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异调局和一部分国防士兵看到这里遍地尸体时都不禁感到震撼,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人所杀,但就这场面似乎透着一种诡异。
所有的尸体几乎都是一击毙命!
不过,这相较于他们进入仓库看到的场面,这根本不算什么。
当所有人走进仓库看到那堆积数十米高的笼子里全是果体女人时,一个个都震撼了。
人怎么可以被关进笼子里?
人怎么还可以这么坏?
看到呆滞的士兵,陆郇立刻说道:“都给我清醒点,这就是弱小的原罪,所有人,立刻救人,然后快速返回国内,那位前辈在外面给我们抵挡呢!”
“是!”
所有士兵清醒过来,立刻行动起来。
而那些笼子里的女人在看到是夏国士兵后,顿时哭泣起来,一时间悲怆之意席卷了整个仓库区域。
许临安轻叹一声,他对前来阻击他的士兵更加痛恨,于是那飞剑也是更加冷血无情。
直到那些残余的士兵不敢上前,哪怕长官枪毙了数人都不起任何作用,因为下一刻,士兵哗变了。
看着哗变的熊国士兵,许临安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随即踏剑而起,凌立天空,看向西方。
辽阔雪原,无边无垠。
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从西方偷窥自己。
其事实也是如此,此刻,在圣堡的某一座宫殿内,雪魔教教主贝伊洛夫在一个水晶球上注视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竟有些模糊,看不清面容。
这让坝伊洛夫微微蹙眉,怎么就看不清面容呢?他使用的是占卜显影之术,难道其身上有灵宝?
“如今的人界,不可能有灵宝!”
“不过,此人能够御剑飞行,暂时不能招惹!”
“就等魔界降临吧,这颗星球,我魔界要定了!”
“……”
许临安微微摇头,驱散了去西方一探究竟的念头,因为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消散了。
达巴城的士兵哗变,杀死了他们的长官,然后向许临安投降。
许临安没有理会,这些人手上并不干净,他不太喜欢,但可以给陆郇,他给陆郇打了电话。
陆郇立刻到来,躬身道:“陆郇参见师父!”
“好了,此处人多眼杂,不要拘礼,这些士兵已经投降于我,但我不太喜欢,你带上他们吧,不然他们的命运恐怕唯有一死了。”
“师父,这恐怕不好,以撒西金的脾气,这会引起两国冲突,要不就当做战俘吧,这样他们要么被赎回,要么被放弃,也不会危害他们的家人,更不会引起两国大规模冲突。”
“撒西金大帝?”
许临安微微点头,此人确实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而且对土地的执着也是刻在骨髓里,不能不妨,也不能让撒西金有对夏国出兵的理由。
于是便同意了陆郇的建议,将近五千士兵成为了俘虏。
半天后,当车队驶离达巴城后,许临安直接来到了城主官邸的地下室,直接灭杀了城主,并洗劫了达巴城各大银行金库,随后丢下了昏迷中的钱德贵,然后踏剑离开了达巴城。
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达巴城处于无官府状态,致使治安混乱,大量的民众逃离,达巴城从此彻底萧条。
许临安原本以为他救了那么多人会得到不少功德,但却是什么也没感觉到。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至此,天河城保卫战结束,夏国惨胜,但为了纪念胜利,夏国官方还是举行了追悼会和庆祝晚会。
特别是解救十万妇女和一部分物资,还有五千俘虏,让异调局很快便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部门,让不少人眼馋,甚至开始把手伸了进来,安插自己人。
李长安和陆郇等人都获得了卫国勋章,当然,特战队的人获得了无畏勋章。
但从来没有人提及那个神秘前辈的功勋,似乎被刻意淡忘了一般。
陆郇想要报告给中枢官府,但被许临安拒绝。
他爱国,从不为虚名。
并告诫陆郇,“吾辈修仙者做事做人,当一切随心顺意,切不可贪功恋权,致使道心蒙尘,终一生而无问鼎长生之机。”
此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韩冰没有找到许临安,在拿了勋章后,拒绝了异调局的招揽,带着几分遗憾离开了天河城。
不久后,她在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临海青灵山”五个字。
离开的还有庞兴,能够活下来,他要享受自己的生活,他觉得能活着真好,他这次回去要是不再会所里包满一年,他就不姓庞。
当然,令他遗憾的是那个只比他不帅那么一点点的许临安挂球了。
大部分活着的特战队成员接受了异调局的招募,成为了编外人员,俗称临时工,享受异调局高额待遇。
临海,药河镇。
许临安骑着电瓶车来到了许家,当看到药材铺的封条被撤下,还有不少人在里面看病时,他顿时大皱眉头,这怎么回事?
邻居王大妈一看到许临安,便笑脸相迎,“哎呀,小许回来了啊,你妈妈在给大家义诊呢!”
“什么妈妈?王大妈你可别乱说,不然咱俩家可就不好了!”
许临安眼神冷漠,这王大妈简直了。
王大妈顿时来气了,道:“小许,不是我说你,你妈妈当年可是我的小伙伴……”
许临安直接走进了药材铺,那妇人正好抬起头,二人相视,顿时都是一愣。
因为他们见过,曾在南宁城的南宁楼的小国宴中挨着坐。
“你是谁,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立刻从我家里出去!”
许临安有些生气地道。
他在想这安红鱼和莫凡是吃屎的吗?家都看不住,竟然被人鸠占鹊巢,看来是他对这二人太好了,让他们产生了错觉!
妇人并不老,而且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想来保养极好,她平静地道:“我叫许芸,是你爷爷许又武唯一的女儿,你爷爷在今年给我写了封信,还有一份遗嘱,我因为一些琐事没来得及见你爷爷最后一面,这是我的错,哦,根据遗嘱,是我继承了这一处宅子,还有药材铺,而你……你叫许临安,那是我取的名字,因为我在临安城生的你,所以,不管你恨我也好,不认我也罢,我都是你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