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飞点了点头，“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他安排了两名警员，开始继续殴打杨卫国。而齐芳芳则和于海英则一起坐在审讯桌的旁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李建飞是用的最简单的刑讯逼供的方式，皮带抽打，这种方式看着很惨，其实对受刑者的本身伤害并不是很大，但是却真的很疼。
杨卫国惨叫着他裸露出的后背，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的血印。
于海英也是第1次见到这种场景，她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呕吐出来，她感觉身上有些发冷。
而此刻的齐芳芳，已经浑身发抖了。
“为什么要让我坐在这里看这些，我要马上离开这。”
于海英对齐芳芳说道，“能走你必须亲眼看着这一切，因为这每一鞭子都等于是你抽在他身上的，他是在为你承担这一切。”
“因为你的否认，我们就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逼他承认杀人即便是他没有杀过。”
齐芳芳开始掩面痛哭起来，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于海英对李建飞使了个眼色，让审讯人员下手再重一些。
杨卫国发出了撕心裂肺惨叫声，他哭流涕的说道，
“我什么都承认，不要再打了，你们说人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
李建飞问道，“跟你说一下案件的细节，你用什么凶器行凶的，受害人受害的地点在哪儿？”
杨卫国抽泣着说道，“我是用刀杀死的她，地点天当时太黑有点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我干的。”
李建飞说道，“说的都不对，看样子你并没有打算招认，继续给我打。”
身心持续了两个小时，杨卫国昏死过去了几次都又被冷水浇醒，于海英的手心都在冒汗。
而齐芳芳用力捂着耳朵，那惨叫声已经让她无法忍受了。
“不要再打了，我承认是我杀的人，跟他无关，可是我的女儿该怎么办呢？”
听到这于海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想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许将来会因此而下地狱。
经验不再打了，杨卫国也听见了齐芳芳所说的话。
“是你杀的人，为什么？”
齐芳芳掩面哭道，“李晓梅抢走了我的男朋友，那天她过生日，让我把周广海带上去她家一起庆祝。”
“然后她就让我离开，把周广海单独留在她那儿。她说如果这男人真的爱我的话，就能够抵受住她的诱惑，她帮我考验他。”
“而我那时候却像个傻子一样竟然同意了。”
“其实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了这种考验的。最后他们睡在了一起，事后她威胁周广海，如果不跟她结婚的话，就告她强奸。”
“最后周广海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他说他不喜欢李晓梅，但是他怕坐牢。”
“我不甘心，于是就想着报复她，但是我真的没想杀她。”
“我是想伪造成她被强奸的假象，但是没想到却失手把她打死了。”
说到这里，齐芳芳哭着对杨卫国说道，
“我真不是想害你的，我不知道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警察还能找到你的头上，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杨卫国说道，“你是个好女人，我不怪你的。”
他抬头对李建飞说道，
“你们就是为了破案，我已经承认是我杀的人了，就让我替她顶罪吧。”
“我这辈子啥也没有，就是个蹬三轮的。结过一次婚，不到3月就离了，连个孩子也没有。”
“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活着也没啥意思。她不一样，有家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