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美尔与圣剑。
看到这一幕,加尔西亚不禁回忆起来自己第一次看这一集的感想。
他一直以为勇者辛美尔手中的那把剑就是传说中的圣剑,就是传说中的勇者之剑。
不仅是他,无数的观众都这样觉得的。
毕竟只有持有圣剑才能打败魔王,只有持有圣剑的才是真正的勇者。
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辛美尔手中的那把剑,是赝品。
那只是一把模仿真正的勇者之剑所打造的赝品。
当辛美尔一行人旅行的守护圣剑的村庄时,他并没有拔出那把真正的圣剑。
他并不是真正的勇者吗?
“……假勇者又何妨?只要我消灭魔王,让世界恢复和平。这样一来,就无所谓是真是假了。”
而“假勇者”辛美尔却在当时说出了这样的话。
直到最后他真的战胜了魔王,辛美尔即便没有拔出真正的勇者之剑,却也是真正的勇者。
他手上的那把赝品,在那一刻也成为了真正的勇者之剑。
“太好了,是这张卡!老夫真的太喜欢这张卡了!”加尔西亚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卡面上辛美尔和勇者之剑的刻画,那精细的手感和防伪标志证明着这是一张真卡。
“老夫要购置一个相框,把这张卡给装起来!”
“真是小孩子心性呢。”
这时,加尔西亚的魔法终端闪了闪。
“加尔西亚,有人找你。”
咦?加尔西亚回过头,看到发来消息的对象居然是拍摄出《葬送的芙莉莲》的导演。
居然主动给自己发消息了?
难道是打算拍摄《葬送的芙莉莲》第二部吗?
难道里面有什么角色适合老夫出演?导演准备让老夫客串一把?
不行啊,老夫身为魔法协会副会长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这也太出格了吧。但如果这个角色非老夫莫属的话,老付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怀着对《葬送的芙莉莲》第二部的憧憬,加尔西亚点开了聊天框。
……原来是求助啊。
那条红龙吗?
红龙伊格尼斯又不是什么软弱的存在,犯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向老夫求助?
“怎么了?”卢恩看着加尔西亚变幻莫测的表情,轻声问道。
“没怎么。”加尔西亚说完同时也在魔网终端上询问了罗夏事情的经过。
擅闯中央帝国首都?
还去魔法学院捣乱?
欠了一屁股的债?
好像是红龙能干出来的事情。
加尔西亚一摸下巴,不太想管这件事。毕竟他和罗夏并不相熟,实在没必要去管啊。
让自己在中央帝国那边有着不少的人脉,想捞一头龙也是轻轻松松,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凭什么管?
但这个时候话又又说回来了,这事儿吧,也不是不能管。
“这个事情吧,老夫确实能帮得上忙。”加尔西亚略微装逼的说,到了他这个层次,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插不上手的。
“但是,《葬送的芙莉莲》什么时候出第二部?霍夫曼导演,你得给我个准话啊。”
现在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对方是粉丝。
坏消息,对方是粉丝。
罗夏看着魔网终端上的信息,老实说《葬送的芙莉莲》第二部也不是不能拍。毕竟漫画出了那么多,拍一个第二部续集还是轻轻松松的。
只是,自己已经决定了要拍摄《进击的巨人》,临时改主意这种事情,果然让人觉得不爽啊。
“明年吧,明年一定拍。”罗夏选择了敷衍。
明年?
老夫应当还能再活几年,也不是等不起。
加尔西亚心情愉悦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将这件事情应承了下来。
他刚想动用传送魔法去一趟帝国首都,这时又是有一只猫头鹰飞了过来。
“今天已经第几次了?”鲁恩看着飞来的猫头鹰,略显头疼的打开了窗户让对方进来。
加尔西理直气壮的说,“没办法,最近不是又发行了《魔卡少女樱》的联名款卡牌吗?这种好东西老夫肯定要买啊!”
“那种卡片你自己也可以制作出来的吧?”卢恩想着魔影中所表现出来的魔法卡牌,直截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加尔西亚的魔法造诣并不低,甚至可以说在全世界能排上前五位。就是这么一位传说级的魔法大师,为什么要买一张张低劣的魔法卡牌制作出来的魔卡?他自己做出来的效果不比买来的好吗?
“你懂什么?这是情怀!”
诚然自己动手制作出来的效果会更好,但这可是魔影发售初期所联动的联名卡牌啊!收藏价值绝对大于实用价值!而且上面的画工非常的精美,不买一整套收藏,简直对不起自己。
“是是是。”卢恩无奈的点头,虽然也看了这几部魔影,从心底认可这些魔影的价值。但不妨碍她绝不会为此花一分钱。
有的人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东西买单,有的人则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世界上本来就有千百万种人,倒也没必要细分两者的区别。
收好自己的包裹,加尔西亚这才心满意足的动用传送魔法去了中央帝国首都。
而罗夏这边也坐上了传送阵,头一次去往传说中最为豪华的首都亚琛多斯。
传说中连河流都流淌着美酒的都市,勇者加拉哈尔加冕之地。就连勇者之剑至今都留在了王国首都的中央广场,只要能够拔出勇者之剑,就能加冕成为新的勇者。
刚到亚琛多斯,罗夏还来不及欣赏这壮丽的风景,就遇到了一群工人在游行。
里面不仅有人类,还有矮人精灵和不知名的恶魔种族。大家联合在一起,高举横幅,大声呐喊,显得非常有团结的气魄。
这是在游行什么?
罗夏抬眼看去,就看到了高举的横幅上面写着“工人的命也是命!”“人人平等!”
那一抹鲜艳的红色横幅,让罗夏隐约触碰到时代的洪流。
他感觉这个时代似乎比自己预想的更不一般。
在这一刻他停下脚步,总觉得自己大约见证了不得了的事情。
直到游行的队伍远去,他才重新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