妙啊。”
凌久时听他的话,也往井口瞧了瞧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但对阮澜烛的话有些惊喜到了。便开口问道,
“你还懂风水啊?”
“学过一点。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对于阮澜烛的反问,凌久时粗略地想了想,“程序员吧。在这之前……一直在做虚拟现实的架构师。”
“头发那么多,没做几年吧?你猜我做什么的?”
凌久时恶狠狠地回复道,
“不感兴趣!”
“你猜猜嘛~猜对我就告诉你。”
“我算是看出来了,说什么我不会拖你后腿,其实你呀,说白了也就会一招!跑!跑我不会啊。”
凌久时框框怼了一大堆,狠狠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阮澜烛见人生气了,主动服软给台阶道,
“去哪儿啊?这里暖和”
“跟你太无聊了,上去跟女鬼睡觉去”
“别走啦,我饿了给我下碗面吧。下次我还罩着你。”
“收费啊!”
然而,沉浸于激烈交谈中的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二楼之上,那位身姿婀娜、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正静静地站立着,将他们之间的每一句对话都尽收眼底。
只见她微微眯起那狭长而妩媚的双眸,嘴角轻轻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随后,仿佛对这一切已经失去了兴趣一般,老板娘轻扭腰肢,转身缓缓离去,只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消失在了二楼的拐角处。
……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下面的动作问道,
“手艺怎么样啊?”
而凌久时也给出了很诚恳的回答,
“应该……吃不死人。”
“可别又伤害我。”
“不会不会。”
一楼大厅一直开着门,有冷风吹进来尽管离火源近但还是耐不住冷。阮澜烛下来的急,穿的衣服少,现在更是冷的忍不住搓手,被冷气呛得咳嗽。
凌久时见看他这么难受,看了看周围,没说些什么只是叫阮澜烛看着锅就走了。
不知缘由的阮澜烛疑惑的问道,
“干嘛去啊?”
随后又有些无奈的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锅,内心想着凌久时不要太久。
没一会儿凌久时拿着件大衣给阮澜烛穿上,
“来吧。”
阮澜烛看着大衣有些惊喜,没想到凌久时这个大直男会有这么细心,内心很难压住喜悦。扬着嘴角笑意满满的问道,
“哪儿来的?”
凌久时贴心的帮忙给他穿上衣服,解释道,
“前台拿的。这不看你冷吗,还咳嗽几声。”
凌久时的细节处理使阮澜烛很感动,“谢谢”。
“也不知道脏不脏,其实用你的话说,在这个世界干不干净不重要。”
阮澜烛被凌久时逗得内心有些雀跃,给他比了个大手指夸奖,
“孺子可教。”
凌久时见面快好了便摆出碗筷,提醒阮澜烛准备吃饭,
“面快好了……”
阮澜烛也是吸吸被冻冷的鼻子正等着吃饭呢。他正盯着眼前的那只碗发呆,突然间,一滴鲜红的液体毫无征兆地落入其中,溅起一朵小小的血花。
他和凌久时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得抬起头来,目光循着血迹的来源望去。只见那暗红色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从二楼木地板之间狭窄的缝隙中流淌而出,令人毛骨悚然。
阮澜烛脸色垮下来,“楼上的房间是谁住的?”
凌久时早就麻木了。活了二十几年,流鼻血也没流进过饭碗里,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也就在门里发生了。
他不知所措又有些怯生生地回答道,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