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内,气氛则没有那么融洽。
乾元殿内,烛火摇曳,将洛承乾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紧紧攥着一封来自边关的战报。
“乌力罕那个蠢货,竟然还敢向朕求援?”洛承乾猛地将战报摔在地上,“他以为朕的兵马是大风刮来的吗?”
“陛下息怒。”
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乌力罕虽然无能,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盟友。若是置之不理,恐怕会寒了北狄其他部落的心。”
“哼,盟友?”
洛承乾冷笑一声。
“不过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罢了。朕给他们提供火器,提供粮草,他们却连一个小小的洛长风都收拾不了,还有脸来求援?”
“陛下,老臣以为,我们还是应该给予乌力罕一些支持。”
老臣硬着头皮说道。
“毕竟,洛长风现在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若是让他坐大,后果不堪设想。”
洛承乾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要为乌力罕那个废物擦屁股,他就感到一阵烦躁。
“罢了。”
良久,洛承乾终于开口。
“传令下去,再给乌力罕调拨一批火器和援军。另外……”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让王岩准备一下,带一队御林军,亲自去一趟边关。”
北狄草原,野牛部落的大帐内。
乌力罕正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军务,一连串的失利让他颜面尽失,部族里也开始出现质疑他的声音。
“大汗,大乾的援军到了!”
一名亲兵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
乌力罕精神一振,连忙起身迎接。
为首一人,身着玄色飞鱼服,腰悬绣春刀,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
正是大乾御林军统领,王岩。
“乌力罕,你可知罪?”
王岩一进营帐,便毫不客气地质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不满。
乌力罕脸色一僵,心中怒火翻腾,却又不敢发作。
“王统领何出此言?本汗何罪之有?”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何罪之有?”王岩冷哼一声,“你身为大乾盟友,坐拥精兵强将,却屡战屡败,损兵折将。若非陛下仁慈,念及旧情,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乌力罕被王岩一番抢白,噎得哑口无言。
他心中暗骂,这王岩不过是洛承乾身边的一条狗,也敢在自己面前狺狺狂吠?
若不是看在自己还需要大乾援军的份上,早就一刀砍了他!
“王统领说的是,本汗确实有负陛下所托。”
乌力罕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强行压下。
“不过,洛长风此人诡计多端,麾下又有精兵强将,实在是不好对付啊……”
“既然大汗如此怯敌,那从现在开始,这支军队就由我来指挥。我会亲自带领他们,去会一会那个洛长风。”
王岩的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乌力罕的脸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洛承乾竟然会如此不信任自己,直接派人来夺了自己的兵权!
“王统领,这恐怕不妥吧?这支军队毕竟是本汗的部下,你这样直接接管,恐怕会引起军心不稳啊。”
“你的军队?”
王岩嗤笑一声。
“若不是我大乾的火器和粮草,你的军队早就被洛长风打得落花流水了!”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冰冷。
“大汗若是没有能力带领他们取得胜利,那就乖乖地退到一边,看着我是如何做的!”
说罢,王岩便不再理会乌力罕,径直走出了营帐。
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岩大刀阔斧地对乌力罕的军队进行了整改。
他将大乾的军事制度强行推行到北狄军队中,对士兵进行严苛的训练,并制定了严格的军纪。
一开始,北狄士兵对王岩的改革十分抵触。他们习惯了自由散漫的生活,根本无法适应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和严苛的军纪。
不少士兵怨声载道,甚至有人想要逃跑。但王岩对此早有准备,他毫不留情地镇压了那些反抗者,用铁血手段让所有人都明白,违抗他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条。
在王岩的高压政策下,野牛部落的战斗力得到了显着提升。他们开始变得令行禁止,训练有素,逐渐展现出一支精锐之师的雏形。
与此同时,王岩也开始着手研究洛长风的战术。他仔细分析了之前几次战斗的经过,试图找出洛长风的弱点。
“这个洛长风,的确有些本事。他的战术灵活多变,不拘一格,而且非常善于利用地形和天气。”
王岩看着地图,眉头紧锁。
“统领,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继续进攻?”
一旁的副将问道。
“进攻是肯定要进攻的,但不能盲目进攻。我们要先摸清洛长风的虚实,找到他的破绽,然后再一举击溃他。”
“统领英明!”
“少拍马屁,多做事!传令下去,加强侦察,务必将洛长风的一举一动都给我盯紧了!”
“是!”
有了大乾的火器和援军,再加上王岩的亲自指挥,乌力罕的军队士气大振,很快便重整旗鼓,再次向洛长风的军队发起了进攻。
这一次,王岩没有再像之前乌力罕那样轻敌冒进,而是采取了稳扎稳打的战术。
他先派出小股部队进行试探性进攻,摸清洛长风的防御部署,然后再集中优势兵力,对洛长风的薄弱环节发起猛攻。
洛长风这边,也感受到了王岩带来的压力。
他发现,这支联军的战斗力比之前有了明显的提升,而且战术也更加谨慎,不好对付。
“看来,这次的对手不简单啊。”
洛长风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接下来的几次交锋中,双方互有胜负。
王岩凭借着精良的装备和充足的兵力,挽回了原本岌岌可危的败局,甚至一度占据了上风。
但洛长风也凭借着出色的指挥才能和沈墨尘灵活多变的战术,多次化解了危机,并给联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战争陷入了胶着状态,双方谁也无法彻底击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