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枝心急如焚,看着谢景煜背上插着的暗器,眼眶瞬间泛红。
她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查看谢景煜的伤势,却又怕碰到伤口让他更疼。
谢景煜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微笑:“姐姐,我没事,别担心。”
陆澈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立刻吩咐身边的军医:“快,给小王爷治疗!”
军医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谢景煜扶到一旁,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温南枝转头看向被围住的白衣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天枢阁?”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彻底消灭天枢阁?真是天真!天枢阁势力庞大,遍布天下,你们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温南枝微微眯起眼睛,她知道这女子说得没错,天枢阁绝非这么容易被剿灭的。
“今日你落入我们手中,就是天枢阁失败的开始。”温南枝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白衣女子似乎被温南枝的气势所震慑,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哼,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天枢阁定不会放过你们。”
陆澈走上前来,目光如鹰般盯着白衣女子:“你放心,我们不会轻易杀了你。你身上的秘密,我们会一点点挖出来。”
说罢,他示意士兵将白衣女子带走,严加看守。
处理完白衣女子的事情后,温南枝立刻回到谢景煜身边。
此时,军医已经将暗器取出,正在为他敷药包扎。
谢景煜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
“姐姐,我真的没事,你别这么担心。”
谢景煜看着温南枝焦急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姐姐她,终究是……懂了他的心意,准备接受他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这次受伤怎么都是划算的!
然而,温南枝只是站在他身边,神色复杂:“以后不许为了我让自己受伤。”
谢景煜听到温南枝的话,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忘记了伤口的疼痛。
但实际上,温南枝只不过是不想欠他的。
经过一番休整,众人带着受伤的士兵和俘虏的白衣女子返回城中。
回到王府后,温南枝安排眠雪照顾谢景煜,寸步不离。
而陆澈则开始审讯白衣女子,试图从她口中得到更多关于天枢阁的信息。
但白衣女子异常顽固,无论陆澈如何审问,她都不肯透露半点有用的信息。
“看来这女子是铁了心不肯开口了。”陆澈皱着眉头,心中有些烦躁。
温南枝微微沉吟:“或许我们可以从她身上的香囊和玉笛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陆澈点头表示赞同,他立刻让人将香囊和玉笛取来。
温南枝仔细观察着香囊,发现香囊上的刺绣十分精美,而且所用的香料也十分独特。
她轻轻嗅了嗅,发现这香料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草药。
“这香料有些奇怪,我从未见过。或许可以找懂香料的人来看看。”温南枝说道。
陆澈立刻派人去寻找城中最有名的香料师。
香料师仔细闻了闻香囊中的香料,皱着眉头说道:“这香料中确实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草药,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些草药应该是来自西域。”
“西域?”温南枝和陆澈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丝疑惑。
天枢阁还跟西域有关系?
那地方可偏远着呢!
就在这时,谢景煜身上包着纱布,被眠雪搀着也凑了过来,正好听到这段:“啊?西域?”
谢景煜在搀扶下坐在桌边:“那……或许我们可以派人去西域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天枢阁在西域到底有什么阴谋。”
温南枝点头,顺手给他腿上搭上一条毛毯:“这个主意不错,但派谁去合适呢?”
陆澈沉思片刻:“我觉得可以让我的副将赵勇去,他经验丰富,而且对西域也有一定的了解。”
温南枝和谢景煜都表示赞同。
但温南枝还额外问了一下这个副将的底细,确定他没有问题才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陆澈立刻将赵勇叫来,吩咐他前往西域打探天枢阁的消息。
赵勇领命后,便带着一队人马出发了。
在赵勇离开后,温南枝谢景煜和陆澈也没闲着,继续在城中寻找天枢阁的其他线索。
他们发现,天枢阁在城中还有一些秘密据点,里面藏着一些书信和账本。
“天枢阁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谢景煜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紧皱。
温南枝微微叹了口气:“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天枢阁的总部,将他们一网打尽,否则朝廷将永无宁日。”
陆澈仔细翻阅着账本,神色愈发凝重:“这些账本记录了天枢阁与朝中一些官员的往来账目,看来他们早已在朝廷中安插了不少内应。”
谢景煜气愤地将书信拍在桌上:“这些人竟敢与天枢阁勾结,简直是朝廷的败类!”
温南枝沉思片刻:“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先暗中调查这些官员,摸清他们与天枢阁的关系,再一举将他们拿下。”
陆澈点头表示赞同:“郡主所言极是,不过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要格外小心,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谢景煜看着温南枝和陆澈:“可是都查到这份上了,他们应该很难不察觉吧?毕竟我们都在大殿上跟陛下那么说了……”
温南枝和陆澈同时看向谢景煜。
好像……他说的也对。
至少朝廷里的尖细自己心里应该都已经有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温南枝、谢景煜和陆澈兵分三路。
温南枝负责暗中监视那些与天枢阁有往来的官员,谢景煜则着手调查天枢阁在京城的其他势力分布,陆澈继续审讯白衣女子,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然而,这些官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行事变得更加谨慎,温南枝这边的监视工作进展缓慢。
温南枝步履维艰,皇帝的态度,却像是一切都在他意料之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