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避雷指南!!
双男主!走错自行离开~
Abo先婚后爱。
温柔腹黑年上alpha&清冷开朗半失聪omega。
攻离过婚,但是双洁!
满篇私设!私设如山!Abo世界请勿代入现实世界!
文笔一般!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一切只为人设服务~
有错误欢迎指正,建议无脑看~
*
房间里灯光昏暗,气氛极致缠绵。
清郁茉莉香交缠着沉冷檀木气息盈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林予紧皱的眉心夹杂着丝丝隐忍。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额头不断有细汗汨出。
朦胧视线前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喘息。
男人双手撑在枕头边,身体缓缓下沉,灼热结实的小腹贴上沾着几分凉意的肌肤。
“唔……”
林予闭眼嘤咛一声,白皙纤细的手臂颤抖着抬起来,朝着面前的男人伸开。
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眼前模糊与清晰轮换,林予看不清眼前的人。
男人审视着他展开的手心,倏而沉沉笑一声,握住omega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脖颈上。
紧接着,温热的气息瞬间将林予的耳廓覆没。
“还挺听话。”
*
七月初。
北市。
夏末秋初,气温依旧高居不下。
小雨落了一夜,新阳升起,白雾染上落地窗。
初阳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落在凌乱的大床上。
床上的人腰身半露,轻薄的棉被只覆盖住了半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皙透亮,暧昧痕迹密布。
阳光照在半掩在枕间的侧脸上,密长的眼睫宛若蝶翅般轻颤了下,随后缓缓睁开。
林予下意识抬手挡住,可仍旧有细碎的阳光落在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琥珀色的瞳孔仿佛珠宝般闪着碎光。
林予动了下身子,顿时间,细密的痛意从被棉被遮挡的部位漫布开来。
“唔......”
好痛......
林予下意识痛呼一声,撑着沉重的身子缓缓坐起来。
房间里的一切都很陌生。
就连昨晚的记忆也乱成了一锅粥。
林予只依稀的记得,他昨晚约了一位与他父亲生前关系很要好的叔叔出来商讨与他继父打官司的事情。
两杯酒下肚,林予就意识模糊,浑身发起热来。
那时,林予才后知后觉,这一顿饭估计要把自己吃完蛋了。
酒有问题,人也有问题。
林予咬着最后一丝清醒意识掀了桌,踉跄着脚步逃出那间弥漫着危险信息素的房间。
在长到没有尽头的走道,林予数不清撞到了多少人。
最后,撞进了这间没关紧的房间里。
之后的一切,林予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大致的记忆轮廓。
这间房间,没有第二个人。
昨晚上那个男人走了。
林予自嘲般的垂眸嗤笑一声,“呵......”
吃顿饭把自己交出去了。
还交给了一个提起裤子就跑没影了的混蛋......
房间里倏然响起一阵震动声。
手机落在了床尾的地板上,林予强撑着身子挪到床边,双脚落地准备站立时。
一阵不可言喻的感受在身体里迅速蔓延,直至涌上他的脑海。
林予混乱的神智瞬间清醒。
他.....被彻底标记了......
*
玄关处的门开了又关。
林予脱下外套,动作迟缓的换好鞋,走向客厅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小予,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大伯徐永杰听见玄关的声响,第一时间走过来。
见林予神色虚弱,徐永杰赶忙握着他的肩膀,担心问道:“小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是你李叔叔为难你了吗?”
李叔叔,是林予昨天晚上约谈的那位叔叔。
一想到这,林予就一阵心酸,
他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弧度,安抚的拍拍徐永杰的手背,把昨晚发生的一切掩盖而过,“李叔叔说,他会尽量想办法帮我们的。”
徐永杰这才松了口气。
“那就好,不管你李叔叔能不能帮上忙,至少多一个人想办法就多一份力量。”
林予强忍着身体汹涌的热意往客厅走去。
客厅没人。
林予侧头,“小林哥哥呢?”
“小林跟李律师去律所讨论二审的事情了。”
徐永杰倒了杯热水放他手心里,望着林予憔悴的眉眼,心疼的叹了声气,“小予,你别太伤心,这件事情肯定还会有转机的。”
“一审的结果不尽人意,我们就提出二审!”
徐永杰缠满怒意的话语落进林予的耳朵里变得模糊起来:“那个畜牲一定要让他以命偿命!”
林予咬着唇,半晌后轻轻应了一声。
冷气还没散干净,客厅里有些冷。
三天前,是徐永志家暴案一审开庭的日子。
徐永志,是林予的继父。
两个月前,林予二十岁生日当天,他的父亲去世了。
死因:家庭暴力。
林予在一片血红模糊中,看着他的父亲在徐永志的酒瓶下没了意识。
从警局立案,到一审开庭。
林予等了两个月。
徐永志只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落在大腿上的双手缓缓收紧,指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的父亲承受了长达五年的家庭暴力。
这五年里,他的父亲逃也逃不掉。每一次报警,得来的却是一次次的调解。
如今,出了人命。
法律也不过是给了那人五年的悔过时间。
徐永志还能有五年的时间去悔过。
那他的父亲呢......
谁能给他的父亲,哪怕多活五秒钟的机会呢......
林予不甘心,他想让那个畜牲一命抵一命。
他无声的擦去手心里的冷汗,“大伯,我有些累,先上楼休息了。”
徐永杰赶忙站起身想扶他,却被林予轻轻的拂开伸过来的双手。
出事后,他就一直住在大伯家里。
林予走进房间,手臂使不出半分力,房门被关上只发出细微声响。
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震动一下,被林予全然忽视。
刚在床边坐下,左耳倏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耳鸣。
林予浑身一颤,下意识抬手捂住左耳。
指尖慌乱的摘下助听器,整个世界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声。
耳鸣约莫持续了半晌,才渐渐的褪下去。
彼时,林予的额头上已经浮上了一层细汗。
四年前,林予的左耳被徐永志一酒瓶带去了七成的听力。
不论多大的声音,传进他的左耳里,都变成了轻微的细响。
这四年里,耳鸣的次数倒是少。
自两个月前,徐永志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脸后,耳鸣便频繁了起来。
林予反锁浴室门,瞥一眼镜子里粉红印记遍布的身躯。
茉莉香在狭窄空间乍然弥漫,逐渐浓郁。
任由冷水倾洒在皮肤上,林予试图用这种方式压抑住身体里汹涌的热意。
苍白指尖摸索着拿过洗漱台上的透明针管,尖锐针尖没入皮肤。
林予难耐仰头,水珠顺着侧脸线条滑过曲线优美的脖颈。
扔进垃圾桶的空药管相撞,清脆玻璃声被水声吞没。
紧接着,针管也被丢弃。
林予仰头,后背紧贴着水雾弥漫的墙壁缓缓滑落。
炽白灯光晃得眼疼,他抬手挡了一瞬。
泪水混着水珠落下。
无措压抑的哭声逐渐漫过淅沥水声。
抑制剂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