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听到郝仁提到杨为民,顿时冷笑一声。
“老弟你没有参加早上的会议,你可没有看到咱们杨大厂长的角色,那叫一个五颜六色呀!哈哈~”
李怀德说完,叼着香烟抽了一口,有些得意的说道。
“看到他那老脸不爽我就感觉很爽,我上任副厂长,他杨为民的好日子可没有那么好过了!我就想看他晚上还能不能睡得着!”
郝仁看着有着飘的李怀德,不忍心给正在得意中的李哥泼凉水。
郝仁可是十分清楚自己这位李哥的情况,剧里李怀德就任副厂长后,一直到那股风刮起来,这中间的几年时间,可是都处于下风的。
毕竟杨厂长手里掌管的是厂里的生产工作,而李怀德经过斗争,所掌握的也只是后勤。
不过郝仁并没有在意杨为民和李怀德的斗争结果,有自己在,杨为民不可能还可以如原剧情里一般跳脱,等自己找到他杨为民的小辫子,不等刮风就要弄了他。
郝仁一直都是记仇的人,既然觉得自己影响了他杨大厂长的话语权,想搞自己,那自己当然要狠狠的搞回去。
“行,李哥,老弟会尽力支持你的工作!有你和我在,他杨为民吃饭都不香,哈哈。”
李怀德对于郝仁开口说支持自己,也十分开心,多了几分底气。
“李哥,我找你来,是向你化缘来了!最近厂里的物资情况怎么样?富裕吗?”
李怀德一听,也明白了郝仁的意思。
“厂里情况还不错,刚不久才批了一批猪肉,肉联厂打电话说明天送过来,粮食什么的也都剩余的有,你要多少?”
“李哥你也知道这几天我们保卫处的保卫员有多辛苦,那是24小时连轴转呀,冰天雪地里还要到处巡逻防控。”
“这不,我想着如果厂里的物资充裕,能不能拿出一部分,奖励一下保卫员?”
李怀德夹着烟沉思一会儿之后,开口道。
“嘉奖保卫员没问题,厂里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几天保卫员的辛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这样吧,老弟!你也别说你老哥扣,后天的会餐,原本你们保卫处的名额是50人,这次分给你们保卫处一人一张!”
“另外等肉联厂的猪肉送来,拿出300斤猪肉给你们!怎么样?满意吗?”
郝仁看着如此大方的李怀德,知道自己刚刚开口说支持李怀德工作的话给了李哥很大的底气,给厂里说话都有了劲儿。
因为很清楚李怀德的品行,虽然一心进步,有着贪财好色,但是很有原则,有追求又不失做人原则,这也是好事。
所以对于自己开口支持李怀德工作,也没有什么不好。
虽然保卫处常常是保持中立的,但是一方是处处想搞自己的杨为民,一处是大方又有原则,又对自己掏心掏肺的李怀德,屁股坐歪点反而对工作更好。
和李哥沟通完,郝仁也没有再多待,起身就告辞了。
骑上自己的爱车,走到厂门口安排张虎把厂里的奖励通知下去,鼓舞一下士气,就往总局去了。
轻快的蹬着自行车,无压力一身轻的郝仁慢悠悠的来到了公安总局。
“同志,你找谁?”
“我找你们张局长!”
郝仁掏出证件递给警卫,表明身份和来意后,很快就被人请了进去。
“阿仁,你来了!那几个小日子俘虏刚刚送来不久,审问工作还没开始,正好你来了!”
郝仁披着大衣,一边跟着张局长往里面走,一边想着如何搞定这些人。
到了牢房,就看到每个俘虏一人一间牢房,个个都被绳子捆绑的紧紧的,如同肉粽子一般。
嘴里都被塞上了破布,身上盖带着绷带,手上脚上都有手铐铐着。
郝仁把大衣脱下来递给一边的公安,直冲着自己的首要目标,被叫做惠子的小日子特工首领走去。
女特工作为唯一的女性,自然是被当作重点人员关照,被捆绑的严严实实,根本动弹不得。
郝仁走到闭着眼睛装死的春田惠子身边,手指轻轻摁在女人合谷穴,慢慢用力,女人很快就感到袭来剧烈的疼痛,脸色一变,豆大的汗珠很快布满脸颊。
“怎么?春田惠子组长,不再装死了?”
随着郝仁松开手指,大口喘气的春田惠子怨毒的看着眼前将自己一脚踹晕的郝仁,一言不发。
“装哑巴?还是不肯开口?春田惠子组长,我想你很清楚自己的处境,除了好好配合我们,减轻点痛苦,你没有别的选择!”
春田惠子只是死盯着郝仁,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来啃咬郝仁。
“你确定不开口吗?那我只好请春田惠子组长您开口了!”
郝仁转身对着身后的警察开口道。
“辛苦几位,把这位春田惠子长官倒过来吊上去!”
后面的警察在得到张局长的同意之后,很快行动起来,抱着被捆成肉虫的春田惠子,翻过来倒挂在那,头朝地,脚朝天。
郝仁掏出自己的审讯专武,走到春田惠子跟前,用刀刃将春田惠子身上除了手脚之外的绳索都割断。
确保能让其全身的血液能够通畅的流动,随后,郝仁端来一个铁盆放在春田惠子的头下方。
“我心地善良,春田惠子长官,我真的很不忍心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我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配合吗?”
郝仁温声温语的话却只换来了春田惠子不屑的眼神。
轻轻一笑,郝仁捏住女人的脖子,轻车熟路的从女人脖子处找到自己所需的静脉血管。
掏出匕首,用锋利的刀刃轻轻在血管上划开一个细小的口子。
瞬间,静脉中的鲜血就因为强大的身体压力而往伤口处涌出。
血红色的温热液体,顺着春田惠子的白皙修长的脖颈,沿着下颌线、嘴唇、鼻梁、眼角,滴落到铁盆中,随即就是“当”的一声响起。
郝仁很满意自己原身的手艺没有退步,收起匕首,从角落破棉被中扯下一块布和一团棉花。
将春田惠子的眼睛遮挡起来,又用棉花死死的堵住女人的耳朵。
脖颈处的鲜血因为特定的伤口形状而短时间内无法自愈,慢慢的流个不停。
春田惠子被郝仁盖住了视线,堵住了耳朵,鼻孔里又满是鲜血。
此刻,唯一的感知手段只有自己的皮肤。
失去视觉、听觉,因为倒过来鲜血集中头部的春田惠子,神经因为充血变的格外敏感。
只能感受到细微的血流沿着自己的脸部往下滴落,却对具体情况一无所知。
鲜血一直在流,春田惠子的恐惧心理在失去感官之后,成指数倍扩大。
随着头部的晕眩感加重和脸上的温热感加重,春田惠子的心理防线也趋向崩溃。
人经过训练,可以毫不畏惧死亡,坦然赴死。
但是再经过训练的人,只要是人,面对自己的生机一点一点的流逝,感受着自己的灵魂一点一点向地狱沉沦,再坚固的防线也会被击溃。
死不可怕,等待死亡一步一步逼近,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