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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公确实喜欢吃这家的烧…”成煜刚下意识回答,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满眼惊愕之色地望着秋子游。

“你…你…你知道?”

秋子游不慌不忙地执起茶壶,将茶汤倒入成煜的茶盏之中,轻声道:“正如太子所说,你的心思总是瞒不过我的。”

这句话可谓是狂妄至极,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介平民女子竟敢揣度太子圣意。

伴君如伴虎,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毕竟,眼前之人,要她的性命像踩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动动手,不费丝毫之力。

此时的氛围静谧得有几分瘆人,秋子游一抬眼,便看到成煜那双仿佛利刃般的眼眸死死地望着她。

秋子游轻轻歪了歪头,仿佛不理解他如冰霜般冷冽的目光。

成煜忽的怅然一笑,捏起面前的茶盏,放荡不羁地喝下杯中茶,笑道:“子游姑娘,还好你不怕我,你若是怕我,你的性命便留不得了。”

闻言自己方才命悬一线的秋子游并未有半分失态,继续行云流水地给成煜掺茶,轻声道:“你虽是太子,但你我既是挚友,我怕什么呢?”

成煜一听这话,果然笑意更甚。

刚才成煜的话有三层含义,倘若秋子游真的害怕他。

一是做贼心虚,恐怕刚才给他倒的那碗茶里都可能会下毒。

二是她是有意接近自己,目的是太子身份。

三是她今后对待自己是平民对待太子的角度,而非普通的友人。

那无论这三种任何哪一种情况,秋子游都留不得了。

成煜是拥有一颗纯良的赤子之心,但不代表他真的胸无城府。

否则他在杀人不见血的皇宫内早被吃得骨头也不剩下了。

既然身份已被识破,成煜也不瞒着秋子游,只问道:“你怎知那小厮是国公府的人?你暗中调查过?”

哪怕留了自己的一条性命,成煜的话里话外也暗藏杀机。

但闻言,秋子游依旧不慌不忙,她从暗格内拿出一盘烧鹅,语气淡然道:“那自然是因为,我也爱吃那家的烧鹅,那小厮自己把身份告诉了我。”

看着成煜的眉宇间的无奈之色,秋子游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将烧鹅往他面前推了推,问道:“你吃吗?”

成煜舔了舔薄唇,当即做下决定。

“吃!可单吃烧鹅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秋子游又从暗格里拿出一壶酒,道:“那我只好拿出珍藏的女儿红给太子助助兴。”

于是,两人一口肉,一口酒,不亦乐乎。

两人吃喝之余,秋子游也顺便帮成煜解开心中疑惑。

成煜:“子游姑娘,你说,若我舅父当真寝食无忧,为何日日告病不肯上早朝呢?”

秋子游:“你要是有机会不上早朝,你不想告病吗?那可是寅时(凌晨3点到5点)便要在殿门外候着!”

成煜豪迈地咬了口肉,反驳道:“我舅父是出了名的任劳任怨,岂会故意躲懒?”

秋子游:“躲懒倒不至于,只是国舅爷年岁已高,力不从心,日日上早朝太过劳累,不如多睡一两个时辰养足精神。”

成煜:“那倒也是,可如今我父皇已将舅父手中大半权力瓜分,长此以往,怕是我舅父也会因此心生嫌隙。”

秋子游:“太子以为,为何天子要瓜分国舅公的权力?”

成煜:“难道不是父皇听信他人谗言吗?”

秋子游:“天子雄才大略,无所不能,岂会听信小人谗言?”

秋子游此话一出,成煜看她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一副“我拿你当真心挚友,但未曾想到你对我父皇是如此的阿谀奉承”的神情。

秋子游见他如此,不禁失笑道:“太子认为,我此话不妥吗?”

成煜轻轻摇了摇头:“并未,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秋子游纠正道:“不,天子乃圣贤,天子自然是无过的。”

听完秋子游所言,此时的成煜仿佛钻进了一个死胡同,他既认为秋子游所说并非绝对,天子岂会无错呢?但又难以找到错处据理力争。

秋子游缓缓解释道:“若今日与我言谈者是天子,我便会说‘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但今日与我言谈者是天子以外的任何人,包括太子,我都会说‘天子无过’。这番说辞,太子能懂吗?”

此话一出,成煜顿时豁然开朗。

任何一个手握大权之人,都不愿他人质疑自己,更何况被唤作“万岁”的天子。

但一想通其中缘由,再加之方才秋子游强调的“自然你父亲说什么便是什么”。

成煜内心的悔恨便油然而生。

他双眸低垂,自责道:“我怎会如此糊涂?父皇想必是对我失望至极。”

秋子游拍了拍的肩膀,宽慰道:“若你父皇当真对你失望,便不会跟国舅公演这出戏了。”

成煜抬头眨了眨眼,不解道:“演戏?”

秋子游点了点头,抿了口酒,慢悠悠解释道。

“天子与国舅公的所作所为,实则皆是为了太子。”

“天子为何要剥夺瓜分国舅公的权力?那是因为有得有失,只能让国舅公失了些权力,才能给太子放一些权力。”

“否则,权力失衡,朝野会生乱象。”

“这也是为何国舅公时至今日还每日能吃下烧鹅的原因,你既是他外甥,又是太子,权力转接到你手上,他再高兴不过。”

“所以,这只是一场戏,让太子获利的一场戏。”

成煜闻言后,只觉得自己内心像是被重拳砸出一道痕迹,久久不能平复,他支支吾吾道:“姑娘,怎知…”

秋子游起身,只留给成煜一段话。

“自然是猜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太子或许只看到天子对你的严苛,但外人能看到更多的其他方面。”

“民间传闻,太子自幼聪慧,四岁熟读四书五经,六岁精通诗词歌赋,八岁妙论国策,朝臣连连称奇,大呼乃神童是也。”

“太子以为,这些传闻是谁传出来的?又在为谁铺路?”

“有心者细想便知,太子自幼由天子亲手教导,天子对太子自然是偏爱有加。”

雅阁之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道身影。

成煜微微颤抖地拿起酒杯,猛然将烈酒仰头灌下,辛辣刺激的感觉顺着他的咽喉而下。

他一杯又一杯,仿佛不知醉一般。

最后,他看着已见底的酒壶,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原来如此。”

*

另一边的雅阁内,窗外的阵阵凉风吹散了秋子游的酒意。

一名戴铁色面具的男人朝着秋子游双膝下跪,抬头喊道:“主人。”

秋子游立于暗处,让人难以猜出她的神色,她的声音似乎不带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去复命吧,第一步,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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