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小阁楼时,周建民发现有几个胆子大的摸了进去,甚至还解开了金铃儿,正把她往外带。
从衣服的凌乱程度看,还卡了不少油。
见到周建民回来,就如同见鬼一般,撒手就想跑,被周建民轻松解决。
随即他搂着金铃儿来到卫生间,打开花洒,把金铃儿淋了个透。
冰冷的水短暂地压制住了火苗,金铃儿也清醒了几分,她一把搂住周建民亲了上去。
“你被下药了,坚持一下。”
周建民推开金铃儿,郑重地说道。
低头却看到她因湿透的衣服而显得若隐若现的身材,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救了我,不止一次。”
金铃儿再次贴了上来。
“要不是小湾先一步,我肯定不会放过你。我一直这样提醒我自己,却不知越陷越深,我知道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金铃儿主动放弃挣扎,再次被药物控制。
她红着脸抬头望向周建民,又一次吻了上去。
周建民呆呆地愣在原地,一直把金铃儿当作禁肋的他,怎会没有想法。
本以为只是一种臆想,没想却照进现实。
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金铃儿的腰间,逐渐拥紧,嘴上也在回应着金铃儿的索求。
两个半小时后,周建民抱着金铃儿走了出来。
想把金铃儿放在座椅上,却被其拒绝。
见金铃儿坚持站着,周建民也不再纠结,叮嘱了几句后转身走出房间。
才出房间,周建民就忍不住扶起了墙,本来已经透支的身体,这下更是血条清空,剩下最后的血皮苦苦支撑。
他靠在墙壁上休息了好一会,恢复了些后,走向叶伶的房间,他要把叶伶也带过来。
再见叶伶,她还是没恢复,周建民只能把她扛起来带到了金铃儿的房间,并把门堵死后这才敢放心休息。
金铃儿见周建民闭眼休息,也没打扰,转而满是愧疚地看向叶伶。
忍着身体的不适,带叶伶进了卫生间,给她清洗身体。
周建民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如今他应该算真正迈入四阶了。
他从身上掏出仅剩的一块兽肉,也不嫌弃因泡水而变得粘稠,直接塞入嘴中,再次闭眼恢复身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建民听到响动,转头望去,见叶伶穿着套男士衣服正尖叫抓起把凳子防御着。
“怎么回事?”
“伶姐,怎么了。”
两人立即警惕起来。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叶伶惊恐地说道。
“伶姐,我是小玲儿啊。”金铃儿说道,这是她来这报出去的名字,真名还没来得及说。
“站住,别过来。”叶伶叫住走来的两人,她发现了身体的异样以及衣服的不对。
“叶伶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我不是在上班吗?你想诈我!”
“伶姐,这里是南合化工。”
“南合化工?你骗谁呢!”
叶伶一点都不信,她家就在南合化工附近,这厂子人可不少,她不信他们敢在这附近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