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帝凛夜刚好也在，可能也是兴致上来了，留那看两眼。”
“刚开始都没什么人注意到帝凛夜在上边，就是历练结束的最后，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阴阳幻镜忽然起了动荡，自己掉下了高台，往地面直砸下去。”
“按理说，其实随便用灵力就能将要掉落的东西直接接住了的，但阴阳幻镜又较为特殊，没那么好掌控。”
“当时有很多人都用了灵力想去接，离得近的人也直接伸手去接了。”
“但那些人的灵力都并不管用，徒手去接的，那阴阳幻镜倒也没继续往下落，那些人反而扑了个空。”
“阴阳幻镜落到一半后就又调转方向在半空中飞上来了，就跟完全失去掌控了一样，因为不是普通器具，没直接掉到地上，只是一直在横冲直撞的。”
“很多人都被阴阳幻镜撞得开始躲，人都倒一片了，没躲过去的人也被其撞倒在了地上。”
“最后那阴阳幻镜是直往帝凛夜去了，我当时正好就看着，那是直冲帝凛夜面门。”
“但是帝凛夜头都没抬，忽然就一道黑色的灵力在半空中凝起，直接裹住了阴阳幻镜，将其控制住了。”
“也是自那以后，东羽国才有了三言两语对帝凛夜的讨论，但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什么真正的信息，都是猜测的多。”
她说到这里，看向了南灵长老，继续说道：“南灵长老今天说的这些，我也是第一次听见。”
南灵长老笑了笑，“那想必是因为，知道帝凛夜那些事迹的，根本都不敢讨论他吧？”
“你们那会儿对于帝凛夜的讨论，想必也只是一些不清楚他具体身份的小年轻参与了，那你们自然是听不到什么真实信息的。”
“对了，我也是听了那次的消息传到我们南蜀国后，我才有了帝凛夜用的是灵力是黑色的这个印象。”朱雪灵说道。
龙寒香忽然转向了龙凌香，出声问道：“你确定帝凛夜当时使用的是灵力吗？”
龙凌香对上龙寒香的视线，点了点头。
“嗯，我可以确定的。”
“当时我正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灵气气息没错。”
龙寒香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没再继续问。
朱从羽笑了一下，“那帝凛夜是等那镜子撞到了他跟前才出手啊？看样子像是真就一点闲事都不想管啊。”
南灵长老鼻间发出一道闷哼，接话道：“他就这性格。”
北月长老又往南灵长老那一瞥，“怎么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
南灵长老嘴角滑稽一扯，“没多了解，年轻时浅有接触罢了。”
说着，他又扫了北月长老一眼。
“当时你还连个屁都算不上。”
“切……好像你当时有多大名头似的。”北月长老整张脸一翻。
“嗯……那个……”
朱雪灵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扫，等到两人都沉默下来望向她后，才继续开口。
“帝凛夜他……真的是人吗？”
“我是说……他可是活了亿万年啊？这是能真实存在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