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上奥地利州、下奥地利州、萨尔茨堡州全境、以及蒂罗尔州部分领土,都已被陆泽攻占…可以说他的统治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德意志的存在,疯狂挤压民众的生存空间…」
「挤压?不如说是解放。人民从德意志手中解放出来,腾出手可以在陆泽所领导的辖区内获得任何职业,获得任何的生活必需品…关于陆泽所领导的“叛乱”,完全可以改成德意志内部的革新…」
「革新一词定义为内部发生的新生态上升型转变,而陆泽并没有带来德意志的改革,反而延续一贯的铁血统治,血洗了沿路所有的权力机构成员…包括贵族。」
「战争让人类反思,其最终起因还是归咎于上层结构的利益分配问题上,据资料显示,陆泽在攻占奥地利区一共派遣了二十万军队,其中十六万的步兵连队,还有四万余人的装甲部队和炮兵队…可他是如何在三天内横扫奥地利区,攻占其核心首府的…这个问题还有待商榷。」
「根据内部消息,这是一种名为“闪电战”的战术理论,将所谓的“坦克”与飞机火炮结合,在短时间内利用高频的炮火打击敲碎敌人的战线,凭借机械化的工业优势,将所有部队倾巢而出…」
「德意志帝国名将弗恩·冯·阿诺德已然战死…威廉皇帝表达沉痛的哀悼,整个柏林为之停转一分钟…这何尝不是皇帝的仁慈,让人民饱含虔诚。」
「法兰西当局宣布,正式对陆泽发布共和国通缉令,其对于法兰西律法的蔑视,及对人民和贵族的残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世界各国的安全,特此声明,邀请其他国家共同抵制陆泽的暴政。」
「伊斯巴里斯附议…」
「葡萄西亚附议…」
「不列颠附议…」
「意大利(已割据成独立国)附议…」
「比利时附议…」
「荷兰附议…」
「……」
顷刻间,数十个欧罗巴大陆的国家加入到了讨伐陆泽的队列当中。
因为这次闪电战对世界高层的刷新太强烈了。
他们从未料想过战争,可以打得如此轻松,如此迅猛,就像是战前睡了一觉后,醒来就已经结束…
完全颠覆了传统的战术和决策,彻底改写了各个国家的战略教科书,急忙重新制定应对方针。
好消息是,目前只有属于陆泽的军队熟知这一种战术…
坏消息是,陆泽已经占领了大半个奥地利,再加上巴伐利亚州,目前属于陆泽的领土足足有十几万平方公里!
其占据的版图面积已经堪比一个小型的国家。
这哪是叛军,这是属于德意志帝国内部的州县独立啊!
一个陆泽顶的上德意志全境内的叛军…这是何等夸张的军队规模。
再加上陆泽对于工业化的注重,大肆修建工厂扩充产能,加大雨果对于战争装备的优化,目前已经开始向着霍尔II型重坦演变。
加装了其动力引擎和装甲厚度,从原先的15mm改进到18mm,抛去内嵌的7mm铝合金装甲,改用精铁打造的高密度钢铁厚度板。
提高坦克防御力的同时,优化了动力系统和悬挂系统,增强机动性和越野能力,达到了12英里\/小时的时速,已经远超当下的坦克行驶速度,达到了断层式碾压。
英格兰b型中坦,1933年产,18吨,最高时速6英里\/小时。
法兰西圣沙蒙坦克,1917年产,23吨,最高时速8英里\/小时。
德意志A7V坦克,1917年产,30吨,最高时速8英里\/小时。
经过对比,完全可以看出陆泽军的坦克是有多么超模。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复合材料的提前问世,导致在材料上的阻碍没有那么大,可以对坦克进行更多的优化。
当然,国际上的声音远不止这点声音。
远在欧罗巴之外的其他国家也对该地发生的事情感兴趣,就比如美利坚跟大秦。
「美利坚:陆泽…即使身为大秦人,居然还能保持着对普鲁士精神的高度认可,并得到当地军队的效忠…很难以置信,以血脉自居的欧罗巴大陆,居然会允许发生如此荒谬的一幕…」
「大秦:不认可但是理解…虽然叛乱一事本就割裂了地利人和,可人定胜天…内部的新枝迟早会推倒腐朽的王国…落后就要挨打,德意志已经沉寂太久了。」
此话一出,各国的脸色无一不风云变幻。
你妈的大秦你好意思说别人?
德意志帝国才六七百年的朝代更替历史,你个快两千年的老东西有资格说这种话?
要不要点脸?
可惜,没人敢站出来指责大秦王朝的发言,毕竟实力摆在这,不怕挨揍尽管嘴臭。
就是连葡萄西亚跟伊斯巴里斯都不敢多嘴了。
现在大秦的军队就在欧罗巴的东线战场与德意志帝国对峙,万一跟德意志求和绕过来打他们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大秦王朝想要干谁,谁就得受着。
要是战争前未分裂的德意志,还可以将大秦的步伐牢牢锁在东方,可如今…
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忤逆大秦的做法,那样无异于找死,甚至是灭国。
只能祈祷那只东方的雄狮赶快捞点好处回去吧。
「大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陆泽本是大秦人,他的做法无一不代表大秦人的脸面。众国的宣战我并不反对,但事出有因…即为正面战场争夺,而非私底下偷摸耍滑…否则,我大秦的军队会将你们撕碎烹煮!」
关键时刻,竟然是大秦站出来为陆泽说话。
他看着国际上的这则消息直接懵逼了。
虽说陆泽目前不再惧怕欧罗巴大陆的联军讨伐,只需要几个月的休养生息,他保证可以拉出来一支百万雄师横扫德意志,然后进军法兰西…
可毕竟算是第一个正面硬挺自己,且是血缘始发的祖国,还是让陆泽有点微微感动的。
“…不会是我老妈吧?”他扬起的嘴角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