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好啊,何雨柱!原来你在这儿!”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了愤怒。她不是别人,正是轧钢厂食堂的会计冉秋叶。
“冉…冉秋叶?”傻柱顿时慌了神,冷汗直冒。
冉秋叶大步走进屋内,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秦淮茹身上:“我就说你这些天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原来是在外面有了人!还搞出人命来了!”
傻柱急忙解释:“秋叶,你听我说,这不是我的孩子!我跟秦淮茹什么事都没有!”
冉秋叶冷笑一声:“是吗?那怎么全院子的人都在说你要当爹了?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这种人!”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傻柱急忙上前拉住她:“秋叶,你别走,你听我解释啊!”
冉秋叶猛地甩开他的手:“何雨柱,我们完了!”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易中海尴尬地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这…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啊。”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各位大爷,我有证据了!”许大茂高举着手中的纸,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这下真相大白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许大茂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许大茂身上,他高举的那张纸仿佛是解开一切谜团的钥匙。
“大家别着急,让我慢慢说。”许大茂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我这几天就觉得这事儿蹊跷,就暗地里做了些调查。”
傻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少废话!有什么证据赶紧拿出来!”
许大茂不慌不忙地挣脱开傻柱的手,整了整衣领,冷笑道:“何雨柱,你急什么?做贼心虚啊?”
“你——”傻柱还想再说什么,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大茂,有话直说,别卖关子。”易中海沉声道。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发现:“各位街坊邻居,我这几天一直在观察,发现秦淮茹每天早上都会去后院呕吐。大家都知道,她男人贾东旭去世快两年了,怎么可能突然就怀孕了?”
冉秋叶听到这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盯着何雨柱,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许大茂继续道:“我就去问了医院的老李,他告诉我,秦淮茹前几天确实去医院检查过,但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圈众人,“她根本没怀孕!”
“什么?!”众人惊呼。
许大茂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纸:“这是医院的检查单,是老李偷偷给我的。秦淮茹只是患了胃病,根本不是什么怀孕!”
屋内顿时一片哗然。
秦淮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傻柱一把夺过检查单,仔细看了看,然后怒视着秦淮茹:“好啊,秦淮茹!你竟然敢这样坑我!”
秦淮茹突然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柱子,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孩子们要吃饭,要上学…我、我…”
众人这才明白,秦淮茹是想借怀孕之名,逼傻柱娶她,好让一家人有个依靠。
冉秋叶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秋叶!”傻柱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听我解释!”
冉秋叶甩开他的手:“何雨柱,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虽然你没有让秦淮茹怀孕,但你们之间明显有猫腻!否则她怎么会想用这种方式拴住你?”
傻柱急得满头大汗:“秋叶,我对天发誓,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她这么做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是吗?”冉秋叶冷笑一声,“那她为什么那天晚上给你开门?你又为什么会去敲她的门?”
傻柱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门口,正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妈,你怎么了?”棒梗看到秦淮茹坐在地上哭,连忙跑过去。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妈没事。”
棒梗转向傻柱,突然喊道:“傻柱叔叔,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妈了?”
傻柱气极反笑:“好啊,秦淮茹,你连孩子都教得这么会演戏!”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棒梗说:“棒梗,大人的事你别管,回去写作业去。”
棒梗却不依不饶:“我才不走呢!傻柱叔叔总是偷偷来我们家,还让我妈哭!”
这话一出,屋内再次陷入一片哗然。
傻柱瞪大了眼睛:“什么?我什么时候偷偷去你们家了?”
棒梗挺起小胸脯:“就是前天晚上,我听见敲门声,偷偷看见是你!妈妈开门后,你们俩说了好久的悄悄话!”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傻柱身上,尤其是冉秋叶,眼中的失望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傻柱愣在原地,只觉得头晕目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傻柱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口沸腾的锅里,全身都在冒汗。他急切地想辩解,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我那天去秦淮茹家确实是谈事情,不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傻柱急得直跺脚,“是她托人捎信让我过去,说是棒梗病了,需要钱买药!”
“呸!”许大茂冷笑一声,“你这傻柱还真是名副其实啊!秦寡妇随便找个借口就把你骗去了?”
傻柱脸涨得通红,握紧了拳头:“许大茂,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易中海皱着眉,摆出一副公正长辈的样子:“傻柱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明白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利用。秦淮茹一家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她想找个靠山也是人之常情,但你不能这么糊涂啊!”
冉秋叶默默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来。她咬着下唇,转身就要走。
“秋叶!你别走!”傻柱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听我说完!”
冉秋叶甩开他的手:“何雨柱,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早该明白,你心里放不下秦淮茹!”
“不是这样的!秋叶,我对秦淮茹只有同情,没有别的!”傻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承认我经常接济她家,那是因为东旭是我哥们,我不能看着他的孩子们饿肚子!”
这时,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更厉害了:“柱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骗你…我只是太绝望了…”
棒梗却不依不饶地盯着傻柱:“傻柱叔叔就是喜欢我妈!他经常给我们家送吃的,还偷偷跟我妈说悄悄话!”
“你这臭小子胡说什么呢!”傻柱气得想去抓棒梗,却被易中海拦住了。
许大茂见状,更来劲了:“哟,急了?心虚了?我看啊,棒梗说的八成是真的!”
傻柱突然怒吼一声:“都给我闭嘴!”他的声音震得屋子里一片寂静。
他转向冉秋叶,声音颤抖:“秋叶,我何雨柱对天发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秦淮茹的事…我只是…只是…”
冉秋叶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悲伤:“何雨柱,不必解释了。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说完,她转身离去,这次傻柱没有追上去。
屋子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秦淮茹抹着眼泪站起来,拉着棒梗的手准备离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这样做…”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眼神中充满鄙夷和同情的复杂情绪。
傻柱站在原地,如遭雷击。他看着秦淮茹母子离去的背影,再看看众人或讥讽或同情的目光,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愤怒。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傻柱冷冷地说道,转身就往自己屋里走去。
易中海叹了口气,拦住他:“傻柱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傻柱猛地转过身,眼睛通红:“交代什么?交代我何雨柱是个大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是交代我费尽心思照顾一家人,到头来落个这么个下场?”
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看傻柱是真喜欢秦淮茹,这下好了,秋叶老师肯定不要他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娶秦寡妇了!”
傻柱猛地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扁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院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三大爷阎埠贵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大喊道:“不好了!棒梗偷东西被公安抓了!”
“棒梗偷东西?”傻柱一听这话,立马松开了许大茂的衣领。众人也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啊?”一大爷急忙问道。
阎埠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棒梗刚才从院里跑出去,在街上偷了个卖水果的老太太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