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错了,夫君,不要赶我走!”
走在路上,祝仙之听到了一个妇人的哭声。
祝仙之想着有热闹可以看,循着声音就走了过去。
来到一座小院前,此时小院门口已经站了很多人,都是如同祝仙之一般来看热闹的。
“啾啾啾……”
怎么了?怎么了?
白鹿探着头在那儿张望,一颗八卦之心疯狂跳动。
路人这么多,总会有人指指点点,然后说三道四。
“哎,这里面哭的如此凄惨,是发生什么事了?”有人问。
“哦,丁财主休妻呢。”
“休妻?她偷汉子了?”有人好奇追问。
“那没有,给的理由是侍奉公婆不恭。”
“不会吧,丁老太爷俩口子早些年不就过世了吗?”
“听说丁财主舍不得父母,请人给父母刻了木像日夜上香供奉,但是他媳妇却趁他不在家用针扎公婆木像,丁财主这才要将之休了。”
“啊,都不在家了,为什么还知道针扎了木像?”
“你傻啊,扎过了不得有针眼啊。”
“哦,对对对。”
祝仙之听了,却是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为什么说只是大概呢,因为它并不是全部真相。
此院有鬼,而且是两只。
“给我滚出去,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丁财主一脚将妇人给踹出门去,然后直接关门,没有半分留恋。
“啊哟!大家伙来评评理啊。我不是不恭,是我相公他着了魔,把木像当爹娘了,一在家就跟木像说话。
木像一定是什么邪物,为了这木像他变卖了全部家产,堂堂丁大财主都没米下锅了。
我为了他好,让他拜托邪物控制,这才扎了木像。我冤枉啊!”妇人哭诉道。
“……”
她的哭诉没人理会,大家都沉默。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被休的女人。
没了热闹看,人群也渐渐散去,祝仙之与白鹿也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祝仙之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此时门口已经没人了,妇人不知去了哪里。
“咚咚咚!”祝仙之叩响门扉。
“给我滚!夫妻一场,别逼我!”里面传来丁大财主的怒吼。
“咚咚咚!”祝仙之继续敲门。
“你有完没完!”丁大财主忍无可忍,开门就要动手。
“嗯,你是?”丁大财主见得不是自己前妻微微一愣。
“贫道祝仙之见过居士。”祝仙之自我介绍道。
“道长此来所为何事?”丁大财主疑惑问道,自己从来没有跟祝仙之有什么交情。
“我观居士家中有鬼,特来捉鬼的。”祝仙之言道。
碰!
丁大财主直接关门,给祝仙之吃了闭门羹。
祝仙之皱眉,主要是丁大财主的这个举动很奇怪。一般人若是不相信,那是直接破口大骂。亦或是客客气气地请祝仙之进去捉鬼。
怎么也不会是一句话不说直接关门。
“事有反常必有妖,白鹿,你说该怎么办?”祝仙之看向白鹿。
“啾啾啾!”白鹿叫了几声,做出了回应。
它一蹄子就将门给踹开了,粗壮的门闩直接被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