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些钱明明大部分都是通过其他途径得来的,又怎会成为她的养老钱呢?
然而,他并不愿与贾张氏过多争辩此事,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妈,您就安心吧,等从丁建国那儿弄来的钱,全都归您。”
贾东旭知道钱即使是给了贾张氏,那以后还不是自己的吗,所以贾东旭也不愿意惹的贾张氏不高兴。
贾张氏却满脸不情愿地反驳道:“你这孩子,简直是信口胡诌!”
贾东旭目光紧盯着贾张氏,不解地问道:“妈,我哪里说错了嘛?”
只见贾张氏微微一笑,说道:“那本就是咱们自家的钱,怎能说是抢来的呢?”
贾东旭无奈地点了点头后,便转身朝门外走去。毕竟忙碌了一整天,此刻的他早已饥肠辘辘,急需找点食物填饱肚子。
与此同时,可爱的丫丫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丁建国身旁,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问:“爸爸,为啥这里闻起来这么香呀?”
面对女儿天真无邪的提问,丁建国满心欢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答道:“丫丫乖,一会儿就能吃到香喷喷的红烧肉啦,爸爸现在就去煮米饭哟。”
虽说丁建国的厨艺比不上何雨柱那般精湛,但他在烹饪时毫不吝啬用料,因此做出来的菜肴依旧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那浓郁醇厚、令人垂涎欲滴的红烧肉香味,宛如一条看不见的丝带,悠悠地在四合院的飘荡着。最先捕捉到这股诱人香气的,毫无疑问便是位于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一家人。
此时,闫埠贵一家正围坐在餐桌旁,准备享用晚餐。正当他们刚刚摆好碗筷时,那股霸道的肉香便顺着门缝和窗户缝钻进了屋内。闫解成使劲吸了吸鼻子,满脸陶醉地说道:“哎呀呀,这是谁家炖肉呢?咋这么香啊!该不会是何雨柱吧?毕竟这个傻柱有这个手艺。”
闫埠贵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地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像是何雨柱家传来的味道。我之前看到他回来的时候可是两手空空的,啥都没带。不过嘛……这香味确实勾人,说不定真是他家呢。解旷,要不你出去瞅瞅到底是哪家在炖肉。”
得到父亲指令后的闫解旷,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瞬间冲出了家门。没办法,那肉香实在是太迷人了,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吸引着他。
要知道,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人们平日里能吃饱肚子就算不错了,哪敢奢望天天吃肉啊!即便手头有些余钱,可没有肉票也是白搭。
也就是何雨柱有时候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饭盒里有肉,所以下意识的以为是何雨柱家。
闫解旷一路小跑,先是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他踮起脚尖往屋里张望,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压根儿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于是,他又循着那越来越浓的肉香继续前行,没有想到竟然是前院。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丁建国家门前。
站在丁家门外,闫解旷深深吸了口气,那肉香顿时如潮水般涌入鼻腔,让他整个人都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屋去大快朵颐一番,但无奈屋外寒风凛冽,冻得他直打哆嗦。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馋虫,闫解旷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回家,向家人汇报自己的探查结果。
到时候自己的爸爸一定会去丁建国家要的,那自己不就有肉吃了。
闫解旷回到家中后,闫解成迫不及待地迎上去,目光紧盯着他问道:“是不是去了何雨柱家?”
毕竟四合院只有何雨柱才有这么好的手艺,其他的人闫解成压根就没有想。
闫解旷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还真不是何雨柱家,他家大门紧闭,何雨柱压根儿就没在家呢!”
听到这个答案,闫埠贵心中暗自思忖着,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只见他眯起眼睛,再次看向闫解旷,开口说道:“那我知道了,肯定是易中海家吧。不过按理说也不太可能啊,那易中海可是出了名的小气,比我还要抠门儿得多呢!”
虽然易中海对何雨柱和贾家很好,但是除此之外,易中海对于其他的人还是很抠的。
闫解旷瞧着他们俩一脸疑惑的模样,心里不禁暗自发笑。他摆了摆手,笑着对二人说道:“得了,你们呀就别瞎猜啦!告诉你们吧,我去的是前院的丁建国家。”
闫埠贵听后,连连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看着闫解旷调侃道:“哼,行了吧你!是不是被我们猜到真相,你觉得难为情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啊?还说是丁建国家,谁不知道那丁建国根本就不会做饭呐!”
这时,一旁的闫解成忍不住笑出声来,赶忙替闫解旷解释道:“哎呀,爸,这次您可真是猜错咯!人家丁建国确实是会做饭的,而且手艺还不错呢!您是没闻到啊,他做的那排骨,香气四溢,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喽!”
其实当时闫家就闻见了,但是因为闫埠贵的鼻子当时不太好用,所以昨天闫埠贵根本就没有闻见。
闫埠贵本来是想要去丁家的,但是一想到丁建国昨天晚上的变化,于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闫埠贵将窗户开开了:“好了,现在还是不要得罪丁建国了,趁着这个香味直接吃饭吧。”
闫解成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昨天下午的时候全院大会闫解成去看过了,也是觉得还是不要得罪了。
贾家可不一样了,因为今天何雨柱没有带菜回来,秦淮茹因为棒梗的事也没有去买菜的,所以家里只能吃点小咸菜。
棒梗看着桌子上的菜:“我不吃这些,人家丁建国家买的肉,我也要吃肉。”
秦淮茹也是有脾气的,看着棒梗:“你爱吃不吃,我上哪里给你弄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