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点才回来,查分数去了吗?”我摸了摸它们的头问道。
妙黛抓起桌面上放的小鱼干的零食嘴里含糊地回答说:“今天成绩出来了,我们要去学校填报志愿。”
我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恍然大悟。
“对哦,今天是你们要填报高中志愿的时候,想好了要去哪个学校吗?”我有些好奇。
这件事都忽略了,叫我也有些愧疚,赶紧问着。
妙黛挠了挠头说:“我们就在这个学校的本部高中读,师祖已经安排好啦!”
听到这里我更是羞愧起来,自己什么事都没做,都靠着师父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这三年我都没什么空陪你们,这回你们上了高中了,我也可以好好辅导你们的功课了。”我这样说着。
妙黛它们脸上浮现一种很纠结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希望我陪你们做功课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全金一脸老实地挠了挠头说道:“虽然姐姐能一直陪着我们,但更希望姐姐陪着我们玩耍。”
听完这话我哭笑不得,给它们头上敲了一下说:“就知道玩,看你们的考试成绩再决定!”
它们顺势在我周围倒下“呜呜”地叫唤着。
正当这时,师父他们回来了,看着这满地的嘤嘤怪满是疑惑。
“这是怎么了?”师父笑着问。
我无奈地看着周围变换成原型的小家伙们叹了口气回答道:“还不是它们不愿意认真学习!”
听到这话师父笑得更开心了些,说道:“都还是些孩子,爱玩是天性,你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师父~”我拖长语气说:“你就惯着它们吧!”
师父听罢耸了耸肩调皮着说:“也许这就是人族说的隔代亲吧!”
说完这句话便拿着带回来的一堆卷宗进了会议室。
此时我也不管这周围故意撒娇的嘤嘤怪们了,起身跟着师父走进了会议室。
“师父,也该给我安排点任务了吧,师叔他们天天都忙的不见人影,只有我瞧着这么闲。”我抱怨道,顺手接过了他手里的卷宗,按照他的分类习惯放在了柜子里。
他看见我的动作,眼前一亮,指着这些柜子对我说:“巧了,正好有事。这个院子以后就作为我们几个单独的住宅楼,办公的场地已经批下来了。明天等你练完车去那边看看,你每日练完车回来就把这些卷宗分门别类整理好了当时候好搬迁过去。”
听到这个我来了点兴趣。
“办公地点要搬迁了?师父你有没有给我留单独的办公室啊?我们是占了一整栋楼吗?”我一边整理着一边问道。
师父听着我一连串的问题,点点头说:“当然会给你留单独的办公室,至于办公场所面积多大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怎么突然就批下来了?”我有些疑惑。
师父回答说:“狐族在近两年的任务里又遇见了不少躲在山里的妖族,见到狐族如今的光景,它们也接受了邀请一同维护人间的秩序并接受教化挣些工资维持生活。”
听到维持生活这个词我眨了眨眼:“妖族也需要维持生活吗?”
师父把柜子关好转身摊开手说道:“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修成了人形的妖族就可以不用吃饭了的。自战争年代起它们就逃入了深山躲着,又遇到了一个特殊的年代,为了能不被人伤害和不伤害人族,只能在深山里自己种种田,与这个时代脱了节。”
到这一步我听懂了,回答说:“所以它们看见了狐族如今的生活又看到了外面的发展,想要通过自己的劳动来获得收入。”
听到我这么说师父打了个响指指着我点了点头。
“难怪师父你们与妙黛读书的学校有合作,这么多小妖怪要出来混入人间还不能被普通人发现,确实需要送去学习一下。”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师父他们要安排妙黛它们一直在一间中学读书的用意。
一阵饭菜香味传来,屋外传来了负责我们小食堂夫妻俩的呼唤声和妙黛它们的欢呼声。
我俩也停下了对话,推开会议室的门朝外走去。
迎面遇上了烈衢师兄幸灾乐祸的笑。
“顺心师妹,以后你可要多费心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见状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茫然的看向师父。
师叔把烈衢师兄的脸扒拉开震惊地说:“哥,你们在会议室里聊了这么久还没告诉她呢?”
见他们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偏过头吐槽说:“怎么了,有什么事就瞒着我一个人吗?”
师父轻咳一声说:“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到这个话题,本来打算明天带她去看看新场地的时候讲。”
“小顺心啊,我们一致决定,咱们部门的新同事入职培训都交给你了!”师叔嘻嘻笑着,略带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我被这突然的消息惊讶的满头问号,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为什么是我,我看烈衢师兄带孩子也很有经验?”
烈衢师兄摇了摇头说:“谁叫我们顺心师妹是咱们师门里唯一一个大学生,还是唯一一个进士呢?师兄我们还是去外面跑任务比较好!”
听罢我没好气地看着他们几个,叉着腰说:“现在高考不限年龄,你们也能去考,绝对一考一个准,我也想出去跑任务!”
几个刚回来的师兄见我这么说,略带同情的掏出了一堆零食,郑重地交给了我说:“师妹,咱们部门的未来交给你了!”
我嘟着嘴把零食都收进了戒指里,看着师父心虚乱瞟的眼神,轻哼一声,向外去到了小食堂里。
夜里我靠在天台顶的躺椅上看着夜空有些生闷气。
我还想借着跑任务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抓到袁慎之的线索呢,这人绝对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只是如今人在倭国,我没办法轻易抓人,只能尽力去破除他在华国设下的陷阱,叫他一个个反噬回去。
按师父的安排我只怕要一直待在京城里了。
不曾想师伯走到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