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伙计左右没事,宋天喜让他们端来凳子,自己就守着这巷子的出口,她就不信了,她守不到宋天欢。
宋天欢没想到宋天喜会在巷子口堵着她,这在房子里焦急的不行,就连金主想跟她亲热一下,她也没心思,这不,将金主给惹恼了,直接一巴掌给她扇了过去。
“老子,好吃的好喝的将你养着,你敢给老子甩脸色!”
宋天欢又羞又气的咬着牙,最后没办法从了金主,金主一顿饱餐以后,扔下几两银子就走了。
宋天喜等了好些时间,眼见时辰都不早了,没等到宋天喜,倒等到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从巷子里出来,看着就挺恶心的。
那胖子瞥了她一眼,眼睛一亮,就要上来搭讪一般。
宋天喜嫌弃的扭过了头。
胖子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
眼见天色都快黑了还是没瞪着宋天欢,宋天喜眼睛一转,提着凳子假装离开, 躲在了另外一处,这不,她才走,就见宋天欢带着斗笠从巷子里着急的出来,往县城方向去了。
宋天喜瞧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原来如此,宋天欢,没曾想你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
她找人砸她铺子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宋天喜回去铺子,让王默帮忙找衙门的画像师,临摹了一份宋天欢的画像回来,拿给两个伙计:“这些日子店里也不能营业,你们就守在东街的巷口,只要看到这个女人,你们就并分两路,一个继续守着,一个去县城,将这封信送到这个地址,交给一个叫李翠兰的女人!”
两人点头。
孙荷花见她跟两个伙计说话神神秘秘的,问道:“又出啥事了?”
宋天喜笑了笑:“没事,这两天店里没办法营业,我给他们安排一些活计。”
孙荷花哦了一声说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要不回村?”
宋天喜自然答应,今日毕竟有王默在,虽然他跟她娘已经议亲了,但是这婚事毕竟还没办不是?
晚上,月亮很圆也很亮,这走在路上就像打了灯似的。
宋天喜问王默:“王叔,你和亭长怎么认识的?”
孙荷花也看向王默,眼神的意思是,你和亭长还认识?
王默笑了笑:“学医之前,我读过书,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行吧,宋天喜也没继续问下去。
到了村里,宋天喜主动开口说道:“王叔要不上我家吃饭,这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去也难得煮。”
王默自然答应。
吃晚饭的时候,王默又说起宋天欢的画像来。
孙荷花这才知道,原来这砸她们铺子的人是宋天欢!
气的她拍桌:“她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太不是个人了!”
宋天喜拍拍她的手背:“行了娘,这事不会这么算了的,这个仇我自己会报。”
孙荷花咬着牙,最终没说什么。
还是王默开了口:“若是在镇上碰上什么难缠的事情,你可以去找亭长帮忙,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与他关系好,他会帮你的。”
宋天喜点头,笑着说:“没想到娘嫁给王叔,还有这么多好处呢。”
孙荷花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红的快滴血了,给她夹了两筷子菜:“你个小妮子,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回头一看王默,只见他端着碗,看着她呵呵傻笑呢。
又不好意思的扭过了脸去。
而宋天欢很晚才回到县城,一回来就往家里去了,却发现门上落了栓,自己进不去,使劲的敲着门,直到这街坊四邻都被她敲门的声音吵到了,李翠兰才悠悠的开门。
门一开,宋天欢瞪了李翠兰一眼,喊都没喊她一声,便直接回屋去了。
李翠兰气的想骂人:“你死外面得了,跑回来做什么!”
“回来给你当儿媳妇啊!”
李翠兰恨不得将那扫帚给她直接砸过去。
只是让宋天欢意外的是,她房间的灯居然亮着?顾青云今日竟然在家中,他这些日子基本上都在庙里读书,很少回来。
“你...你回来了啊!”
顾青云微微抬眼,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你去哪了,听娘说,你最近时常不在家。”
宋天欢心虚的背着他将斗笠挂了起来,嘴里却装作平常的说道:“我能去哪,自然是想办法赚银钱去了。”
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这才转过身,看着顾青云有些委屈的说道:“我看你为了我与你娘时常烦心,我心里难受,所以就自己找了一份活计来干,一来可以赚一些钱,二来也免得待在家中,与娘不对付,惹的你心里也难受。”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碎银角子出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今日回来的这般晚,也是为了拿工钱。”
见她说话这般软,再看看她那模样,顾青云自然也软了几分,不动声色的将银子捏在手中:“难为你了,我也只是想好好读书,这书读好了,到时候若是能中个举人或者进士,你也不用这般辛苦了。”
顾青云难得这般温柔的与她说话,宋天欢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扑进他的怀里,软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道:“说什么见外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了你读书,我什么苦都愿意吃。”说完,双手抱着他的腰,手在他腰上有意无意的挑逗着。
这软香扑怀,顾青云自然情动,而且他们成亲一年多了,他极为克制自己,为了安心读书,有些时候,一两个月他都能忍着不碰她。
可如今见她温顺的像只夜猫,自然再也按耐不住。
宋天欢心中感慨,好在今日宋天喜一直守着她,她给自己梳洗过,不然这一回来不得露馅?
可身上的痕迹.....
她害羞一般的将脸埋进顾青云的怀里:“相公,将灯吹灭吧。”
眼见屋里灯火灭了下去,没多久就传来靡靡之音。
李翠兰在屋里骂道:“狐狸精!”
顾铮翻个身:“行了,儿子读书也辛苦,今日难得回来,明日里,你不准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李翠兰瘪瘪嘴,将床边的蒲扇拿来扇了扇:“也不知这个小贱人这些日子整日里早出晚归的到底去干嘛了!”
顾铮没说话,没一会就开始打呼噜了。
李翠兰气的推了他一下也没将他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