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大茂,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思忖道:“这家伙不会被我一拳给打晕过去了吧?要是真出了人命,那麻烦可就大了!”
贾东旭看着袋子一动都不动了,很是害怕,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毕竟要是许大茂真的,贾东旭都不敢去想象了。
贾东旭虽然恨许大茂,毕竟要不是许大茂报警的话,自己的儿子棒梗也不会被抓进去啊,但是要是许大茂真的死了,贾东旭还是很害怕啊。
毕竟要是自己杀人的话,那也是很容易就被关进公安局的,到时候自己家可就真的完了。
贾东旭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弯下腰轻轻晃了晃许大茂的身体,却见对方毫无反应。
于是,贾东旭壮着胆子伸手解开绑在许大茂头上的袋子。当袋子滑落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贾东旭忍不住皱起眉头。再仔细一看,只见许大茂面色通红,双眼紧闭,嘴里还不时吐出一些散发着异味、颜色发黄的秽物。
贾东旭只感觉十分的恶心,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这许大茂只是喝得不省人事而已,贾东旭紧绷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不过,一想到刚才与许大茂发生的冲突,心中的怒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贾东旭还想要干什么,但是看见许大茂的嘴里都是恶心人的玩意,贾东旭这才反应了过来。
原来贾东旭随手拿的袋子可是不简单啊,竟然是院里一个装屎的一个袋子,里面还有一些屎,全部都被灌进了许大茂的嘴里。
许大茂虽然很是恶心,但是现在喝的实在是太多了,醉的都不省人事了,别说是灌进屎,就是给他屎,许大茂都有可能吃了。
贾东旭眼珠子一转,嘴角泛起一丝坏笑,伸手抓住许大茂的衣领,用力一扯,将其上衣脱了下来。接着又如法炮制,把许大茂的裤子也扒拉到了脚踝处。
“哼,许大茂,你个混蛋玩意儿!今天就让你尝尝光着身子睡大街的滋味儿,看看你明早上醒来怎么有脸见人!”贾东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许大茂剥得精光。看着眼前赤裸的许大茂,尤其是那尺寸可怜的下身,贾东旭更是得意地嘲笑起来:“就你这点儿能耐,怪不得娶了老婆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呢!”
许大茂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那里躺着,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还有点冷,在那里哆嗦着。
发泄完心头之恨后,贾东旭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然后慢悠悠地转身离去。而此时的许大茂,由于失去了衣物的保暖,只觉得浑身发冷,但醉意正浓的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得不说,这贾东旭下手真是够狠的,要知道眼下正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许大茂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户外,说不定真会被活活冻死呢!
话说这天夜里,月色黯淡无光,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这份宁静。就在这时,闫埠贵起夜去上厕所,当他刚踏出房门没几步远时,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地上似乎横躺着一个人影。
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躺在这儿?”不过由于距离较远,他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背影。一般来说,正常人哪有大半夜光着屁股躺在地上的道理呢?所以闫埠贵也并未多想,只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闫埠贵还以为是一个喝醉的人被人给抢劫了,但是这么冷也不能叫人家光着屁股在这里冻死啊。
然而,随着脚步逐渐靠近,那个黑影越发清晰起来。闫埠贵心中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黑影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十分缓慢,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终于,闫埠贵走到了那人影跟前,举起手中的木棍轻轻戳了戳对方,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翻了过来,闫埠贵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躺在地上的竟然是许大茂!
此刻的许大茂状况极为糟糕,不仅嘴巴里不知被何人灌满了肮脏秽物,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就连整个身子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摸上去冷冰冰的,毫无温度可言,仿佛已经死去多时。
闫埠贵见状,急忙俯下身去试图叫醒许大茂。可任凭他如何呼喊拍打,许大茂始终紧闭双眼,毫无反应。再摸摸许大茂的胳膊,竟已变得硬邦邦的,显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状态。
闫埠贵这下彻底慌了神儿,他深知事情严重,如果再不赶紧找人来帮忙救治,恐怕许大茂性命难保。于是他顾不上许多,转身拔腿就往回跑,边跑边大声呼救。
也许是太过心急,闫埠贵脚下一个踉跄,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但他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迅速爬起身来继续狂奔而去……
而另一边,贾东旭则是哼着小曲儿乐滋滋地回到家中。虽说刚才他对许大茂下了狠手,但事后想想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后怕。万一许大茂真就这样被活活冻死了,那自己岂不是要背上一条人命官司?想到此处,贾东旭不禁打了个寒颤,暗自祈祷许大茂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贾东旭本来是想要出去看看的,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并没有出去看的,秦淮茹看着贾东旭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毕竟贾东旭回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兴。
“贾东旭,你高兴什么啊。”
贾东旭白了秦淮茹一眼:“我高兴什么啊,棒梗和我妈现在还在公安局里关着,我有什么高兴的啊。”
秦淮茹还想要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于是就直接出去了,毕竟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