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子里的人们纷纷被许大茂那高分贝的吵闹声从睡梦中惊醒。大家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茫然地走出房门。
只见二大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刘海中问道:“哎哟,老刘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呀?我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好像出了啥大事儿似的。还有啊,那个许大茂的脑袋咋还破啦?”
二大妈虽然没有看见许大茂的脑袋破了,但是听到娄晓娥的声音,才知道的许大茂的脑袋竟然破了。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哼,这可真是他自作自受!”
二大妈满脸疑惑地盯着刘海中追问道:“啥意思啊?啥自作自受?这许大茂到底是得罪谁啦?能把他弄成这样?”
刘海中又是一笑,然后压低声音解释道:“还不是因为白天那档子事儿嘛。本来咱们四合院内部就能解决的问题,结果这个许大茂非得去报警,这不就给自己惹麻烦了嘛。这次也算是给他个小小的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刘海中其实刚刚就发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回去睡觉的,而是躲在了门后。
还以为贾东旭要干什么呢,没有想到突然出现了刚刚的事,原来是贾东旭去了许大茂家,之后就发生了刚刚的那些事。
刘海中没有想到贾东旭还是挺大胆的,白天的时候棒梗才住的院,晚上贾东旭就去许大茂家报复的,真的是被易中海给惯坏了。
二大妈听后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是说跟贾东旭有关?”
刘海中点了点头应道:“没错,就是他。刚才贾东旭还自以为我没瞧见他呢,其实我早就看到他了,只是故意装做没看见而已。”
二大妈本来就睡得迷迷糊糊的,这会儿听刘海中说了一大通,脑子更晕乎了。她努力想再问点什么,可上下眼皮却开始不停地打架,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眼睛一闭,身子一歪,竟然躺下打起盹来。
不过就在即将进入梦乡之际,她又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刘海中,嘴里嘟囔着:“嗯……这事……真不是许大茂干的……他哪有时间去报案啊……”话未说完,便沉沉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刘海中听到二大妈的话,笑了笑,看着外面:“看来这就是一个误会啊,算了,反正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还是睡觉吧。”
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大茂的脑袋怎么会破啊。”
另一个人笑了笑:“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两口子打仗,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娄晓娥虽然看着老实,那也不是一般人啊。”
“是啊,好了,这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都回去睡着吧,明天还要去上班的。”
院里的人都回去了,闫埠贵还特意来到中院,正好看见易中海:“老易啊,怎么回事了,我刚刚出来,怎么看见许大茂抱着脑袋走了。”
易中海将目光投向贾东旭,仅仅只是那短暂的一瞥,他心中已然明了一切。然而,他却选择保持沉默,并未多言半句。毕竟在他看来,这也算得上是给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许大茂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一旁的闫埠贵,缓缓说道:“老闫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刚刚从屋里走出来,对于究竟发生了何事,确实一无所知。只晓得许大茂那小子的脑袋不知怎的被打破了。”
易中海可不好意思和闫埠贵说是贾东旭干的,毕竟四合院谁不知道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啊,到时候会不会想是自己指使他的。
闫埠贵听闻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嗯,是啊!咱们都得小心着点儿才好。不过嘛,既然现在情况不明朗,那就暂且先等等吧,等到明天许大茂回来之后,想必所有事情都会水落石出的。”
话音刚落,闫埠贵转身迈步离去,留下贾东旭独自站在原地。贾东旭见状,忙不迭地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您瞧这天儿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歇息了,明天一早还得上工呢。”说着,他故意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困倦至极的模样。
贾东旭才不会是自己打的许大茂,谁叫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竟然敢报警,今天打破他的脑袋只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要是在敢胡说八道的话,下次就是揍他了。
易中海岂会轻易被他蒙混过关?只见易中海紧紧盯着贾东旭,一脸严肃地开口道:“你且先别急着走,就在这儿稍等片刻,我有些话要问你。”
贾东旭一听,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强作镇定,继续装傻充愣道:“一大爷,您这是何意呀?我真不明白您想说啥。”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行啊,别人都是披了两件衣服就出来了,你倒是穿的快啊,连扣都记上了,行了,这件事没有人看见吧。”
贾东旭想了想,他实在是不确定刘海中有没有发现自己,但是他怕被易中海教育,于是笑了笑:“一大爷,你就放心吧,我砸许大茂家玻璃的时候没有人发现。”
易中海这才放下心来:“好了,今天这件事算是过去了,许大茂那里我去说的,对了你那里还有多少钱啊。”
一提到钱贾东旭不愿意了:“一大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规矩,钱都在我妈那里了,我这里那还有什么钱啊,你看。”
易中海就知道贾东旭会这么说,于是看着贾东旭:“明天和我去给丁建国赔钱的,到时候记住好好的说话,毕竟最好是叫他撤案,可万万不能叫棒梗进监狱啊,毕竟棒梗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
贾东旭也知道这回事,于是点了点头:“一大爷,你就放心吧,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全都听你的,那我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