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老张头的意思,嘴里面的话立刻就接上了:“老张叔,你放心就成,钱这事儿肯定好说,你只管使出你的手艺,挑些好料子!”
“得嘞!这活儿我接了!”
“三天之后,你来找我!”
老张头会心一笑。
当即选用了手里最好的木料,开始忙活起来。
三天之后,等到易中海再次登门的时候。
一张精致的小摇椅,已经被制作完毕。
摇椅的扶手被雕刻成柔和的曲线,椅背上则刻有精美的花纹,每一个接缝都处理得十分精细,确保摇椅既美观又结实耐用。
易中海心满意足地把摇椅带回了家。
“老易,椅子拿回来了?”
“呦!老张头手艺不减当年啊!”
一大妈看到这个摇椅,也很是喜欢。
她小心翼翼地将摇椅放在了易鑫的床边,然后一大妈在里面铺上了厚厚的一层柔软的毯子和枕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才轻轻地将易鑫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摇椅上。
易鑫的身体在摇椅上轻轻摇晃,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舒适和安宁。
“哈哈,看把咱们小宝舒服的!”
见易鑫喜欢自己准备的摇椅,易中海心中也很是开心。
“爸!好!爸!好!”
不经意间。
易中海忽然听到易鑫嘴里蹦出来这两个字。
一时间,也是不由动容起来。
“好孩子,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再喊我一声!”
都说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些年,易中海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内心里对于孩子的执念,却早就快要成为心魔。
如今,听到易鑫喊自己叫爸,差点没感动的当场哭出来。
“咿呀呀!哇哇肉,爸!”
对此易鑫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在小摇椅里享受地蹬了蹬脚。
随着摇椅的轻轻摇晃,易鑫只觉得自己又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
“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觉咋就这么多呢?”
“想我上辈子,天天朝九晚五,回了家还失眠睡不着,好久没像现在这样睡觉了。”
易鑫心里如此想着。
眼皮开始越来越重,最终缓缓闭上。
看着易鑫打了个小哈欠之后,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模样,易中海和一大妈也不禁相视一笑。
“老易,咱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真好啊!”
“嗯,谁说不是呢...”
...
...
因为街道办那边一直没有找到易鑫的亲人,这日子也就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尽管易鑫的来历依旧是个谜,但大家似乎都接受了这个事实,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一大妈每天都会在易鑫的摇椅旁边陪伴,而易中海则会时不时地为家里添些东西,给易鑫带回些有意思的小玩意。
一周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逐渐习惯了有易鑫在他们生活中的日子。
他们开始期待每一个清晨醒来,都能看到易鑫安静地躺在摇椅上。
这一日,傍晚。
中院,何雨柱家
刚结束一天工作的傻柱,手里提着打包的盒饭,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家中。
他想着今天食堂做了红烧肉,妹妹一定会喜欢的。
然而,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刻,眼前的场景让他愣住了,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个无影无踪。
屋内,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正坐在那里,正是许大茂那货。
许大茂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而何雨水则在旁边忙碌着倒水,似乎在招待这位不速之客,只是脸上还有着一丝紧张。
傻柱的眼神瞬间变得恼火。
“许大茂,你他娘的是不是趁我不在家欺负我妹妹了,我特么揍死你!”
傻柱怒气冲冲地喊道,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要开干。
“不是,傻柱,你他娘的疯了吧?话没说两句,就想动手?!”
许大茂听这话也不乐意了,立刻就站起来反驳。
这话可把傻柱给彻底的惹恼了,他手里的饭盒一放,一把就抓住了许大茂的领子。
“哥,你这是干啥呀!”
何雨水看到哥哥的举动,立刻变得焦急起来。
她急忙上前,紧紧拉住了傻柱的胳膊:“哥,人家许大茂没欺负我!”
何雨水焦急地解释着。
“那他来咱家干啥?”
听到这话之后,傻柱愤愤不平的松开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傻柱的反应,心中有些不悦。
拍了拍自己被抓皱的领子,坐了下来。
“许大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傻柱被何雨水拉到一边,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你...”
看着傻柱那充满戒备的样子,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我说你这人,怎么像吃了炮仗似的?有话好好说不行啊?”
许大茂嘴里面叨叨个不停,对傻柱的行为很是不满。
“最后一遍,有屁就放!”
傻柱丝毫不客气。
见状,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花生,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我爹前两天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带回来的,这不是特地拿来给你们尝尝嘛!”
许大茂尽量保持着友好的语气,尽管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勉强。
然而,傻柱并没有因为许大茂的礼物而放松警惕。
他深知许大茂的为人,知道这家伙绝不会无缘无故地送礼。
“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你的心思呢?说吧,到底来干什么?”
傻柱此时一脸警惕地看着许大茂,伸手将那包花生推了回去。
屋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信任和敌意。
何雨水夹在哥哥和许大茂之间,感到无比的尴尬。
见傻柱油盐不进的态度,许大茂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傻柱,别以为我在后院不知道。”
“自打一大爷家领养了那孩子之后,和你们的来往就越来越少了吧?”
“我以前还常能看到一大爷给你们兄妹俩送白面呢!这段时间倒是没看着啊?”
许大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他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又没有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