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的脚踝被男人捏住的那一瞬,她飞快的抬起另一只脚,直踢男人俊逸的面庞。
霍京焱早有准备,避开她的无影腿后,沉吟道:“不想知道最新消息了?”
桑酒掀开被子,露出自己满身的暧昧痕迹,这些痕迹不但暧昧,还很凶残,一看就知道男人跟怜香惜玉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她咬牙道:“把账算了再说!”
今儿不把这男人揍个半死,她不叫桑酒!
“什么是节制懂吗?”
“禁欲这俩字白瞎用你身上了!”
“你是不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
“说好的我征服,你臣服,你他么后半场为什么要反客为主?还敢收拾我!先让本仙女收拾你吧!”
床上的枕头、被子、衣服裤子、全都被一股脑扔向霍京焱的面门,他每次都惊险的避开。
桑酒没扔够,光着脚丫子跳下床,捞起这些名贵的摆件就开砸。
霍京焱手中的餐盘稳稳地放在桌子上,他敏捷地靠近桑酒,捉住她光溜溜的腰肢:“你这不是报复,你这是刻意撩拨。桑酒,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你毫无限度的挑衅和勾引。嗯?”
他的视线,灼热滚烫,定格在桑酒的腰上。
桑酒低头一看!
o(╥﹏╥)o
净顾着算账了,忘了身上啥也没有!
“一天天的啥也不是!”她低咒一声,直奔浴室。
昨夜这男人还不算太狗,至少给她把身上擦洗干净了,不然她也不能舒舒服服睡到现在。
收拾妥当后,桑酒拿着一叠资料看了十多分钟,眉头一直蹙着,娇艳的脸上布满了厚厚的寒霜。
恰好桑劲峰的电话打了过来,先说话的却是许攸:“宝贝女儿,你跟霍京焱在一起感觉怎么样?他没欺负你吧?你吃早餐了吗?妈咪想来看看你,行不行?”
这话一听,就是在八卦。
“轰轰呢?”桑酒问道。
许攸愣了愣:家里的佣人都是赵芸在管,她只要负责美美的撒娇就可以了。
她立即看向老公:“女儿问你呢。”
桑酒耐心等了会儿,桑劲峰那头说话了:“她昨晚偷了瑶瑶的一条钻石项链,之后赵管家查出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偷东西,还有变卖东西的证据,关起来了!准备下午送警局呢!”
在桑劲峰和许攸看来,牛红红只是伺候女儿的一个小女佣,着实没必要让他们操心,因此这事儿就给桑洛瑶处置了。
桑酒闻言,额间滑过几条黑线。
“我马上回桑宅。”
“宝贝女儿,你跟霍京焱……”
“我带他来,你们务必保护好轰轰,我有事要问她!”
许攸的声音满是激动和八卦:“哇哦,老公我没说错吧,像霍京焱那种不近女色的男人开窍以后绝对会比你更黏人,瞧瞧,都乐意跟我们宝贝女儿回家了。”
桑劲峰:……
“昨晚他们肯定在一起!怎么办呢,我把女儿生得这么好看这么迷人,连豪门太子爷都被她迷住了,我怎么那么能啊!”
桑酒:……
霍京焱双腿交叠着,坐在另一头。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没说去。”
桑酒挑眉:“你有反悔的资格吗?”
她见男人那副冷冰冰又散发着一股子男狐狸的邪魅sao味儿的样子,心头火起,直接起身走到男人面前。
弯腰。
双腿张开。
坐在他的腿上。
小手紧紧攀着他 的脖子,大有他不同意自己就顺手掐死他的趋势。
“去吗?”她道。
霍京焱抬眼,禁欲完美的脸上浮现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求我?”
桑酒呵呵一笑,指甲陷入男人胸膛的肌肤,“这么求,要吗?”
霍京焱反手掐住她的手腕:“要。”
??
桑酒风风火火的回到了桑宅。
身后还跟着姿态挺拔、冷傲矜贵的霍京焱。
她先前就在大门口把龙家人震慑住,还把龙美联打得脑袋流血的画面,依旧回荡在众佣人的脑海中。
这会儿她一回来,那两米八的气场直接吓得佣人们纷纷躲起来。
桑酒先进去了,有人忍不住偷偷议论:“我们大小姐真的要嫁给霍少主了吗?可是听说霍少主不近女色,还有变态的癖好,大小姐会不会是卖身求荣啊?”
“有可能,大小姐长得那么漂亮,只要她不遗余力勾引,指不定能得到霍少主的欢心,可惜了我们洛瑶小姐,她清丽可人,为人温顺,又是桑家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小姐,居然会被一个外来的野路子给取代了。”
说话的这几个人,都是赵芸的心腹,也得到过桑洛瑶的好处。
霍京焱听到后,扫了一眼那几个人,眼神冷冽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子,给那几人吓得腿都软了,大气都不敢出。
桑酒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怎么?丑女婿怕见岳父母?”
霍京焱额间滑过几条黑线。
桑劲峰和许攸听到桑酒的声音,连忙从屋里跑出来。
许攸眼眶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拉住桑酒的手,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宝贝女儿你没事吧?瑶瑶说你可能已经被霍京焱那个臭小子给……”
她不好意思说。
桑酒倒是好意思接话,“我那么好色,就算吃亏,也是他吃亏。”
桑劲峰嘴角抽搐几下,眼神紧紧盯着霍京焱:你真对我女儿做什么了?
霍京焱十分淡定的找了个椅子坐下。
桑酒马上进入正题,“轰轰在哪儿?”
“被关在净房了呀。”许攸很是天真的说道,“偷盗财物可是要判刑的,这事儿我交给瑶瑶自己处理了。你放心,瑶瑶心善,不会为难她的,最多就是赶出去而已。”
说完,她又好奇起来,“霍京焱真的没打你?他对女人向来刻薄,就算喜欢你,但是做那种事……”
桑酒快被这个嘴里没个把门的亲妈给气心梗了。
她大大咧咧的看向霍京焱:“霍少,你告诉许攸女士,你是怎么跟我做那事的?是不是我上你下?是不是我完全主导一切,你就是个听使唤的工具人?”
桑劲峰和许攸对视:女儿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