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
这个笑话有这什么好笑吗?我无语的说道。
“我没有笑!”臧飞鱼说。
“我也没有笑!”楚君宜也说。
我一愣,顿时停下了脚步。
两位女生也意识到了什么,浑身一个颤抖,猛的抓住了我的衣服。
“谁?谁在笑?”
我一把扯掉了眼上的一次性雨衣,左眼睁开,连忙向四周看去。
左眼的特殊能力,就是我的优势,可以让我在黑暗中看清丛林之中的情况,以及隐藏在周围的邪祟杂物。
这个时间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丛林中漆黑一片,四处是影影绰绰的树影,。
原本跟在我们身边的那一群来自坟地上的亡魂,此刻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我也没有发现那发出笑声之人!
这倒是奇怪啊!是跑走了,还是我看不到?
“马,马三炮,刚才那个是不是,是不是鬼?”臧飞鱼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不是鬼我不知道,但是半夜三更,荒山野岭,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会是好东西!
“或许是什么动物在叫吧!”我胡乱安慰了一句。
只是这解释,实在让人难以让人信服,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动物的叫声,是一连串女人的笑声。
山路本身就难走,再加上这笑声,让两位女生无比的惊恐,行路就更加的艰难。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吧,天太黑,走路确实不方便!”
我估摸了一下,其实我们进山并未走多远的路。
可现在再坚持行走,一来走不快,白白的浪费体力。二来看不清路,容易迷失方向。
好不容易找了一处还算空旷的地方,三人背靠背坐了下来。
“你们两人可以先休息一下,我来守夜!等天亮了,我们再走。放心吧,有我在没有危险。”
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四点半。夏天天亮的比较早,估计再过半个多小时,天应该就蒙蒙亮了。
只是经过刚才之事,两位女生都没有丝毫的睡意,眼睛睁的老大,想要看清黑暗中的一切可疑目标。
手电筒也不停的照向那些晃动的树影和草丛,以及任何发出声响的地方。
“不要浪费电池了!后面说不定还有大用,放心吧,我看着呢!”我用雨衣遮住了右眼,留下了左眼,要比手电筒好使多了。
“你说,是不是那个藏在暗处的法师,故意来吓唬我们的?”臧飞鱼用肩膀拱了我一下。
“这我哪知道,你不是警察吗?应该问你才对!”我无语的说道。
不过臧飞鱼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用肩膀顶了顶楚君宜,“君宜姐,我们出发来这里的事情,你是不是透露给谁知道了?”
我自己谁也没有说,在城里唯一的熟人,就是房东,他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而臧飞鱼则是出发的当时才知道的。
那唯一泄露的可能性,就只有楚君宜了。
只是楚君宜也很困惑,“我也不知道啊!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我爸爸和舅舅知道了。”
“会不会是你的舅舅?”
“你们公司的风水局,就是他找人做的,或许就是他想要害你爸爸!”
“几个知情人中,只有他最有可能!”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小胡子,对他的印象非常不好。
“应该不是吧~~”
楚君宜虽然在否定,但是她自己的语气,都不那么肯定。
“我与舅舅不和,主要还是因为经营理念不同。他更看重药品的销售渠道建设,认为这样赚钱最快,有自有渠道,商品铺向市场的速度也比较快。”
“但是我更主张研发,我认为只有掌握更多专利和科研成果,企业才更具有竞争力!”
“我妈妈去世的早,但是我舅舅却在岐黄药业工作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如果要是想害我爸爸,他应该有很多机会才对。”
“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说,他身边有会道法玄术之人!”
楚君宜与其说是解释给我们听,不如说是想要说服自己。
可如果说不是那个小胡子,又能是谁呢?
“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有机会给你爸爸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让他查查你舅舅。究竟是不是,总要查过了才放心!”
我感觉有些郁闷,本来以为就是看个风水,现在倒好了,卷入了这么一个狗屁倒灶的事情。
可是我现在又无法退出,我总感觉这次出行,实在是亏大了。
要是早知道这样,当初那楚国豪给我一千万都不嫌多。
我那个小店铺的格局,是富贵险中求的格局,现在看来果然是一分钱都不让我轻易得手啊!
聊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有利于舒缓情绪。最重要的是,那笑声不再出现,也没有出现其他异常,这让我们放松了很多。
挨过了黎明前的黑暗之后,天色渐渐的变的明亮起来。尽管困的厉害,但是我们并没有休息,而是立即启程,继续向山里赶去。
昨天晚上我们并没有走多远,站在高处的时候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山下的村庄。
如果真想躲开跟踪我们的人,这点距离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们必须继续往前走,进入深山,拉开距离。
等到将近中午的十分,这才匆匆吃了点东西,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倒在上面休息。
下午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稍微好了一些,我们又选择立即赶路。
按照风水理论,一般来说爷爷管孙子辈,也就是说爷爷的坟墓对孙子影响最大。
我们要去的坟墓,就是楚君宜的曾祖父,也就是楚国豪的爷爷,那位楚氏家族,最后的宫廷御医的墓地。
根据楚君宜介绍,她的这位曾祖父也是一位奇人,除了一身精湛的医术之外,他也精通一些风水之术。
据说他的墓穴,都是他自己亲自挑选的。
这位宫廷御医,当初从京城归乡之后,就开始在山中寻觅风水宝地,作为自己百年之后的容身之地。
找到之后,又亲自监工督造,据说前后一共花费了将近十年的时间。
这些还不算奇特的,或者说这种行为还算是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范围。
这就像我老家农村的那些老头老太太,在活着的时候,都会提前给自己准备好寿材是一样的道理。
只不过这位宫廷御医的玩的更高级一些,直接营造墓地而已。
当然,比他更高级的还有。
比如说历代的皇帝,都是从一登基就开始着手营造皇陵。也不知道这位宫廷御医,是不是在皇宫里呆久了,所以沾染了这种习气。
真正我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位老御医死后葬入墓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