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街道办还有五保户的名额,我把这个名额给你,每个月都有五万块钱拿,这样你总能生活的下去了吧。”
王主任叹了口气无奈的松开了拳头,她这是妥协了。
“不够,我这年纪还能稍微走走,可是年纪再大一点呢,老咯力不从心,我想要有人能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给我养老。”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对于王主任的提议好像有点不满足。
“这不可能,现在是人民的天下,平白无故非亲非故谁愿意伺候你给你养老,这简直就是在做梦。”
王主任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直接摇头,这人她可没有本事找。
“这事情你不需要操心,我自己会找人选照顾我,不过你要帮我一忙,我知道你在中院说管事大爷的事情,这中院的管事大爷位置给我留着人选。”
聋老太太眼睛眯了眯,她自然听到了王主任在中院说管事大爷的事情,所以立马就有了一个完美的新计划。
“成吧,还有事没?没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工作。”
王主任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可她又不能不帮老太太办事,这老太太手里有她男人的把柄,她能坐上这个街道办主任的位置全靠她男人,如果她男人倒了她也会受到牵连。
聋老太太也没有留王主任,也没有提出得寸进尺太过苛刻的要求,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王主任直接就出门离去。
“翠兰,家里还有点肉你做了,等下我给老太太送去。”
易中海在家里看着王主任离开,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他心里也是庆幸没有和老太太直接断了关系,最少每天吃的还是送过去的,
他的本意是一直给聋老太太送吃的,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突然不送了那别人肯定会胡说八道的,这对他的名声可不好,现在却成了他重新拉近和老太太关系的机会。
“怎么突然又要给老太太送肉了,你不是说送一阵子的棒子面糊,过段时间就彻底的给断了么。”
苗翠兰很不解易中海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让你做就做,你别废话,老太太看样子和王主任有关系,那可是街道办主任,现在我对四合院掌握力根本不足,我想当这个管事大爷,可是四合院并没有多少人会支持我,
毕竟这些年我和何雨柱闹的不愉快的事情,四合院的人都觉得我偏帮贾家,要是有老太太的支持我,这个管事大爷我完全可以争取一下,这对我掌控四合院,还有掌控贾家,还有掌控何雨柱,包括我们养老的事情可都是有好处的,”
易中海本来没想说的太多,可是想到还要自己媳妇照顾聋老太太,所以不得不说清楚,不然他在前面算计,自己媳妇在后面拆台那还搞个屁。
“好的,我现在去做。”
苗翠兰对于掌控四合院,贾家和何雨柱压根没有兴趣,可是听到对自家养老有利,她也不的不上心。
没多久,易中海就端着一碗红烧肉,还有一碗棒子面糊去了后院。
“老太太,今天我媳妇做了点肉,我特意给你送了点过来,你快点来尝尝。”
易中海十分殷切的推门进入了老太太的家,脸上带着一副老好人诚恳的笑容。
老太太看了眼易中海,脸上也是挂着真诚无比十分开心的笑容,都是千年的狐狸,逢场作戏演戏是必备的常规操作。
易中海在聋老太太屋内直接待了有近一个小时才满脸笑容的离开。
何雨柱对于聋易之间的事情是丝毫不清楚,不过就算他知道他也无法改变什么,他又不是神,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
翌日一早,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去了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等两个人再出来的时候易中海表情是十分的激动,聋老太太脸上也是带着自信的笑容,看样子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中。
两个人刚离开街道办,刘海中,闫埠贵也都到了街道办,其实这四合院也就他们三个人愿意抢什么管事大爷,其他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只想着过自己家安生的日子,
其实这年代大部分普通人都是如此,甚至不少人见到工安和政府的人都发抖,怕和官家的人打交道,就连许富贵都没有想当管事大爷的想法,按照许大茂的话来说,有这调解矛盾的时间,他爹还不如去多放一场电影赚点外快。
三天后,王主任又到了四合院,这投票压根就不用投,也就三位候选人,所以这三位就直接当选了管事大爷。
“街道办任命轧钢厂六级钳工易中海为一大爷,轧钢厂六级锻工刘海中为二大爷,红星小学教师闫埠贵为三大爷,以后以易中海为主,另外两个大爷为辅,一起管理好红星四合院。”
王主任直接就宣布了结果。
“王主任,大爷是对四九城年纪大男性长者的礼貌称呼,叫管事大爷没错,可我觉得不能够叫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名字会让我觉得有人占我便宜,别人还以为我家有三个大爷呢。”
王主任宣布完结果后,何雨柱立马再次反对,上辈子这些人拿着长辈自居,他这辈子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对,我也反对,我家可不想多出来三个大爷。”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立马也举手反对,他也觉得好像被人占了便宜。
刘海中和闫埠贵倒是没觉得什么,喊刘大爷,管事大爷他们都无所谓,但是易中海却不一样,他昨天和老太太已经商量好了控制四合院的计策,
其中关键的一部就是要宣扬尊老和听长辈话的理论,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个叫法,也是他们去王主任那边提出来的,
目的就是让外人认为三个大爷就是四合院所有人的长辈,从以前的规矩中,忤逆长辈可是不敬不孝,
到时候可是要遭到不明所以的外人唾弃的,这年代的人还是很多人是老思想,他和聋老太太不可为算计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