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
李太白也是没有后悔药的。
第二天,所有人都没见到李太白。
李太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研究书法。
“音音,你那‘通天十三响’不会像‘消音泡’一样是永久的吧?”玉玄机悄悄地问萧清音。
“不会,不断食也只会保持药效三日,断食一天,只喝清水就没事了。师父你要给帅哥师父研制解药吗?”
“他想得美,这次他竟然敢为音音你的仇人说话。他还想要解药,让他吃自己的屁去吧。”玉玄机“恶狠狠”的道。
但萧清音分明看出玉玄机有一丝不忍。
“师父,那我们中午在帅哥师父门口吃炸鸡如何?”萧清音坏笑道。
“中午我们就在‘红楼’吃吧。”玉玄机不赞同萧清音的提议。
切,嘴硬心软!心疼你就别给我帅哥师父下药呀。
萧清音可不会把这想法宣之于口,否则,受害者就会增加一个她。恼羞成怒的玉玄机绝对会对她下手,这是萧清音多年受害积累的生存之道。
张驰回京的动作就像李太白中毒一样,悄悄地进城,悄悄地进宫,悄悄地回府。若不是红袖招一直关注着他,很可能这位名震边疆的抚远将军会上演“我悄悄的来,正如我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师父,不用投拜帖去抚远将军府上吗?”萧清音问一直臭着脸的李太白。心说又不是我给你下的药,你再冲我摆脸色小心我给你续航。
“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直接登门造访。还是约他来红楼或者红袖招吧,就看他的胆量了。”李太白在一大一小两只母老虎的压迫下辛苦的作画。这次他是给“绛芸轩”画菜单。萧清音为了奴役帅哥师父,送了“绛芸轩”一半干股给玉玄机。
这干股一送,还有意外之喜。玉玄机把前段时间搬的货又搬回去了。玉玲珑再怎么约玉玄机逛“绛芸轩”玉玄机都赖在红袖招不走,还劝玉玲珑把心思用在经营“红袖招”上,不要一天天净想着去“绛芸轩”
抚远将军的胆子小?哦豁,这里面明显有八卦呀!萧清音两眼放光,“师父,展开说说呗。”
“张夫人也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抚远将军家教甚严。”李太白挑了挑眉。
“切,你说的我才不信呢,家教甚严还能教出张宝宝这样虎了吧唧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儿?”萧清音撇了撇嘴。
“他女儿我没见过,我离开京都时他还没有女儿呢。我说的家教圣甚严是指……”李太向悄咪咪地用毛笔管指了指正在看话本的玉玄机。
哦!懂了。耙耳朵就耙耳朵呗,还什么“家教甚严”,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萧清音捂嘴偷笑,引得玉玄机把头从话本子里抬起,看向师徒二人。
“娘子,以后那些药能不能别下了?”李太白讨好的一笑。
“看你表现。”玉玄机不置可否,她也不想下啊,可谁叫这相公经常“祸从口出”?那不得让他长点记性啊?“相公,书信已经递过去两日了,那张驰怎么还不见回复啊?”
“张驰此人虽然是武将,却最是审时度势,凡事都要思虑再三才会决定。只怕他现在还在权衡呢。”李太白作为三人中与张驰打过交道最多的人,还算是了解张驰的。
“师父,你说的张驰跟我说的张驰是不是同一个抚远将军?京都谁人不知?抚远将军为了张宝宝可以无脑的上门撑腰。就这,你还说是审时度势?”萧清音都怀疑了,张宝宝的嚣张跋扈一大半来自于身后的抚远将军——张驰!
“你有事,我还不是一样和你师傅千里迢迢过来给你撑腰?”李太白没好气的白了萧清音一眼。谁能读懂一颗老父亲的心啊?
时时得提防野猪,还生怕遭遇风霜雨打虫咬。
又看了看萧清音,算了,这就不是棵白菜,她就是颗铜豌豆,一粒“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咯人牙的铜豌豆”。
萧清音:帅哥师父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