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头受重伤的野猪是两头公野猪争地盘打架受的伤。
可以说是捡了个便宜,打赢的那只被舒星捉进了空间,准备做种猪。
受重伤的那只也被收进了空间,不然舒星回家这段时间被别人捡去了,那就划不来。
到雷公湾后,舒星把舒爹和舒安甩在身后,一个人快速往当初野猪打架的地方走去。
最后在打架时弄得杂乱的灌木丛那从空间放出受重伤的野猪。
野猪已不能动弹,但还在哼哼,好像随时要掉气一样,其实舒星已弄断了它的脊椎骨,这样它就无法伤人了。
放好野猪后,舒星朝后大喊:“爹,老二,快来,野猪还到这里。”
舒爹和舒安在后面快走几步就到了那野猪跟前。
看着不能动弹的野猪舒爹说道:
“这头野猪好大,起码两百多斤。
这上面的伤好像是两只野猪争地盘打架受的。
看看周围的痕迹就是,这头是打输的。
老大,你运气好。
如果野猪正在打架时,你在旁边的话,两头野猪会暂时放弃争斗,一起攻击你。
好在是它们分输赢后,你才来到此地,捡了个便宜。”
“这么大的野猪,我们怎么抬的动。”
舒安道,舒安只有十四岁。
九月份就要读初二了,肯定不能要他抬,免得压的不长了。
“老二,你忘了,你哥我可是大力士,我一人就搬得起。叫爹和你来,就是进寨时假装抬一下。为的是不暴露我是大力士,到时我会让杠子给爹,重量都到我这头就行。”
舒星说完,然后从舒爹手中接过棕绳捆绑起野猪。
后两蹄捆一起,前两蹄捆一起,把千担从四腿间穿过,就可以把猪四腿朝天,背朝地的抬起来。
舒星,一人就扛起了野猪开始往回走,舒安在前引路,如老远看到有人,会示意他哥停下来。
父子三人,快进寨时都没遇到人,舒星放下野猪。
舒爹在前,抬猪头那一头,舒星在后,给舒爹让了一大截杠。
其实舒爹已吃了一个月灵泉水,体质增强了许多,两人一起抬两百多斤的野猪根本不费力。
父子俩抬着野猪进寨子,舒安跟在边上,进寨后就遇到了一些在外纳凉的人。
“咦,这是野猪,这么大,怎么搞得的?”
“雷公湾捡的,我哥看到的。”舒安在一旁回答道。
一会儿,后面跟了一堆人来看热闹,舒星父子俩抬着野猪到了家,把野猪放到阶檐上。
野猪还在哼哼,还没有掉气,这与舒星把它放在空间几个小时有关。
因为野猪吸收了少许灵气,所以才撑这么久,估计明天都不会掉气,到时能卖个好价钱。
舒爹在和围观的人说话:
“这是我家老大在雷公湾捡柴时碰到的。
看现场好像是两头公猪争地盘打架。
这头是打输了的,受了重伤,不能动弹。
我家老大叫上我和老二一起抬回了家。
明天刚好是镇上的场,赶场去卖了给老大凑学费。”
村民也都知道舒星在外读书学医生,以后要回村当赤脚医生的,一年学费近两千,每个月还要生活费。
有的村民羡慕舒家以后有医生了,坐在家里就能挣钱。
有的则是说舒家有钱没处花是吧,还不如学个手艺,不用花那么多钱。
“村长的儿子都没去读,舍不得花那钱。”
“村长说了,他家村长祖传,不用学赤脚医生。”
“也是,不要钱也轮不到我们,不管要不要钱,我们家都没有符合条件的人。”
“去年,刚好初中毕业的就是舒家老大,其他家也没初中刚毕业或毕业一两年的。”
“唉,就是有,有几个人舍得花那钱,主要是也没得那么多钱啊。舒老师好在每个月还有点。”
“打工去吧,打工有钱,还不用出学费,我们这些大老粗进不了厂,去林场砍树去。”
“对,对,砍树砍柴都能拿钱,听说树砍完了,就又要挖坑重新种树,有的是工夫做。”
众村民聊了一会都离开了,到了煮晚饭的时间了。
等众人都走了,舒星扛起野猪放到一间空着的猪栏里。
然后就提水去洗澡,身上一股野猪味,舒星洗好后,舒爹和舒安也洗了个澡。
一家人吃完晚饭后,舒星就去休息了,关好房门后,舒星进入空间开始练习用米粒做暗器打人的技术。
米粒很小,不容易让人觉察,武术那一套书里有暗器的用法。
舒星已练习了一段时间,先是用小石头练习的,后来石头越用越小。
最后就用米,如果把米粒包裹灵力打出去,威力更大,木桩都可以洞穿。
不包裹灵力可刚刚入木,这也很厉害了,可知道米粒是易碎物品。
如果用玻璃碎片攻击人,又小又透明,说不定一下子在人体内还找不到玻璃碎片。
最后舒星还单纯的用灵力凝集成一个玻璃珠大小的灵力球进行攻击,威力更大。
不过现在用不了几次,灵力就用光了,人也比较疲惫,这是没有任何功法,单纯从丹田里逼出灵力顺着经脉到达指尖凝集的,所以消耗很大。
第二天,天刚亮,舒爹就喊舒星起床,两父子把野猪抬到车路上,等到镇子里赶场的拖拉机。
去镇子里赶场的拖拉机要经过舒星所在的石塔村。
这时的一个镇管七、八个乡,镇上的场比乡上的场大多了。
乡里有两台拖拉机,互相竞争,本来拖拉机是不准拉人的,但在这里没人管这事。
这边人经常出去的又少,所以没有中巴车这种专拉人的车跑,拖拉机成了主要交通工具。
等了一会儿,乡里的拖拉机开来了,两块钱一个人,野猪也收了两块钱,说那么大个,占地方。
拖拉机一路颠簸着开到镇子里一个停车的地方。
还没下车,就有收山货的人围上来了,他们也看到了野猪,最后一千七百块钱成交,主要是活的,还没死,不然价钱还得少。
舒星主要是懒得麻烦,抬到场上去卖,还要交几块税钱,不知道几时有人买。
到这儿,车都没下,就把野猪卖了多方便。
最后,舒爹和舒星去赶场,称了几斤新鲜猪肉。
其实野猪肉也就占个野味的名头,肉不大好吃,腥味较大,不及家猪肉好吃。
最后,在舒星的努力劝说下,花了六百多块买了一台十七寸的黑白电视机。
其实村里很多人都买了,买电视机的那些人家里不是木匠就是石匠或篾匠,所以才有人说读书还不如学个手艺。
村里彩电只有三台,村长家,还有一家是其儿子在镇上工作,另外一家是在外打工的人,说是在厂里是个小组长,管着几个人,工资比别人多些。
其他家里都是黑白电视机,有些还是十四寸的,现在舒星家也买了,舒安和舒玲不用去别人家看了。
到别人家看电视,演电视剧时才开,新闻和广告时都关着的,说是节约电。
都是用天线接收信号的,能收到省台和国家一台。
舒爹和舒星抬着黑白电视回到拖拉机上。
司机:“好家伙,卖了野猪,买了个大家伙。”
舒爹:“孩子硬要买,这样就不用跑到别人家里去看了。”
司机:“也是,在自家里,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想看多久都行。”
又等了一阵,赶场的人都回到了拖拉机上,又一路颠簸回到家里。
首先是分了一半新鲜肉送到二叔家里,并告诉堂弟妹,哥家里买了电视,可来看。
舒安和舒玲看到电视,两眼放光,很是高兴,舒妈则责怪花了钱,但心里其实也有喜意。
因为以前有人说,家里有吃国家粮的,连电视都买不起,心里也是有气。
其实,村里七、八十户人家,也就十来台电视,大多数还是舍不得买或买不起。
哼,现在我老大挣钱了,家里也买电视了,还是十七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