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雨柱带着老倔头就离开了小酒馆,此时已经没有三轮车,所以他也只能搀扶着老倔头朝着协和医院走去。
“老倔头,别嫌我多管闲事,贺永强要和徐慧真离婚这事,你可不能同意,要是你同意的话,贺永强和徐慧芝结了婚,
你让徐慧真怎么在你贺家待下去,而且名声还要不要了,徐慧真可没有对不起你老贺家,你这可是要逼死人的。
到时候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干出什么来,四九城以后有没有你老贺家可不好说。”
何雨柱劝说着老倔头,同时也在警告老贺家,他要捏死老贺家轻而易举。
“我知道,你以为我老糊涂么,我宁可把贺永强赶走也不会让慧真走的,就永强的脾气贺家早晚毁在他手里,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为什么把酒馆给慧真打理,没有给贺永强这小混蛋,
那个徐慧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自己姐姐抢男人,知道徐慧真和贺永强结婚了而且徐慧真还怀了孕,居然还从乡下找了过来,这事情也怪我,找个什么理由不好,非找了这么一个破理由。”
老倔头也是安生叹气的说道,看样子老贺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哎,这事情是你家事我本也不想管,今天我就属于多管闲事,我也是实在气不过,徐慧真是我朋友,她差点一尸两命。”
何雨柱见老倔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也就不说了。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医院,何雨柱进去和徐慧真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先离开了,自己的咸菜算是没了,而且坛子也没有了,还忙了大半夜遇见这么一个糟心事,他也是无可奈何。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四合院的大门都锁了,他也没有喊闫埠贵开门,直接翻墙进入了四合院。
现在的四合院大门每天晚上八点都锁门,大家每个月凑两块钱给闫埠贵当所谓的看门费,要是晚了就要喊闫埠贵开门,何雨柱也给了钱,这是好事情所以他也没有反对,毕竟晚上关了大门也安全。
至于为什么不让闫埠贵开门,那是因为半夜让闫埠贵开门,他要额外收一毛钱一次的额外费用,不然这老家伙以后就不给你开门,
门神闫埠贵是越做越精明,也越来越专业,已经是开始越来越不要脸,以前的文人风骨都快丢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的人刚去上班,秦淮茹被贾张氏早早的赶出了门,秦淮茹满脸委屈的出了四合院,朝着汽车站的方向而去,
贾张氏还是要让她回家去要粮食,要不回来粮食就别回四合院别进贾家家门。
下午,秦淮茹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走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你这袋子里装的是粮食吧,哪买的?你的脸怎么了?
门神闫埠贵已经就位,现在闫埠贵只要下午没课就会提前溜号,然后就去钓鱼,
说也奇怪他钓鱼从来不见有大鱼,至少四合院的人从来没有见到闫埠贵钓到过大鱼,都是一些小鱼干,
也就何雨柱知道这老小子在钓鱼的地方就把大鱼换了各种的票。
今天没去钓鱼是因为下午有课所以回来的晚,而且马上就到了下班时间,所以他没去钓鱼。
“没什么,三大爷,家里没粮日子过不下去,所以回娘家借了点粮食,我先回去了家里肯定等着我做饭。”
秦淮茹被闫埠贵问到脸,一只手立马捂着右侧脸颊,楚楚可怜的回答了一句卖了点惨然后就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面现在喊得很乱,有人还是喊一二三大爷,有人则是喊易,刘,闫大爷,
这些都是何雨柱那次询问王主任带来的效果,毕竟很多人也都是不想莫名其妙的头上多出长辈来。
刘海中和闫埠贵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可是易中海心里一直想要改变大家的称呼,想让大家喊他们一二三大爷,这样时间长了他们就可以当所有人的长辈,
你不听话他就可以在外面模棱两可的误导别人,某某某不听院内一大爷的话,别人还真的可能会误会他是某某某的长辈,那对方有可能被冠上不尊重长辈的坏名声,
可是易中海现在威信不足,别人也不怎么听他的,说得好听点他们就是调解员,叫大爷已经是四九城对年龄大者很礼貌的称呼。
闫埠贵看着离去的秦淮茹心里有了数,肯定是回娘家要粮食给娘家长辈打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思想在农村更是更深底部,
秦淮茹嫁到城里没有给娘家带一丁点的好处,还反过来问娘家借粮,这事情说出去是很丢人的事情,
而且据他所知,秦淮茹也就结婚回门的时候回去过一次,过年都没有带点东西回娘家看过,娘家肯定不待见秦淮茹,
这事情闫埠贵当然不会说他可不爱得罪人,自然也不会管这事情,他自己家都忙不过来还来操心别人的事情真是吃饱了撑着,
闫埠贵只是脸上浮现出了失望,他本想占点好处的,可秦淮茹这么卖惨,他也没有好意思占便宜,毕竟秦淮茹是女人,他也不好直接上手帮着提粮食袋顺手抓一把粮食。
“哎!这贾家呀!以前家里粮吃不完,还往外面卖,现在政策一变这家里的粮可就没咯。”
闫埠贵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觉得同命相连。
“喂!闫大爷,你站岗就好好的站,你朝着中院看什么呢。”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看到闫埠贵看着中院,脸上一副可惜的样子,他也朝着中院的垂花门看了看,发现还是那个垂花门好奇的询问起了闫埠贵。
“啊!柱子你吓我一跳,这是下班啦。”
闫埠贵被何雨柱的声音吓了一跳,立马看着何雨柱抱怨道。
“是呀!咋地看什么呢,这么投入。”
何雨柱笑着询问道。
“我告诉你,秦淮茹回娘家借粮,脸有点红还有点肿估计被娘家人打了。”
闫埠贵小声的把情况告诉了何雨柱。
“我还当什么事情,被打就被打呗,关我们什么事情,我和贾家关系又不好。”
何雨柱倒是没有闫埠贵的好奇心,秦淮茹怎么被打都是活该,和他又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