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讲讲,你究竟是如何被恶鬼打劫的?”
荧玉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裙摆处绣着星星点点的粉色花朵,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此刻的她赤着双足,随意地摆弄着脚趾头,毫无顾忌地坐在自家宝府房舍前的台阶之上。
她那双美丽而灵动的眼眸,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姬九龄,面色时而阴沉,时而又露出些许疑惑之色。
就在不久前,在那房舍内的温香软榻之上,她曾紧紧拥抱着姬九龄那具僵硬且冰冷的身躯,用尽全身力气去温暖他,将他从生命垂危的边缘唤了回来。
而后,她更是没有放过姬九龄,经历了数次颠鸾倒凤,尽享鱼水之欢,直至心满意足方才罢休。
欢愉过后,荧玉拖着姬九龄那已然疲惫不堪的躯体,毫不犹豫地投身于秸灵韵的酿制工作之中。
在她单纯至极的思想世界里,虽然人们理所当然地应当尽情享受欲望与生活带来的乐趣,但更为重要的是,首先必须思考如何才能安然无恙地生存下去。
对于他们而言,秸灵韵这种神奇的灵酒是否充足,直接关系到他们这两个修为并不算高深、仅仅处于纳灵中期境界的人,在这死亡矿井之内的生死存亡。
因此,在荧玉的观念当中,哪怕二人刚刚经历过那般激烈的缠绵,使得身心都已疲惫到极致,这秸灵韵的酿制事宜也绝对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耽搁。
“哦……我没有!只不过是修炼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差错而已!”
姬九龄连忙摆手解释道,脸上露出一丝无辜的神情。
此刻的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崭新而干净的青色衣裳,那幼小的身躯看起来就像一个乖巧可爱的小书童一般。
这身衣服自然不是他的,而是荧玉选择一件略显中性的衣衫,给他穿的。
要不然,他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在腰间系着一个放大的麻布储物袋,在一个美女面前晃来晃去吧!
只见他手脚不停地忙碌着,正在认真地准备秸灵韵的酿制工作。听到荧玉质疑的话语后,他迅速转过头来,毫不犹豫地否认了对方的说法。
然而,当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诡异无比的黑白世界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那里所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经历,还是匪夷所思的遭遇,都让他既感到无比好奇又心生后怕。
尤其是想到那些浓郁的魔气,竟然对自己体内的魔云有着极大的助益时,内心深处不禁萌生出一丝想要再度前往探索的期待之情。
只可惜,目前的他实在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和精力,去深入琢磨那黑白世界中的种种奥秘。
无奈之下,他只好强打起精神,拖着那疲惫不堪的身躯,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秸灵韵的酿制当中。
毕竟,此时此刻正有一位“姑奶奶”在一旁紧紧盯着。
如果稍有分心走神,恐怕立刻就会招来一顿毫不留情的粉拳伺候以及喋喋不休的数落与责骂。
尽管这样的监督方式让他的心气儿有些不太舒畅,但不知为何,他似乎渐渐地开始享受起这个略带紧张氛围的过程来了。
痛并快乐着,人世间的事情向来如此!
话说回来,经过荧玉一番折腾之后,姬九龄的身体确实显得有些虚浮缥缈,甚至腰肢都隐隐作痛起来。
但奇怪的是,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他那格外振奋的精神状态,仿佛整个人都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所笼罩着。
“没有?切!”
荧玉显然不信,直接将那松松垮垮的麻布口袋,拎了起来,将其中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堆成了一个小堆,气呼呼看着姬九龄。
“你说没有,东西一点没少,却唯独少了衣衫!看你归来的模样,想来那妖娆的女鬼没有劫财,仅仅只是只劫了个色!”
荧玉此言一出,直接把姬九龄说的傻愣住了,不知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