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衍回到王家表情却算不上多好,“那位要是借此得了民心,这娘娘会不会因此发火?”
王老太太还没说什么呢,外面就有人来报大姑奶奶回来了,老太太立马就要出门迎着,一看见女儿赶紧焦急的说道,“这时候你过来干什么,怎么这么不懂事?”
“懂不懂事的,左右你们真出事也牵连不到外嫁女,哥哥,你记住,如今你只是看不惯盛家对王若弗的欺压,母亲,坐,时间紧急,要快些了。”
南墙说完就拿了几页纸的资料出来,上面都是盛弘曾经办过的冤案,甚至有几个罪犯还在被流放,“盛家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顾侯府已经和盛家联姻。”
“今日虽然官家取消了这门婚约,但是这顾侯府肯定是不甘心的,小秦氏那边到时候也会去告顾廷烨的事,我还将顾廷烨外祖走私私盐的事情送到了齐国公府。”
“只是不管别人怎么拉顾廷烨,哥哥永远记住你的目的就是让王若弗和离,若是可以的话再带走如兰,让盛弘签下与如兰的断亲书,理由就是她三个孩子只有这一个在身边长大。”
“和生母舅家比较亲近,还有妹妹那,母亲趁早叫回来,到时候有什么事情都提前说好,别让她事到临头自己放弃了,这次事情之后王家最少要沉下去一朝。”
“不然就官家那都过不去,哥哥尽早做好准备。”南墙露夜而来又匆匆离去,小秦氏愿意帮忙也只是和她的好大儿商量之后,知道这私盐得来的钱一旦被人知道顾侯府也保不住,如今主动点还能走走关系。
而且当初白氏的家财可都在顾廷烨手里,这又与他们何干?
嘉诚县主得知消息之后就去找了几个哥哥弟弟,他们一顿商议之后直接同意了嘉诚县主的想法,本来是想让邕王大儿子去上,但是嘉诚县主厌恶齐国公府,如今巴不得用这个儿媳身份给他们添乱。
第二日顾廷烨婚宴上的混乱京城的勋贵官员之间也都知道了,大家都觉得参加了那场婚宴是他们的耻辱,平日里世家大族有再多污糟都是私底下进行。
就你顾廷烨厉害,什么都要摆在牌面上,把人家的脸踩在脚底才合适是不是?
大臣们准备好的要上谏,东昌侯府当家人更是当朝撞住说自己无能让已逝长姐受辱,实在是自己求告无门。
皇帝听到求告无门四个字时脸色顿时黢黑,求告无门,求告无门,昨日百姓面前王衍也说的是求告无门,他今天都做好准备了,大臣应该是主攻盛家,顾廷烨最多的失察。
结果呢,这还真是准备全面,皇帝正厌烦呢,就听到外面将士来报,“齐国公府世子夫人嘉诚县主前来面圣,说是顾侯倒卖私盐,如今正高举证据跪在皇城门口。”
。。。前面那一长串都是前缀,厉害的是跪在皇城门口这几个字,离谱,差点以为是要给邕王翻案,有几个都面露杀意了,听到是状告顾侯也是冷眼相待。
“请进来。”皇帝也是沉下心,这王家事情只是一个开头,明显都是冲着顾廷烨来的,这多想想,说是冲着他来的也并无不可。
另一边盛家的天已经塌了,盛明兰刚出嫁过去,一听说婚宴上出了点事情时盛弘还百般祈祷,只希望能平稳度过今日,结果平稳是平稳了,大晚上的人又被一顶轿子送回盛府。
顾廷烨只是看完皇帝的圣旨之后就知道事无转旋,在从大监那得到王家所说后他就知道,盛长柏就算是天纵奇才,这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什么建树。
当今小宗入大宗,又无传位诏书,说实话,这当时的情况太后再定他们一个谋反都是可以的,所以当今的处理方式绝不能轻于先帝。
流放之人还要什么前程?所以盛明兰毫无作用,顾廷烨甚至还要感谢皇帝果断帮他消了这门婚事,所以盛明兰正和她未来的庶女聊人生呢,就被一顶轿子送回盛家。
盛弘开始以为是新婚夜被发现不是完璧,不然怎么会在大婚之日将人这样送回来,还是后面王家传信叫王若弗收拾东西离开盛家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了皇城门前的闹剧。
盛弘跌坐地上,全完了,他和盛家都完了,盛弘枯坐了一整晚,第二日在王若弗要走的时候拿着匕首在那威逼王若弗必须说她是知情人。
好在他只是威逼不敢真的伤人,因为后日他们还要见官家,这要是有伤可就说不清了。
张嬷嬷见事情不对就要跑出去找王家人,但是很快就被盛弘带来的人绑住关进柴房,好在南墙和王老太太之前为了更好的了解盛家留有探子。
这王衍上朝未归,王老太太当机立断直接在京兆尹外面亲自敲鼓鸣冤,之后百姓就看到一队官兵前往盛家将盛弘捉拿回府。
嘉诚县主一边哭一边拿出白家黑商的证据,“臣妇也是见那些人实在是可怜,不过是打着侯府的牌子到处行走的下人,怎么就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
在嘉诚县主的描述中她出门告慰亡父亡母时救了一个被追杀的人,但是后面哪怕亮出了自己是县主,是国公府儿媳都无用,那些人依旧穷追不舍。
她的侍卫死伤过半才护着她逃出,结果如今住在齐国公都有人要毒害她,这才实在顶不住来这将证据交出,这些都是那人死前给她的。
“众爱卿何意?”皇帝的眉头就没舒展过,这故事跟话本子差不多,但这证据,,皇帝看来看去,感觉不像是假的。
“臣有几个问题想问县主,还请县主如实回答。”审问自然有刑部的官员,他也能看出嘉诚县主所说有漏洞,但是这证据却是很完整,起码嘉诚自己是查不出这些。
“这第一就是,,据臣所知,县主身边的侍卫都是当初邕王亲自挑的,这都是一顶一的军中好手,这怎会在一伙盗匪手上就死伤过半?”
“此事本县主知道的并不多,是侍卫队长说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而且他们的攻击下流,侍卫队长说那些人应是出身槽帮,而且一对一本县主的侍卫绝不输他们。”
“就是当时本县主还在马车中,若非他们一心护卫,,我,,,”嘉诚佯似伤心的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