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等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马不停蹄地四处寻找线索,但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依旧一无所获。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经来到了第七天。
就在这天,突然有九个身着破旧僧袍的和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显然是一路艰辛跋涉而来的苦行僧。
这九个和尚进入县城后,便开始挨家挨户地向当地居民化缘。然而,此时整个县城的人都已离奇失踪,如今来到这里的无一不是为了调查此事而聚集于此的各方人士。
因此,这几位和尚奔波许久,最终也未能化得多少食物果腹。
值得一提的是,当人们发现县里人员失踪时,那些原本存放着的大量粮食以及银钱等财物竟然都完好无损地留在原地。
面对这些唾手可得的财富,无论是新来的和尚还是刘柯一行四人,都表现出了极高的警惕性,坚决不去触碰分毫。毕竟,在这个神秘莫测的地方,谁也无法预料一旦动了这些东西,将会引发怎样意想不到的后果。
随着这群和尚的到来,刘柯心中暗自思忖:“既然又多了这么一伙人,那么那个撑花伞的诡异女人想必一定会再度现身!”
于是,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刘柯与他的三人果断决定提前设下埋伏,静待那个女人的出现。
夜幕逐渐降临,天色越来越暗。刘柯四人小心翼翼地潜伏在那群和尚住所的四周,屏息凝神,静静等待着目标的出现。时光仿佛凝固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二更天时分,那个撑着花伞的女人如同鬼魅一般缓缓浮现。
她先是在那几个和尚居住的房屋四周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然后又如幽灵般迅速离去。
见此情形,刘柯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后轻手轻脚地朝着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慢慢靠近。
眼看着那女人渐行渐远,李青玄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叶子牌用力掷出。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一幕竟似曾相识——那女人轻车熟路般地撑开手中的花伞,宛如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轻而易举地挡下了李青玄飞射而来的叶牌。
一旁的刘柯见状,怒发冲冠,瞬间拔出腰间长刀,身形如闪电一般朝着那女人疾驰而去。
他脚下生风,速度不断加快,但无论他如何奋力追赶,那女人却总能巧妙地与之保持一定的距离,仿佛在戏弄他一般。
就在刘柯几近绝望,以为那女人即将再次逃脱之际,突然间,一阵低沉而庄重的和尚念经声悠悠传来。
这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不休。那原本健步如飞的女人,听到这诵经之声后,竟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骤然停下了脚步。
刘柯趁机猛然发力,终于成功地冲到了那女人身前。当他定睛看清那女人的面容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这女人面目狰狞可怖,双眼所在之处竟是一对尖锐的犄角,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鳞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耳朵之上,则生长着一簇簇雪白的绒毛;而那张血盆大口之中,更是长满了锋利如刀的尖牙利齿。若不是那微微隆起的胸部,恐怕任谁也难以分辨其性别。
此时,一个身披旧袈裟、手捻佛珠的和尚缓缓踱步走来。他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四位施主与这位女施主究竟有何冤仇纠葛?”
李青玄眉头紧皱,愤愤不平地开口说道:“大师莫要再称此人为女施主了,这般模样,分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那和尚闻听此言,只是微微一笑,双手合十,轻声诵道:“阿弥陀佛,所谓相由心生,一切表象皆源于内心啊。”
那和尚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见他向四人行了一个礼之后转身离开了。
然而,就在那四人尚未来得及将那个行为长相怪异已经动不了的女人挪移开时,突然间,数道寒光闪烁,数把锋利无比的飞刀如同闪电一般朝着他们疾射而来。
四人见状,立即挥舞手中兵刃,或侧身躲闪,成功地抵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待到尘埃落定,只见前方不远处,五道身影如鬼魅般悄然浮现。定睛一看,原来是五个身着黑色劲装、手持各种武器的御刀人。为首一人面色冷峻,目光锐利如鹰隼,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四名捕刀人。
吕奎率先开口,他眉头紧皱,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们这般行径究竟是何意?为何要对我等出手?”
其中一名御刀人向前踏出一步,冷哼一声说道:“此女乃是我御刀人的目标,你们这些捕刀人速速滚开!待我们将其带回后,自会向上面替你们请功。”
听到这话,李青玄气得脸色涨红,怒声斥骂道:“呸!你们这群厚颜无耻的御刀人,简直就是强盗行径!这女人可是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擒获的,你们倒好,二话不说便冲出来妄图抢夺成果,这天底下哪有如此轻松就能占到便宜的事情!”
这时,又有一名御刀人面露凶光,恶狠狠地威胁道:“怎么?难不成你们还真想与我们动手不成?”
吕奎毫无惧色,挺起胸膛大声回应道:“谁怕谁啊?莫要以为你们人数占优,我们就会心生怯意。真要比拼硬实力,咱们这些专门负责铲除邪魔怪的捕刀人可要比你们这些整日无所事事、只晓得坐享其成的御刀人厉害得多!”
此言一出,那御刀人顿时被激怒,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竟敢说我们御刀人是吃闲饭的?今日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当真以为我等怕了你们不成!既然你们一心求战,那我们便奉陪到底!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到时候断胳膊掉腿可别哭着求饶!”
话音未落,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