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安便回到了院子里开始打坐修炼蕴养术。
在他的眼前一根柴胡缓缓飘起,随即一丝灵力覆盖在了其表面,他全神贯注于这根柴胡,有了多次的失败经验后,他此时反而内心相当平静,一点一点地让灵力缓缓渗透进入柴胡,然后在柴胡的纹理中,灵力缓缓流淌。
而要蕴养成功,那就是在柴胡中建立起一个灵力运转的闭环路线,就如同人的经脉。
只有如此,那这根柴胡才算是蕴养成为了灵药柴胡。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柴胡内部纹理渐渐被那一丝灵力强化,最后在某一个刹那间形成了闭环。
柴胡微微一颤,散发着微弱的灵力波动。
“成了!”
许临安大喜,并发出了猪笑声。
“主人,您怎么呢?”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
许临安抬头一看,只见安红鱼一身学生装,像极了一个高中生。
莫名地许临安的心肝颤了下,随即压下那种不合时宜的悸动。
他随即收了那根柴胡,看到安红鱼那大大的眼睛瞬间闪过的失落感。
他淡淡地问:“你这些天每天都出去,有什么收获吗?”
听到许临安问,安红鱼立刻提起了精神,道:“主人,青灵山灵异事件被GA九局其他组接手了,并调查我的二十八组消失的原因,而且临海城城防军和警备司也介入其中,并地毯式全方位展开了调查,尽管行动很秘密,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哦?官府的行动就是缓慢,不过想要查到我们头上,也许还需要不短的时间,遗憾的是我手中也没什么资金,不然倒是可以做一些布置。”
许临安轻笑一声,以示对官府效率低下的不满。
都这么长时间了,才有所行动,可以想见,若封印打开,魔界降临,那人界还有活的机会吗?
这也是他这些天来一直思考的问题。
他不知道为了破开封印,魔界都已经在布局,仙界是否也在布局,他是否就是其中一枚棋子?
毕竟他得到仙王传承的事情就有点梦幻。
但不管怎样,魔界要是降临,以现有的文明价值观来看,那对人类绝对是不友好的。
就不知道官府知道多少,若不知道,那真的就太那个了。
当然,他是不可能去说的,不说他人微言轻,还有可能会被关进小黑屋里。
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持低调,在低调中尽一切力量提升自己。
为此他可以牺牲一些作为代价。
安红鱼在思考许临安所言,忽然听到许临安在说什么,但她似乎错过了。
于是,许临安的手摸在了安红鱼的脑门上,问:“喂,醒醒!”
“啊,主人,我怎么呢?”
安红鱼顿时吓了一跳。
“跟我说话就那么无聊吗?你都想入非非浑然不知身外物!”
许临安皱着眉头道。
“对不起,主人,我在思考我们将来该怎么办。”
安红鱼如实说道。
许临安看着那光洁的额头,忍不住弹了个脑瓜崩,道:“嗯,下次注意,明白吗?”
“是,主人!”
安红鱼红了脸,这种暧昧的举止实在让她有些羞涩。
毕竟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对她。
许临安略一沉吟,道:“小鱼,你想不想修仙?”
“啊,我可以吗?”
安红鱼喜上眉梢,有些难以置信,许临安是开窍呢?还是慈悲大发?
许临安有些无语,随即便模仿一些古装电影里的台词道:“修仙最重仙缘,其次便是天赋,你遇到我便是仙缘,但想要修仙,却是要一种特殊的东西。”
说到这,许临安顿了顿,没有检测灵根的法宝,只能用另一种笨办法了。
而许临安的停顿,立刻让安红鱼急了。
“主人,若我可以修仙,我什么都心甘情愿,哪怕一些手铐蜡烛皮鞭我也是愿意的!”
许临安一愣,道:“不知道你说什么,听好了,修仙虽说不重天赋,但其实天赋才是修仙的根基,这被称之为灵根,你拥有灵根便可修仙,若无,便不要再想修仙之事。”
“灵根?”
安红鱼顿觉羞愧,她觉得她太过色了。
“没错,灵根有……”
接下来,许临安给安红鱼说了些灵根之事,而想要知道安红鱼是否有灵根,则需要他亲自试手,而且要她一丝不挂,不然影响检查结果。
这也是仙王李仙芝的一种检测灵根手法,如此手法不知道是李仙芝满足眼福手段还是真的如此。
总之许临安也不想让安红鱼穿了衣服检查,因为每一次检查要消耗不少灵力。
这些灵力至少得要花费几个晚上才能补回来。
而且他是废灵根,修炼积累灵力的速度很慢,故而不想随便尝试。
于是,二人便来到了许临安的房间。
“你脱了就告诉我一声,我闭上了眼睛。”
说这话的时候许临安都觉得害臊,其实在五米的范围内,他根本不需要睁眼睛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为了让安红鱼不要觉得他是一个色批。
“主人,我知道,我脱了!”
安红鱼便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起了衣服,其实也没穿多少。
不过十秒钟,便传来了安红鱼略显羞涩的声音。
“主人,我准备好了!”
许临安原本就坐在床边,听到之后,也没有用意念,毕竟有些事情不能太过。
但当他一伸手,便碰到了那柔软,安红鱼轻呼一声。
“你叫什么?”
“我……对不起!”
确定了方位,许临安便把手放在了安红鱼的头顶,一道灵力瞬间便由百汇缓缓注入。
这个过程需要十分轻柔,否则会瞬间摧毁受术者身体。
一道灵力入体,安红鱼顿时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又发出一声娇呼。
许临安也没有再呵斥,因为按照仙王李仙芝的说法,这是因为凡人体质在接受灵力探体时会感觉到很爽。
但如此一来,安红鱼的娇呼顿时让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而此时,何静秋正好路过许临安的房间,听到了那“不堪入耳”的声音,顿时红着脸走开了。
躲进自己的房间,呸了声:“一看就知道是个贱蹄子,这大白天地勾引姓许的,不嫌害臊!”
“哎,没机会了!”
“算了,好好学点医术吧!”
如此说着话,何静秋打开了医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