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别墅。
“哎呀呀,这个该死的扫把星女婿啊,这一次可真是要把咱们全家都给害惨喽!”穆英英满脸怒容地抱怨着,双手叉腰,气得直跺脚。
一旁的下人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嘛,那欧阳鸿在咱们江城可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啊!他的势力大得吓人,简直就是除了市首以外能够只手遮天的存在呢。这次叶笑天不知好歹,竟然敢打伤他的心肝宝贝儿子,还让欧阳家丢尽了脸面,欧阳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咱们林家,说不定会直接封杀咱们林家所有的生意呢!”
大家越说越是心惊胆战,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家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而此时的穆英英更是心急如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各种恶毒的话语来咒骂那个惹祸上身的叶笑天。
紧接着,只见穆英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叶笑天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她心里暗自思忖着,既然叶笑天这回得罪了欧阳鸿,那他肯定是九死一生、回不来了。与其等林诗涵回来看到这些东西伤心难过,不如趁早将叶笑天的物品统统清理掉,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就在穆英英一通乱翻的时候,突然发现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白色银行卡,一块看上去颇有年头、古色古香的黑色木牌以及一枚晶莹剔透、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玉扳指。那块木牌通体乌黑,表面光滑油亮,显然是经过岁月洗礼后沉淀下来的独特质感,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它所蕴含的神秘气息。
“哎呀呀,老头子,快过来瞧瞧,这儿有个不知所谓的破东西,你说它能值几个钱啊?”穆英英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那张存有林家百万聘礼的银行卡悄悄地塞进了自己的裤兜之中。
此刻,她的心中暗自窃喜:嘿嘿,如果那个一无是处的家伙今儿个真被那欧阳鸿给活活打死了,那我可就能顺理成章地取出这整整一百万的聘礼啦!到时候拿着这笔钱去痛痛快快地打几场麻将,岂不是美哉妙哉!
林国栋这人向来对收藏情有独钟,尤其痴迷于钻研那些古董玩意儿。一听到穆英英的呼喊声,他便心急火燎地快步赶了回来。
只见林国栋先是顺手将那枚扳指套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说道:“嘿,您别说,尺寸大小还真是恰到好处呢!”
紧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拾起那块木牌,入手只觉沉甸甸的颇有分量。经过一番端详之后,林国栋判断这应当是由一块上好的檀木精心雕琢而成。
于是乎,他赶忙掏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着实吓了一大跳——原来,在这块木牌的正面赫然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武医圣”,而背面则是一个硕大无比的“令”字。
“哼!这个可恶的废物,居然敢为了欺骗咱们家诗涵,煞费苦心地特意找人雕刻了一块所谓的‘武医圣’令牌,怪不得在诗涵的生日宴会之上,他假扮‘武医圣’的背影能够如此相像,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事先精心策划好的阴谋诡计呀!这家伙装得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实在是一个彻头彻尾、毫无诚信可言的大骗子!”林国栋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低声咒骂着。
一旁的穆英英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她二话不说,一把抓起那块令牌,怒气冲冲地朝着垃圾桶走去,边走边骂道:“这种骗人的玩意儿留着还有何用?赶紧给我扔掉!省得看见它心烦!”
然而就在这时,眼尖的林国栋忽然发现了一丝端倪,他连忙大声喊道:“哎哎哎……老婆,你先别急着扔!你仔细瞧瞧,这块木料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很像是几百年前的那种珍贵老料檀木呢!”
“要不这样吧,我现在立刻打开手机视频,联系国家一级文物鉴定专家张曾,请他帮忙鉴别一下真假,如果真的是如我所猜测的那样,那可就值钱啦!估计能卖上个好几万块钱呢,足够你出去好好打上几场麻将了。”说罢,林国栋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曾的视频通话。
没过多久,视频那头便传来了张曾熟悉的声音:“国栋啊,好久不见了,找我有何事啊?”
“张教授,麻烦您帮忙瞅瞅这块木牌到底值不值钱呀?”林国栋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块木牌,然后将其举到手机摄像头前面轻轻晃动着,好让对方能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这时,视频那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玉扳指!”
紧接着又是一句:“武医圣令牌!”
声音之大,震得林国栋都不禁手抖了一下。
“这……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你那里啊!”
只见视频中的张曾满脸惊愕之色,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林国栋大拇指上戴着的那个玉扳指以及他手中所握着的那块令牌,嘴巴微张,连续发出三声质问。
还没等林国栋反应过来,张曾便急匆匆地说道:“你先在家里等着我,千万不要走开啊!我立刻就赶过来!”话音未落,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短短几分钟之后,一辆轿车风驰电掣般驶进了林家别墅的大门。车门打开,张曾连滚带爬地下了车,径直朝着屋内冲去。
一进门,张曾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林国栋,而此时林国栋手上依旧拿着那块木牌和玉扳指。
张曾快步上前,一把从林国栋手中夺过令牌和扳指,如获至宝般将它们紧紧地捧在手心里。
然而,由于太过激动,张曾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也抖个不停。
见状,林国栋心中暗叫不好,谁都知道张曾可是患有严重心脏病的人啊,已经去医院很多回了,医生说随时可能结束生命,如果因为过于兴奋而出什么意外可就糟了。
于是他赶忙开口提醒道:“张老师,您可得悠着点儿啊!这不过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檀木牌子和一个小小的扳指罢了,都是我家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赘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块钱就能做出来的玩意儿,纯粹就是用来忽悠人的道具而已。您还是仔细看清楚些吧,可别这么激动啦!”
“你说这是破烂玩意儿?值几块钱?”张曾情不自禁大声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