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淮和赵成早早起来。秦淮吃完早饭,就感觉恶心,吃饭呕吐,赵成非常奇怪。
赵成问秦淮“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胃口不好。”突然秦淮又跟昨天一样向赵成下跪了。赵成见秦淮突然又像昨天那样直直地向自己下跪,脸上满是惊愕与疑惑。他连忙伸手想要扶起秦淮,急切地说道:“娘子,你这是何苦?快起来,有何事咱们好好说。”
秦淮却执意跪着,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微微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启齿。
赵成蹲下身子,轻轻握住秦淮的双手,感受到那双手的冰冷与颤抖,心中满是疼惜。“娘子,到底发生了何事?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切莫憋在心里,说与我听,天大的事我都替你扛着。”
秦淮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对着丈夫说道:“成哥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我在齐王府,齐王爷在和友人小聚时候,却不想被奸人暗中算计。在酒里被下了烈性春药,齐亲王在药性发作后,失去理智,强暴了我”。
赵成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身形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淮,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赵成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秦淮泣不成声,拼命点头,泪水肆意流淌在脸颊。
赵成的拳头紧握,骨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狗王爷,竟敢如此欺人!”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一股浓烈的恨意涌上心头。
秦淮扑进赵成怀里,哭得愈发伤心:“成哥,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这样。立哥也参与调查了,齐王爷那天是喝了带有鹿茸的春药的酒,又稀里糊涂来到我住的院落里,又恰好小梅有事情不在,所以才会强暴我的,”
沉默良久,赵成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就说奇怪了,我们好好的在王府做奴婢,怎么突然被王爷开恩,双双让我们离开王府,回到家里,原来如此”!赵成猛然把所有事情,想明白了,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道“原来如此,齐亲王觉得对你有愧疚,所以才开恩,还给你卖身契,离开王府,让你回家”。赵成想到昨天,声音带着一丝苦涩与自嘲缓缓说道:“我们夫妻十八年,昨晚,竟好似做一场荒诞事情。你说为我感动,要做我真正的妻子。我们夫妻第一次,我现在心里清楚了,根本不是你为我感动,不过是为了你肚子里面孩子一个身份罢了。”
秦淮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嘴唇嗫嚅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赵成惨然一笑,继续道:“这么多年,我们相敬如宾,可实际上却如同最熟悉的陌生人。这十八年里,无数个日夜,我也曾渴望过我们之间能成为真正的夫妻,可每次都怕你伤心,不勉强你,尊重你,我像一个真正的丈夫一样十八年来对你照顾,对你百般好。”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如今,因为这个孩子,一切都变了。我不怪你,只是觉得这命运实在可笑。”
秦淮的眼眶渐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声说道:“成哥,我……我也有我的无奈。这个孩子来得突然,”
赵成静静地伫立在屋内,目光紧锁着门外如注的大雨,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毅然。突然,他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一般,猛地冲出门外,那身影在雨幕中瞬间变得模糊。
秦淮见状,心中一惊,急忙大喊:“成哥,你去哪里!”声音在风雨声中显得有些微弱。秦淮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然而赵成的脚步太快,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雨幕里。
秦淮在雨中四处张望,大声呼喊着赵成的名字,可回应她的只有雨声的滴答。雨水无情地打在她的身上,很快便湿透了她的衣衫,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分不出哪是雨水哪是焦急的汗水。
狂风裹挟着暴雨,似乎想要将她吞噬。秦淮的身体在风雨中微微颤抖,但她仍不愿放弃,在雨中徘徊了许久。最终,秦淮无奈地停下脚步,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水渍的晃动。此时的她,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担忧,不知道赵成在这狂风暴雨中究竟去了哪里,又是否安全。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中,两人之间似乎被拉开了一道无形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