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因为何事,她能对一手抚养长大的白莲圣母动杀机,此人必有反骨”
“哪怕能短时间收服此人,久之也必为大患”
“与其如此,不若尽早除之”
钟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恍然道:“我明白了,这就和你当初执意为李冲收敛骸骨,扶灵回乡一个意思”
陈牧脸色一黑,抬手在姑娘峰峦上用力扇了两下,无力的辩解道:“还是有些不同的”
还是那句话,青年男女有些时候一旦打闹,就容易天雷勾动地火。
手掌间弹性十足的触感出来,陈牧不由得心中一荡,已然隐隐有抬手之势。
钟月面色一变,立刻游鱼一般挣脱陈牧魔爪。
“我这就去探查一番”
到嘴的鸭子要飞!
陈牧“蹭”的一下跳下床,一把将人抱住,身手敏捷的宛如武林中人。
“一会再走吧,时间还够”
“不行,天都亮了!”
“放心吧,我这没人”
“一会青儿该醒了”
“嘿,放心吧,昨夜为了等你,我给青儿放了点安睡药,不到日上三竿醒不过来的”
“.....……”
一番惊天大战过后,双方将领握手言和,重归于好。
只是双方交战的士卒死伤惨重,遍地狼藉。
陈牧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自己扒的衣服,得自己给人穿上。
可惜女子衣物,历来就很杂
陈牧只会脱,这要往上穿,着实有些超纲了。
“月儿,你这是什么?”
“这是干嘛的?”
“闭嘴”
钟月脸色一红,一把夺过贴身衣物自己穿好。
陈牧嘿嘿一笑:“那我来帮你盘发吧”
“.......”
“你现在和我保持三尺距离”
“啊?”
“嗯?”
陈牧无奈,只能自己套好衣物,坐在那欣赏这难得美景。
“诶,要是天天见,该有多好”
待钟月换好衣服收拾完毕,陈牧拿出昨日准备好的糕点道:“昨日就给你买好了,都是你爱吃的,吃完再走吧”
钟月眼眶微红,强忍着才没把眼泪掉出来,拿起一块尝了一口,撇撇嘴:“都起皮了”
陈牧双手一摊:“谁让昨晚你不吃..”
一句话立刻招来一队白眼以及一声冷哼。
这也怪不了人家姑娘,昨晚上都做什么,他不知道么?
趁着钟月吃东西这会,陈牧好奇道:“对了,你们那次去孙府偷的是什么东西?居然那么重要,皇帝都特意去讨要了?”
经陈牧一提,钟月又想起了那已经到手却又丢了的宝物,不由得恨的银牙紧咬,满脸肃杀。
“郑绎那个混蛋总有一天本姑娘要亲手宰了他”
陈牧见姑娘神色有异,心底有些发虚,连忙歉声道:“月儿,要是太过隐秘,我就不问了”
钟月闻听必言就知道陈牧误会了,白了他一眼,一口咬在杏花糕上。
仿佛这不是糕点,是那夺了她宝贝的仇人。
“据说那是传自太宗皇帝的宝物,有通天之能”
“当年泰始帝暴猝而亡,先帝登基后清理了一大批内臣,其中就有专门看顾这宝物的老太监”
“后来圣母从老太监处得知此事,便准备夺宝,可惜皇宫戒备森严,花了十余年才知道宝贝的下落”
“原来因为先帝并非顺位继承,很多皇室隐秘并不知情,只当那是普通物件,随手赏给孙启山”
说话间,钟月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本姑娘本来都得手了,横空冒出个贼人,真是气煞我也”
“咳”
陈牧不自然的干咳一声,忙转移话题。
“那东西有通天之能?”
“难道还能帮着你白莲教夺取天下不成?”
钟月丝毫没注意到陈牧一瞬间的情绪变化,顺着话头道:“小牧哥你可别不信,当年燕王靖难都打到南京城了,最后之所以被建文帝剿灭,据说此物功不可没”
陈牧调笑道“一个物件罢了,怎能有此等威力,莫不是圣母年纪大了,被老太监给骗了”
钟月狠狠白了他一眼,根本懒得解释继续道:“此物据说还有一份配套的黄绸,记载的是使用之法”
“只是黄绸只在历代帝王手中秘传,泰始帝死后,那老太监也不知那黄绸在哪里”
陈牧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研究多日都没看出名堂来,原来居然还有使用之法!
“看来以后得多多注意才是”
“这东西恐怕就在小皇帝手里,万一侥幸得了它,岂不是朕也有机会荣登大宝?”
看见这位爷的野心没,这八字别说一撇,连笔墨还没呢,就朕上了。