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料到丁建国二话不说,抬手便将那扇门紧紧地合上了。他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聋老太太身上,开口问道:“老太太,您大老远跑来,莫不是有啥要紧事儿要寻我?”
丫丫进去之后,并没有上自己的屋里去,而是在门后听着他们说什么,只要他们敢欺负自己的爸爸,到时候自己一定都要冲出去收拾他们这些王八蛋。
丫丫知道在这个四合院只有自己的爸爸是真心疼自己的,至于其他的人那都是坏人,没有一个好人。
只见聋老太太满脸怒容,瞪着丁建国,没好气儿地道:“哼!丁建国,我今儿个就是专程来找你问件事儿的!”她那副模样,仿佛随时都会发作一般。
而此时此刻,丁建国与聋老太太谁都未曾留意到,秦淮茹原本是打算前来央求丁建国帮忙的。
可谁承想,她刚走到门口,竟瞅见丁建国正跟聋老太太交谈着呢。于是乎,秦淮茹赶忙止住脚步,并未贸然现身,而是小心翼翼地藏在一旁,竖起耳朵,想要偷听一下这两人到底在说些啥。
她心里暗自琢磨着,没准儿聋老太太能凭着那张巧嘴,把丁建国这个倔驴给说服喽。
到时候要是聋老太太真的能把丁建国说服以后,那自己儿子的事不就好说了吗。
秦淮茹躲在一边,就等着结果呢,秦淮茹知道棒梗这个样子,是万万不能进监狱的,要是真的进监狱以后,棒梗的那条腿可就真的废了。
秦淮茹想着要是聋老太太都不能说服的话,那自己就带着棒梗回农村,到时候他们最不至于去农村抓人吧。
丁建国呢,压根儿就没想着邀请聋老太太进屋去谈。一来嘛,他家屋子里确实也不太暖和;二来呢,则是因为自家闺女丫丫对这位聋老太太多少有点儿惧怕心理。如此这般,倒不如就在这门外把话说清楚得了。
丁建国再次看向聋老太太,一脸平静地说道:“老太太,您呐,有啥想说的只管明言便是。我这儿屋里头着实冷得紧,就不劳烦您进去啦。”
尽管聋老太太心中气恼万分,但终究还是强压着火气,继续盯着丁建国道:“好哇,丁建国,那你倒是先给我讲讲,为啥一遇上事儿你就只晓得报警啊,难道不知道咱们四合院都有几位大爷做主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丁建国还真的没有想错,就知道聋老太太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聋老太太的声音并不小,除了后院的人,中院的人都过来了,易中海也在后面,都在看着聋老太太这次想要干什么。
易中海也不露面,毕竟要是聋老太太败了的话,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在出面,也算是给聋老太太备一条后路吧。
丁建国看着聋老太太,知道她什么都能听见,于是笑着说道:“为什么不找三位大爷,那是因为他们处理事情不公平,要我说还是找公安局的同志处理事情最公平了。”
聋老太太眯起眼睛,侧着脑袋,故意装作一副听不清的模样,紧紧地盯着丁建国,扯着嗓子喊道:“丁建国呀,你刚才说啥?大点声儿!哦,你说你晓得错啦?”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丁建国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聋老太太,心中暗自思忖这老太太真能装。他清了清喉咙,提高音量说道:“行了吧,聋老太太,您别再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您耳朵灵着呢!我说的是,他们处理事情太不公平了!还有,你们是不是把三位大爷他们本来的任务给忘得一干二净啦?”说完,他挑衅般地扫视了一圈院子里围观的众人。
此时,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丁建国身上。然而,面对这些或疑惑、或惊讶、或愤怒的眼神,丁建国毫无惧色,反而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开始讲述起三位大爷应该办的事以后。
要知道他们本来只是看看院子的人有没有异样,但是现在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什么事都想要管。
甚至成了四合院的土皇帝了,本来丁建国是不想要管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自己,自己怎么能不管啊。
给他们面子他们是大爷,不给他们面子,他们就是四合院的一个老头。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听到丁建国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他紧咬着牙关,双手攥成拳头,但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并不是自己开口反驳的好时机,只能强忍着怒火,默默地站在那里。
聋老太太见丁建国竟敢当众揭穿她和其他人的疏忽,顿时觉得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之下,她举起手中的拐杖,作势就要朝丁建国打去。
说时迟那时快,丁建国眼疾手快,一把牢牢抓住了拐杖,并用力往后一拽。聋老太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只见丁建国瞪大眼睛,恶狠狠地警告道:“聋老太太,您最好别逼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松开了抓着拐杖的手。
就在这时,如果不是易中海及时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聋老太太,恐怕这位年事已高的老人就要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看着丁建国:“丁建国,你这是干什么啊,聋老太太是我们的老祖宗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老太太差点摔倒。”
丁建国看着易中海,很是不屑的说道:“行啊,你可以去报警啊,我先回去了。”
聋老太太看着丁建国:“丁建国,你要是不把我的宝贝孙子何雨柱放回来的话,我就砸你家的玻璃。”
丁建国指了指自己家的玻璃:“老太太,你愿意砸就砸吧,到时候我到了公安局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要是何雨柱在被关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处罚的。”
聋老太太什么都听见了,气哄哄的在那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