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骨和肌肤的距离,只剩不到一寸。
却再也无法向前。
婴浅沉默良久,忽然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脸。
“其实我觉得,也犯不着打打杀杀的...”
“什么意思?”
夏托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婴浅:
“笨蛋,你难道不想杀他了?”
“我...”
婴浅张了张嘴。
各种解释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
她到底还是叹了口气。
“夏托。”
婴浅忽然转过身,环住夏托劲瘦有力的腰肢,她委屈巴巴地说:
“他毕竟是艾尔的父亲,我不能这么做。”
她整张脸都埋进了夏托的怀中。
从口中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胸膛间。
一瞬间。
夏托连耳廓都红了个彻底。
下意识反抱住婴浅,他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是下不去手,还是喜..喜欢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