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溜了。
傻柱看着败走的许大茂,忍不住对贾张氏竖起大拇指,说道:“贾大妈,还得是你能治许大茂这狗东西。”
贾张氏一双眼睛看了看傻柱,笑道:“柱子,你就是太年轻,有些事情还得长辈来教。你看许大茂为啥这么坏?哪都是他爹娘教的,他爹娘以前在院里就没安生过,都是院里的臭狗屎。”
傻柱沉默,他母亲走得早,早前亲爹何大清又抛弃一双儿女跟着寡妇跑了,没人教他啊。
贾张氏则是笑着继续道:“柱子,以后这些事情大妈来教你,保证以后许大茂再敢惹你,你把他骂的抬不起头。”
傻柱眼神一亮,立刻道:“贾大妈,这事我看可以,您以后可得多多传授我经验啊。”
他现在已经在幻想,李平安、许大茂和贾东旭三个人站在一排被他狠狠的痛骂的场景了。
贾张氏则表示:“大妈说话算话,咱两家都是中院的,就应该亲近亲近,以后你经常上大妈家来往。”
傻柱满脑子都想着把贾张氏骂人的经验学过来,当即道:“您说的是这个理儿,成,以后您可别觉得我烦。”
贾张氏立刻笑眯眯道:“咱这院里就你这年轻人招人稀罕,大妈怎么会觉得烦呢。”
一时间,倒是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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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下雪啦~”
秦京茹从屋外跑了进来,语气有些雀跃。
初雪,总是浪漫的让人喜悦。
“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晚了一点。”杨厂长感叹了一句。
大家都齐刷刷的来到了院里。
夕阳西下,金色的夕阳余晖洒落下来,伴随着天空中飘荡的雪花,很美。
阎埠贵已经第一时间招呼几个年轻人把棚子和灯泡支上,初雪而已,不影响吃席。
这会儿,赵师傅已经早早做好所有的准备,于是四合院的大家伙儿就趁着初雪,纷纷落座。
“走菜~”
赵师傅喊了一声,随后开始上菜。
气氛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秦京茹带着自己的小跟班们开始一桌一桌的分发糖果、花生和瓜子。
阎解成则是将烟酒一桌桌散过去。
这次李平安没有整什么撒红包的操作,在秦家庄弄一次就够了,四合院就没必要弄了。
李平安这一桌是主桌,坐的是杨厂长他们,外加一个阎埠贵。
至于易中海他们则坐在旁边的桌子。
这两桌是放在李平安家的堂屋里。
那刘海中没蹭到主桌,但是想表现的心思可一点没有淡,他端着酒杯站起身道:“让我们欢迎厂长给我们做指示。”
他这一起投,别人自然附和。
杨厂长摆了摆手,笑呵呵道:“我本来就是不请自来给平安同志添了麻烦,现在怎么能喧宾夺主,我提议,让平安同志和淮茹同志两位新人发表一下讲话嘛。”
他这么一说,大家伙儿纷纷起哄。
秦淮茹有些紧张,放在桌下的手紧紧的握着李平安的手。
李平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举杯道:“大家伙儿这么捧我,我就说几句,当然了,我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大家伙儿多见谅。”
其他桌的众人纷纷说道:“这可不差。”
“可不,去饭店都吃不了这么好。”
“平安是个体面人啊。”
当然也有起哄的。
这不,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高声道:“平安,第一次没经验,你的意思以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喽?”
这人是四合院的一个普通住户,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只不过平时沉默寡言的,这见了酒就跟平时判若两人,学会开玩笑了。
“哈哈哈。”不少人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