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不敢睁开眼睛,希望是自己的幻觉。
“咯咯咯咯咯~哈哈”夏浅浅乐得直拍手。
晦气玩意,让你惹娘亲生气,赏你快乐水,把晦气洗干净。
“噗!”
在场的人,都没蹦住,十分默契的笑出声。
夏淮安觉得,这笑声格外的刺耳。
就算他不想承认,但他真的被女儿呲了一身!
这事若是传出去,他这张脸,还往哪搁!
连忙后退两步躲开,脸色涨红的大骂,“姜氏!管好你的孩子!”
“果然是灾星,跟未开智的野人一般随地大小便!”
“着实晦气!”
姜氏不乐意了,“浅浅是福星,濑在你嘴里是你的福气,旁人想要还没机会呢。”
没想到,她竟然会用自己的话来堵他。
夏淮安气得眼前直发黑,若是再在这待下去,他一定能被气晕过去。
再也待不下去了,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人走后,几人再也憋不住,扬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夫人你的嘴可太厉害了,刚刚老爷的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的难看。”云嬷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浅浅干得漂亮!”夏朝彰给自己妹妹竖起大拇指。
虽然对方是他的亲生父亲,但刚才他快要被爹那不要脸的话,气得不行,妹妹来这一招,实在是痛快。
张嬷嬷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说得对,永乐郡主是福星,濑尿濑在他身上,确实是他的福气。”
夏浅浅藏功名与深就,嗦着手指,睡了过去。
带着一肚子的火,夏淮安又回到了祠堂。
“爹她同意…什么味?”见到他来,夏梓尔连忙站起来询问结果,可话说了一般便问道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让夏淮安再次回想到不美好的画面,脸色漆黑一片,“罚你写经书,你怎一字未动!”
夏梓尔被吼得懵了,爹不是说不用抄经书了吗?
“爹我…”他想解释,但对方根本不听。
“给我抄五十遍,什么抄完再给我出来!”夏淮安说完,甩袖就走。
见他要走,夏梓尔连忙问道:“那…那五十两黄金的事怎么办呀?”
“自己想办法,想不到就给我去边疆充军去!”
夏梓尔觉得委屈,怎滴爹去了碧落院一趟,就对他发这么大的火了?
定是姜氏不愿意投资他的生意,惹爹生气了,害得他被受牵连!
真是灾星,自从夏浅浅被生下来,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正想着,就见祖母和母亲抱着夏泱泱来了。
“诶呦,我的乖孙,都瘦了!”夏老夫人捧着人的脸,心疼得不行。
“淮安也真是的,那钱又不是给旁人,至于这么惩罚孩子吗。”
“刚我瞧你爹发这么大火,是不是又教训你了?”
夏老夫人抚摸着他的脸,手腕上的翠绿色手镯,吸引了夏梓尔的视线
夏梓尔眸光一闪,拉着夏老夫人的手,委屈道:“祖母,爹刚才去姜氏那,帮我谈投资的事情,结果姜氏不同意还把爹给惹生气了。”
夏老夫人一听,不高兴了。
梓尔的生意,他们应该争着抢着投资,竟然还敢拒绝。
“姜氏她这个没眼光的,不投资你,是她的损失!”
“需要多少钱?祖母给你投资了!”
夏老夫人摸了摸腰包,一两百两银子,她和沈淇儿还是能掏出来的。
“一百两黄金。”夏梓尔。
“一百两黄金?!”沈淇儿和夏老夫人,同时震惊出声。
什么生意,需要一百两黄金啊!
文柏和梓尔偷偷摸摸三年,也才从姜氏那拿来了三白两黄金。
夏梓尔没觉得自己喊多了,这其中五十两黄金,还要拿去填账,剩下的五十两黄金才是做生意的钱。
这五十两黄金,全都拿去投资南国珍珠,至少会翻十翻!
那可就是五百两黄金啊!
怕她们不愿意投资,夏梓尔轻声诱惑道:“我那南国珍珠,可是个暴利行业,若是错过了这次,就没有下一次了!”
夏老夫人人知道南国珍珠,一颗最上等珍珠,都能拍卖到二百两黄金,最次等的,都能卖到五十两银子。
若是真能做起来,那她可就是大富商的祖母了,她就有说不完的钱花!
这般想着,她咬了咬牙,将手上的翡翠手镯摘了下来,“你爹不给你投资,这镯子是当初姜氏为了讨好我,买来孝敬我的,现在的市价肯定不止一百两黄金。”
夏梓尔面上一喜,连忙揣到自己怀里。
他信心十足道:“祖母,等我赚到了钱,第一时间就将这镯子给您赎回来!”
“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成为最尊贵的老太太。”
夏老夫人被哄得飘飘然,已经幻想到,未来自己身上带满了金银珠宝。
之前,她瞧上一颗上等的珍珠。
让从那闲置的嫁妆里扣一点出来,就能买上一颗来孝顺她。
可她却不答应,姜氏跟个铁公鸡似的,一两银子都不给。
哼!
等梓尔将这生意做起来了,到时候,姜氏的那点钱谁还稀罕!
沈淇儿也不禁幻想,到时候,她也是大富商的母亲了。
自己在夏淮安心中的分量,一定会更重一分。
这时,夏梓伊的声音响起。
“二哥,我刚回来就听说你被爹罚了?”
沈淇儿瞧见他,立马有些紧张的问道:“夫子呢?”
夏梓伊愣了愣,“夫子直接去了碧落院。”
沈淇儿拧眉,“那你过来做什么?马上就要诗歌大赏了,还不赶紧跟着在夫子面前好好表现自己!”
夏老夫人一听,也十分认同,“对对!夫子是其中之一的评委,你必须得好好表现,绝不能被夏子恒那蠢货压了一头。”
夏梓伊眼神有些飘忽,可以是可以,万一夫子当场提问该怎么办?
“你还在犹豫什么?夫子明显更喜欢夏子恒,到时候他肯定偏心给夏子恒高分!”沈淇儿见他不说话,有些着急了。
“是啊是啊!你不去,这不是白白便宜了夏子恒吗?”
夏梓伊想了想,在课堂上,夫子就只提问过一次。
在课堂上都不爱提问他,想来在私底下,也不会提问。
这般想着,他便没了顾忌。
“娘说的对,不能白白便宜了夏子恒。”
“夫子若是见我赏脸去听他的私课,一定会很高兴的。”到时候,夫子的注意力,便会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哪还会有夏子恒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