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心底的疑惑,唐弘甲终于有空解决心底的那点子疑惑。
“你家崽了不得啊!
我就给了她仨红薯,她就能在联盟掀起这么大的波澜来。
这事儿,你这个当爹的知道吗?”
唐承甲不但没有否认,还一脸骄傲的带着唐弘甲参观起了自家小猫崽的“自留地”。
看到那品种多到唐弘甲数不过来的自然植物和自然食材,面对着如数家珍的老哥,唐弘甲才知道,自家这个侄女有多逆天。
“所以,司叔搬到唐家的那些自然食材?”
唐承甲理所当然的说道:“都是我家小猫崽自己种的。”
“就连肾蕨、小麦、石菖蒲、水稻……”
“也是我家小猫崽培养出来的!”
就……离谱!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植物丛中响起,满身脏兮兮的唐嘉探出头来,乖巧的打着招呼:“小叔来啦!
从这儿到那边,这一整片地都是我的。
好多都成熟了。
小叔有什么想吃的,自己摘!”
说完,还不忘从储物空间里面掏出个篮子递给唐弘甲,证明自己可不是随口说说,很有诚意的。
唐弘甲看了看手里的篮子,再看看那块比他家大好几倍的地,一时间狗咬乌龟--无从下手。
还是唐承甲看不过去,拿过篮子,主动带着他薅起了亲闺女的羊毛。
考虑到唐弘甲没有掌握到烹饪技术,唐承甲给他薅的基本上都是可以直接入口的东西。
譬如,生菜、樱桃萝卜、芹菜、胡萝卜之类的。
唐承甲带头,唐弘甲紧随其后两个人薅得不亦乐乎,直到篮子再也码不下,这两人才一脸遗憾的罢了手。
唐嘉瞥了一眼两人经过的菜地,总觉得这两人薅的还没有踩坏的多。
就……俩败家子!
唐嘉还能怎么办?
赶紧补救呗!
只是,第二天唐家兄弟俩刚想去地里,就被唐嘉给拦住了。
“你们好久不见,多聊会儿。
摘菜什么的,我去就行!”
说完,拎着篮子就出发,完全不给唐家兄弟俩反应的机会。
孙薇笑得直打鸣。
“你们把小猫崽的地祸祸成啥样了?
人家防你们跟防狼似的。”
唐家兄弟俩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孙薇等不到答案,干脆自己出去看。
看着地里那两串不走寻常路的脚印,每个落点都那么出人意料,孙薇直呼“好家伙”。
也就是唐嘉脾气好,换个人,非把他们种地里不可。
唐嘉一出手,效果根本不是唐家兄弟俩可以比拟的。不仅中午饭的食材够够的,还给唐弘甲留足了“土特产”,让他可以带到学校去慢慢享用。
但自然食材总归是存不了太久,唐嘉想了想,又做了一大堆饼干,给唐弘甲带了一些,剩下的分成了四份,给本顿家、小胖子、米芝芝和迦勒.莱恩都寄了一些。
大家都美美都吃上了饼干,唐嘉才想起把饼干、蛋糕和西点的菜谱弄出来,给迦勒.莱恩发了过去。
迦勒.莱恩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忘情工作。很快,莱恩家的第三个工厂就进入了施工阶段。
不少人看着莱恩家拔地而起的工厂,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毕竟,有豆制品工厂和面条加工厂珠玉在前,大家伙虽然不知道莱恩家又要搞什么事情出来,但一致认为,绝对是一个赚得盆满钵满的大项目。
可工厂都试运营了,也没见莱恩家招商啊!
难道,他们猜错了?
旁敲侧击的不少,莱恩家的老狐狸并不接茬,小狐狸但笑不语,反正就是不给准话。
但中央军团辖区内,大大小小的街道上,却突然多了一些装着透明玻璃橱,展示着好看又好闻食物的“面包店”。
对!
面包店!
名字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大大小小的面包店,都是一样的装修风格,360度的玻璃展柜,精致的装修,柔和的灯光,一股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
面包独有的甜蜜芬芳,无声的邀请着过往的路人。
小小的海盐面包,憨憨的,不太显眼,里面淡淡的海盐味,酥脆的外皮,和柔软蓬松的内里,却足以让人惊艳。
全麦面包的口感相对要甜一些,每一个角落都有黄油、蔓越莓和核桃,尖尖儿烤得焦焦的,香喷喷的。
起司堡很扎实,满满的起司却不会糊嘴。
蜂蜜核桃面包的核桃很多,馅料特别足,浓浓的蜂蜜味道,特别有嚼劲。
肠仔包的分量也很足,外面香脆的可颂面包,包裹着里面q弹的香肠,简直相得益彰。
手指面包一口咬下去,奶油的酸甜感非常和谐,面包松软,夹着一层香滑的牛油,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蜂蜜蛋糕口感绵密细腻,不油不腻,味道恰到好处,一口咬下去,蛋糕在嘴里瞬间融化,真的是太好吃了。
圆润饱满的肉松小贝、沾满糖粉的时候甜甜圈、层层叠叠的手撕面包……
种类繁多,总能够让顾客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面包店的大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等他们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些店都姓“莱恩”后,第三工厂的用途终于大白于天下了。
可当他们终于反应过来,嫌单吃面包太过于干巴的唐嘉,已经给迦勒.莱恩提供饮品配方了。
大家还没琢磨得透面包的时候,面包店已经开始卖起了饮品。
豆浆、热牛奶、柠檬茶……
虽然受限于原材料,简单了点,但面包店的饮品售价便宜,和面包搭配成套餐捆绑销售,一起卖,销量不要太好。
可唐嘉并是很满意!
没有咖啡和茶,算什么饮品?
可为了人设不崩,她不仅不能表现出来,还不敢大张旗鼓的找……
猫猫心里苦,但猫猫不说!
毕竟,心里苦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她一个。
这不,唐弘甲就苦着一张脸坐在机甲训练场的地上,看着他的光脑,第一百零八次叹息。
“唉!”
被打扰了许久的师毓,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有事儿就直说,叹什么气啊!不知道叹气霉三天?”
唐弘甲幽幽的说道:“我不就是想要留校任教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同学六年,师毓对唐弘甲家里的事儿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她一直以为,以唐弘甲那优柔寡断的性格,最终肯定是要回去继承衣钵的。
谁曾想,毕业的最后几天,他居然生了反骨。
“怎么想起留校任教了?”
唐弘甲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的那点苦水一股脑全倒给了师毓,并总结道:“我觉得我哥说的挺有道理的,我得对我自己负责,为我自己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