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星宇赶忙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特意准备好的睡衣,上面还绣着精致的小花。
再次来到床边,他把安妮公主的裙子拉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公主,醒醒,醒醒。”刘星宇轻声呼唤。
安妮公主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叫她,半眯着眼睛,咕哝一句:“是,叫我干嘛。”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刘星宇把她从床上拉着坐起,耐心地哄劝道:“公主,我们先换好睡衣再睡。”
“哦。”安妮公主这回倒是挺配合,很自觉地在床上站起,“那你帮我宽衣。”
啥?刘星宇刚压下去的邪念差点又跑出来,帮你宽衣?这不是让我犯罪吗。
看着居高临下的安妮公主,他一脸无奈的将她拉坐下:
“别站这么高,很容易摔倒的,还有衣服要自己换。”
“哼~,自己换就自己换。”安妮公主噘着嘴咕哝着。
然后乖乖坐好,开始不情不愿的自己动手换衣服。
“还真是个调皮的公主。”刘星宇揉了揉她的头发,乐呵呵地说道,“那你换好了接着睡,我先出去了。”
“好的,谢谢,再见。”
刘星宇轻轻地关上房门,离开了房间。
一夜悄然过去,相安无事。
第二天,刘星宇早早起床,看了一眼某一间紧闭的房门,便出了家门。
罗马的街头早已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买了几份报纸,又挑选了一些新鲜的食材,随后满载而归。
回到住所,刘星宇轻轻推开安妮公主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屋内有几缕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帘隙缝照射进来,安妮公主还在熟睡。
床上的她很自然躺着,睡姿优雅,总算恢复了公主风范。
不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做着美梦。
刘星宇看了片刻,便悄然退出房间,没有去打扰她。
来到客厅,他走到书桌前坐下,然后展开报纸,头条内容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
上面竟然都是安妮公主生重病而取消今天所有活动的消息,刘星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大使馆那边为了掩盖安妮公主出逃的事实,对外宣称她生重病了。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目光继续扫过报纸,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终于看到了关于昨晚纳尔山街命案的报道。
上面写着:“昨晚大使馆舞会结束后,纳尔山街发生了令人触目心惊的命案,现场共有十六人被杀害,根据法医现场推测,应该是一人所为。”
“为什么在安妮公主访问期间发生这种事,罗马城的治安真令人担忧,罗马政府和警察局是不是要对该事负责。”
报道上严厉批评了罗马城的治安,还让政府和警察局给出交待。
看着这则报道,刘星宇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不屑。
他将报纸随意地放在一边,便不再关注。
很显然,安妮公主重病的消息太过轰动,几乎占据了所有报纸的头条。
相比之下,那起本来该占据头条的命案,如今只能在一个小角落里报道。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
该去准备午餐了,公主殿下等会儿醒来,正好有饭吃。
随即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朝着厨房走去。
此时,房间里的安妮公主还在做着梦,不过现在的梦境已悄然转变,不再是之前的美梦。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里轻轻梦呓着,声音含糊不清,似乎正在经历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起初,她确实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里。
在梦中,阳光明媚,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洁白的云朵,微风轻拂。
她和一位年轻男子手牵着手,在罗马城的大街小巷里翩翩起舞。
她的脚步轻盈,旋转时裙摆随风飞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欢快,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她拉着年轻男子的手,一会儿跑到那边街道,一会儿又跑到这边街道,仿佛要把罗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走遍。
这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快乐,这种自由和幸福的感觉让她沉醉其中。
只是,有一点让她有些惋惜。
她始终看不清那个年轻男子的脸,无论她怎样努力,那张脸总是模糊不清。
可即便如此,她却感觉这个男子很熟悉,仿佛他们认识一般。
这个梦很长,长到她在梦中从清晨舞到了傍晚,经历了一整天的美好时光。
就在她准备跟那个年轻男子告别,说自己要回大使馆的时候,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名男子的脸忽然开始慢慢变清晰,安妮公主的眼睛瞬间睁大。
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男子,想要看清他的面貌,连说自己要回大使馆的话都不再说了。
然而,就在她即将看清男子面容的那一刻,突然天色一暗,原本微亮的天空瞬间变成了黑夜。
那名年轻男子也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安妮公主感到一阵惊愕,脸上写满了慌张。
急忙四处寻找,在黑暗中奔跑,脚步踉跄,很是无助。
最终,找了好久,最后却什么都没找到。
她满心焦急,想要回到大使馆,可她根本记不起回去的路。
一天的奔波让她感到极度疲惫,此刻只想睡觉。
终于,在前方不远处,她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条长石椅。
连忙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倒在上面立刻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一个熟悉的味道萦绕在身边。
这个味道让她很安心,可是,突然间。
“啪!!!”
房间内,躺在床上的安妮公主猛地打了个激灵,像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直接坐起。
“你干嘛打我,坏蛋!”声音中满是委屈。
咦!
安妮公主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温馨而陌生,但是却空无一人。
微微一愣,随后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脑袋,自言自语道:
“原来是做梦啊,真是奇怪的梦。”
“可是为什么这么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