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线是直接从鞭炮上拆下来的。
按五息时间长度。
为了新武器保密。
阳子窝盖房的村民,都暂时清理出去。
晏保平带着护卫第一队,在村口巡视。
以免巨响,引得村外人来看热闹。
护卫第二三队队员。
站着军姿,立在晏羽身后。
把引线点燃,用力往前一扔。
落在十几步外的灌木丛中。
晏羽迅速蹲下,双手捂着耳朵。
身后的饶铁山与护卫队员们,奇怪的看着晏羽的动作。
原本盯着灌木丛的目光,都被晏羽奇怪动作吸引。
“轰隆”
灌木丛中的爆炸声,还有着阳子窝的回响声。
原本立着军姿的众人,被这突然的巨响,吓得乱做一团。
有的回头往谷口跑,有的双手抱着头蹲地,还有三两个吓得尖叫起来。
看到不少灌木树枝,被炸得飞起。
晏羽起身往爆炸点走去。
爆炸点周围一丈内,灌木都已东倒西歪。
晏羽笑着,回头说道:“这以后…”
看到身后乱一团的护卫队,中断了晏羽的说话。
“周玉贵,护卫队怎么回事。”
“姐夫,你在和我说话吗?”
周玉贵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
完全听不到晏羽的声音,便大声问道。
糟了,忘了提醒大家捂住耳朵了。
“大家先休息一刻钟,待会再集合。”
晏羽对着众人喊道。
阳子窝的一声巨响,同样引得二房源村鸡飞狗跳。
虽说晏保平的护卫第一队,安排在村口巡逻。
但眼神也时不时朝阳子窝望去。
“队长,大石背山上有个人在跑。”
晏承林大声喊道。
第一队安排到村口来,就是防止外村人来窥探秘密。
爆炸声刚响,就有人从山顶往下跑。
显然那人,已窥探很久。
“快,抓住他。”
晏保平大喊着,往大石背山上跑去。
在山上与本地人赛跑。
纵然先相隔百来步,也不过须臾之间。
晏保平留下几人,继续在山上寻找。
看看是否有同伙后。
那陌生人男子,已被五花大绑。
押往阳子窝而去。
“你是谁?哪里人?”
晏羽得知事情经过后,便问道。
“我是从宁州城来西乡办事的,你们无故抓我干嘛?”
那陌生男子被抓后,便想到了说辞。
故作气愤回道。
“到西乡哪里办事?”
“你又不是差役,凭啥告诉你。”
“几天前,在宁州城跟踪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瞎说,我什么时候跟踪过你了,你一个山野村夫,有什么值得我跟踪的。”
看来正常询问,是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唯有吓一吓他了。
“晏保平,找个牛棚,给他关一夜。让他见识见识牛棚里的蚊子,不信他不老实。”
“晏羽,在牛棚里叮一夜,真有可能…”晏保平询问道
“叮死了正好,把他嘴巴塞住,别吵到村里人。”
“嗯嗯嗯!”
见那陌生男子挣扎的叫唤着。
晏羽问道:“现在是不是想说了?”
只见那陌生男子点了点头。
晏羽便扯掉其嘴里粗布说道:“说吧!”
“我是宁州城周府家丁,是二老爷令我来跟着你。”
“周氏商行周为礼?”
“正是我家二老爷,我家大老爷可是宁州同知,周为仁大人,你们这些刁民还不快快放了我。”
都被人跟到村里来了。
糖霜和肥皂,自己能制作的秘密。
也不知是否被探知。
眼下得快些确认,
这人是否有同伴,传递了多少信息出去。
“我家丢了10两银子,交出那偷盗来的10两银子,我便放了你。”
“什么10两银子,别诬陷人,我连你们村里都未进入。”
“就你一个陌生人,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你这是诬陷,我要回去告诉我家老爷”
“那也得先归还10两银子,我才放你回去。”
“你有何证据说我偷盗,没有偷你银子,怎么还你。”
“不还,那就去牛棚喂蚊子吧!看看是你嘴巴硬,还是蚊子嘴巴硬。”
说完就将粗布拿起,往他嘴中塞去。
“我还,我还”
那男子赶紧说道。
“银子在哪?”
“你派个人到西乡集市,找西乡周氏商行掌柜的,就说周府狗子欠你们10两银子,不给钱就不放人。”
“这到西乡集镇,可是有20里山路,有没有同伴,让同伴交钱来赎你。”
“就我一人来西乡,你联系西乡周氏商行掌柜,是最快的办法。”
“西乡周氏商行掌柜,和你认识吗?别让我空跑一趟。”
“他认识我的,前几日随你们到西乡时,便去见过那掌柜的了。”
“后面你没和他联系吗?”
“没有,我这几天吃住都在山上。”
“也就是说,我从宁州城返回西乡,一路上购买红糖的消息,你已传回给周为礼了。”
“这...你诈我?”
原本还想着,先脱身回宁州城。
向老爷汇报跟踪失败。
且这山野村夫不给老爷面子,今后必定加倍偿还。
没想到这山野村夫,竟是在诈自己。
看着周府家丁惊恐的眼神。
“带上几个人,随绕铁山去铁匠工坊,把第一批三棱刺搬来。”
晏羽对周玉贵说道。
周府家丁被绑在一棵大杉树上,嘴里塞满粗布,“嗯嗯嗯”叫唤着。
晏羽望着整齐列阵的护卫队。
大声喊道:“今天是护卫队,第一次考核,通过不了的,直接滚回家去。”
说完便拿起一支,已装上五尺长木制手柄的三棱刺。
朝着周氏家丁腹部,狠狠刺去。
拔出三棱刺后。
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
晏羽开口道:“所有人都要扎一枪,狠不下心的,立刻给我滚出护卫队。”
眼前的一幕,已有几人吓成软脚虾。
晏保平前几日便已杀过人。
现在又作为护卫队第一队队长。
便第一个提起三棱刺,往周氏家丁胸口扎去。
那周氏家丁眼睛,死死盯着晏保平。
这个结束他痛苦之人。
“好好的一个磨刀石,就被你糟践了,晏保平今日不得吃肉。”
看到那周氏家丁已死,晏羽痛惜道。
晏保平会心一笑。
别说我今天不得吃肉,就今天大家见到杀人,谁还有胃口吃肉。
这事前几天深有体会。
随着晏羽的目光,转向第二队队长周玉贵。
周玉贵颤抖着四肢,喘着粗气。
手中的三棱刺,不知何时掉在地上了。
“快点,别人都在排队了。”
晏羽向周玉贵催道。
“啊...”
周玉贵高喊着冲去。
在感觉三棱刺快扎到尸体时,眼睛不由自主闭上。
三棱刺直中面门。
用力拔下后,那尸体已变得面目全非。
这摆明是给后续队友们上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