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听着多尔衮的询问,也是急急忙忙将自己这边所观察到的情报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根据我哨探的观察与粗略的估计得出大明军队的数量至少在十万以上。
他们军队中所有的人都是身着重甲,与我们之前遇到的大明军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情况。”
“同时除了强大的步兵力量以外,他们还拥有大批的骑兵,骑兵也几乎都身着铁甲,拥有约计在两万人左右的重甲骑兵以及在两万人左右的轻骑兵。”
“不过即使是所谓的轻骑兵,他们身上依旧也身着铁甲,看上去战力并不弱。”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骑兵都做到了一人三马,而且三匹马都是极其好的战马。”
根据我方哨探远远的观察,敌人的战马高度几乎没有一匹是低于两米的,看起来都是高大的好马。”
“他们的步兵部队大多以横刀和长枪戈为主铠甲看起来十分的厚重。”
最可怕的是在远远的观望去,他们的步兵就像一个个铁罐头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传令兵可以说是一股脑的,就将他们自己所发现的一切都全部说了出来,而随着他每说出一句话,场内所有人的表情就阴沉上一分。
当他把所有的话都说完的时候,场内几乎所有的人脸上的脸色都已经漆黑的和锅底一样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大明出动了四万精锐的骑兵!
而且这些四万精锐的骑兵他们都做到了一人三马,这是曾经的大明帝国都没有做到过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一人三马里面谁和大明军队一样,全都是三匹好马,一般情况下一人三马肯定是要加入一些普通的驼马,而不是全都是战马。
战马和骑的金贵,一般情况下的一人杀马就是一匹马,专门用来冲锋两匹马用来驮装备或者说是换乘使用。
而大明军队明显根据自己这边的哨探说明不是这样的,他们三匹马都是战马,而且都是好战马。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鬼,他们不就是内斗了一段时间吗?
为什么好像世界变得和他们都不认识了一样,变得如此的陌生。
大明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好马?
总之在传令兵的这些话说完之后,就算是那个一直以来都在挑衅多尔衮的豪哥都默默的闭上了自己的嘴。
情况不对。
按照传令兵所说的大明军类的阵容对面这是奔着来把他们满清彻底消灭来的。
否则的话,初中这么豪华的军队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打算把他们满期灭掉吗?现在已经不是内斗的时候满清再一次来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
一个不好他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这片基业就会被毁于一旦。
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如重磅炸弹般的情报震得无言以对。多尔衮的目光紧锁在地面,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诸位,”多尔衮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明军来势汹汹,若想保住我大清基业,唯有齐心御敌。此刻,内部纷争必须搁置,共赴危难。”
他眼神扫向豪格,后者虽一脸不情愿,但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也只能微微点头。
“传令下去,”多尔衮接着说道,“征调盛京周边所有能战之兵,无论老幼,三日内务必集结完毕。
同时,召回在外除了辽西走廊防线那里所有八旗部队,速回盛京驰援,让蒙古八企业通通都派出人来盛京参战!”
说完多尔衮直接扭过头看向了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福临。
福临感受到多尔衮的目光,也是整个人胆战心惊,然后畏畏缩缩的开口。
“按摄政王说的办,摄政王说的就是我说的。”
听到涪陵的表示,多尔衮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满意,不愧是自己将他扶上了皇帝的位置。还算是听话,知道谁为他好,谁不为他好。
随后他就直接转过身去看向下面的那些大臣,然后重复了一遍。
“诸位都听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了吧,现在赶紧去干。”
下面的官员听到多尔衮的命令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应了下来。
“奴才们遵旨”
就在朝堂之上看起来可以说是众志成城。所有人都拧成一股绳的时候。
没有人注意到坐在皇位上的那个小皇帝福临低下的头,眼中闪过了一丝怨恨。
在他看来,多尔衮简直就是叛逆之徒,明明他才是皇帝,但是总感觉皇帝的权力却是在被多尔衮行使着。
这让他感觉到了自己似乎已经彻底被架空了自己虽然顶着皇帝的名头,但实际上却并不算得上是一名皇帝。
而此时正在朝堂之上意气风发的多尔衮,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一手扶持上去的小皇帝居然打反了他。
不过就算他知道,恐怕也不会理解,明明是他一手将福临带上皇位,为什么这个家伙居然要反他?
如果他想当皇帝的话,还有必要把他扶上皇位吗?
他多尔衮难道不能直接登基称皇吗?他当时要登基的话,有谁能够反对他?
豪哥这家伙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
如果不是为了福临的母亲大玉儿,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皇帝。
这种事情恐怕多尔衮死了以后都不会搞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孩,为什么对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恨?
不过他的事例也成为了后世所有人的惊喜,看看人家多尔衮,可是把皇位都让出去了,别人家的小孩都还没有养熟。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傻乎乎的替别人养小孩究竟是何等愚蠢的行为。
在多爱馆的命令下,朝堂上一众的满清野猪皮大臣立马上去开始执行起了各自的任务。
很快大殿之内就只剩下了多尔衮和一些太监宫女以及福临。
当多尔衮扭头看见茯苓的时候,茯苓眼睛。深处的那一丝怨毒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纯真以及依赖。
那样子看的多尔衮好一阵的,欣慰,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转身离开去找他的母亲去享受人妻之福去了。
………………………………野史我不知道是不是史,反正绝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